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任憑發(fā)揮,就算是一國太子,
身受重傷,最后落得個(gè)褲衩子都不剩也不許追究。
特別因?yàn)槿谔熳谥睂俚漠a(chǎn)業(yè)就在附近,那里一直有仙宗弟子駐守。
因此西國寶地的歷練活動一直都非常公正,也非常安全。
可是這一次,偏偏就出了大事情。
“大事情?”云兒好奇,“出了什么大事情?”
蘇煙沒有回答上官云兒的問話,而是先請示的看向圣女。
圣女凝視上官云兒,不客氣地說了一句:“你怎么這么多問題?”
上官云兒忍住不悅:“圣女,我不知道當(dāng)然就要問了?!?/p>
“那為什么別人不問?”
“別人……他們肯定都知道啊。”
“誰知道?他們兩個(gè)知道嗎?”圣女指著冷嚴(yán)和冷傲說道。
上官云兒看看冷嚴(yán)。
他們姐弟倆可是雪鸮妖族的少主啊,
以前可能也參加過大西國寶地的歷練活動。
所以,“他們肯定知道啊?!?/p>
冷嚴(yán)趕忙小心地開口:“西國寶地的事情,
我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清楚的。
不過只要圣女需要,區(qū)區(qū)我等,
必將不惜代價(jià),為圣女效死。”
“呵,不清楚為什么不問?”圣女冷呵一下沖冷嚴(yán)問道。
冷嚴(yán)誠惶誠恐,躬身回答:“圣女的事情,我們豈敢擅問。”
冷嚴(yán)的回答,很讓圣女滿意。
她不禁冷笑了一下,看著上官云兒,手卻指著冷嚴(yán)。
“聽到了嗎?這叫懂事,哼。”
上官云兒盯著圣女人曉鳳,雙眸與她對視著。
忍了幾忍,終于還是沒有忍住。
不就是地脈的事情嘛,沒有你圣女,我也可以向別人打聽。
心里沒了顧忌,開口就懟。
“圣女,如果您覺得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您可以直說,總是這樣有意思嗎?”
沈驚蟄趕緊勸阻:“哎云兒,你別沖動……”
“你閉嘴?!?/p>
?﹏?
圣女冷笑了兩下:“呵呵,你很厲害啊。
覺得對宗門有貢獻(xiàn)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嗎?”
“圣女說得太重了,您是圣女,我哪敢不把您放在眼里?
您是圣女啊,討厭我送我回融天城啊,何必給我甩臉色?”
“上官,”蘇煙趕忙拉住她胳膊,開口救場。
“圣女不會無故責(zé)怪,你就真沒犯什么錯(cuò)嗎?”
“我有什么……”
“哎云兒,昨天夜里我們下寶船的事,圣女是不是知道了?”
沈驚蟄在腦子里這么一說,上官云兒嘴里的話忽的戛然而止。
她想了想昨夜的事情,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很不合理的地方。
圣女的寶器飛船,大半夜停泊在星空下,怎么可能會沒有值守人員?
昨晚自己在寶船上試著飛行了那么長時(shí)間,
然后下船,從始至終,一直都沒有看見任何人。
那也太不正常了吧。
難道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圣女早已經(jīng)都知道了?
她知道……嘶!不好。
自己明明只是一個(gè)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
可是結(jié)果,昨夜自己竟然獨(dú)自飛下了距離地面不知多高的寶船。
上官云兒看看圣女人曉鳳。
圣女顯然是真被她剛才的大膽給氣到了。
一直冷眼相待,上官云兒覺得要是再和她爭吵幾句,
她肯定會出手教訓(xùn)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