我朝吳赫澤抓去,但猛然發(fā)現(xiàn),我的手在瞬間便分崩離析。我將手縮回來,驚愕地盯著隨風(fēng)起舞的灰塵,忍不住驚嘆:“居然又是夢!”
此刻的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只有走廊的燈光,從門縫內(nèi)逃入房間。
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床板,因為我看見了一只眼睛 ,居然鑲嵌在床板上?!安皇?,這個是什么?”我內(nèi)心無比困惑,手下意識地捏自己的大腿。
痛楚順著我的大腿爬上我的腦髓,同時還有一種濕答答的感覺。
我心里一緊,迅速將手移到我的面前。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下,我只能聞到一股熟悉而又惡心的氣味,我的大腦內(nèi)馬上浮現(xiàn)兩個字——血液?!皣I!”我從床上坐起身,干嘔起來?!霸趺椿厥??這個血哪里來的!”待我的理性占據(jù)上峰后,我立刻開始尋找血的來源。我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看見慘遭血染的床單,以及滿是劃痕的小腿?!斑@不是剛剛?不對,怎么回事?”
砰的一聲,門被劉宇智撞開,他焦急地喊到:“鋒哥!我給你拿藥來了!快讓我看看情況!”他慌慌張張地?fù)涞刮业拇策?,將手里的醫(yī)療箱放在一旁。
“你怎么弄到這個東西的?”
“我從校醫(yī)那里搶來的!你提這個我就惡心!”劉宇智滿臉的惆悵,嘴里咒罵著:“神經(jīng)病校醫(yī),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我滿腹疑惑,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我們校醫(yī)的辦公室搬到了倉庫!我去的時候他拿著刀就來追我了!”劉宇智扯開繃帶給我的小腿包扎。
“那現(xiàn)在呢?怎么沒看見他來?”
“哈?”劉宇智不可置信地盯著我:“鋒哥,你是不是睡傻了?居然期待我引狼入室?”
我笑著搖搖頭,開玩笑地說道:“有你在,我不怕!”隨后我抬頭看向床板,發(fā)現(xiàn)眼睛不知在何時消失了。
“床板上有什么嗎?”
“沒什么,在想事情?!?/p>
“你知道嗎?之前用衣服和宿舍的急救箱都止不住你的血!”劉宇智低頭整理醫(yī)療箱,下意識地感嘆道:“這瘋校醫(yī)的東西真好用啊!”
我一聽立刻抓住劉宇智的手,眼睛下意識地看向醫(yī)療箱。
“怎么了。?鋒哥。”
走廊的光從劉宇智的衣縫穿過,親撫在醫(yī)療箱上,上面寫著一個字——鬼。
“怎么回事?這個字眼?感覺……”我自言自語道,隨后感覺到一陣眩暈,隨后一股強烈的嘔吐感襲卷我的身體?!皣I!”我劇烈地干嘔,最后也只吐出一灘胃液。
“鋒哥!沒事吧!”
我抓住劉宇智的手腕,用滿是血絲的眼睛看向他,隨后喃喃自語道:“這個字是什么情況?”
“鬼?”劉宇智看向我的手邊。“這有什么問題嗎?”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東西都不是給我們用的……”我一字一頓地說道,隨后便昏迷過去。不出我所料,我果然又醒了過來,只不過這次是在倉庫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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