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蟄:“哎呦我去,這倆苦衷聯(lián)系上了,
這是苦衷之中有苦衷啊。”
“我死里逃生,苦修我家的控鬼之術(shù),
就是為了早一天成為金丹大能,
找他陸成業(yè)報~仇——咳咳咳……”
“你……你說是陸成業(yè)滅了你滿門,你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哈哈…咳咳咳咳……
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在他陸家的產(chǎn)業(yè)上做這些?
等我殺他的時候,
我會讓他給我全家謝罪!”
男子連趴著也不能了,
他翻身躺在地上,
目現(xiàn)絕望的看了一下上官云兒,
又趕緊轉(zhuǎn)開。
“可惜不可能了,
不可能了啊……”
上官云兒覺得這人哭的聲音真難聽,
不禁挑了挑眉。
她站在男人頭旁邊,
低頭盯著男人的臉。
“你不出來嗎?”
男人:“??”
“仙子,您……”
“沒和你說話?!?/p>
上官云兒說沒和他說話,
可眼睛依舊盯著他的臉。
“還不出來嗎?
再不出來我可動手了?!?/p>
地上的男人完全被整得一臉蒙相,
顯然不知道上官云兒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云兒右手尾指指尖射出一道光線,
正中男人臉上的一處疤痕。
疤痕炸出一股白氣,
一個身影從白氣里摔了出來。
身影在地上滾了兩下,
瞬間不見了蹤影。
上官云兒手中土黃之光出現(xiàn),
沖著近百米外的一個地方輕輕一抓。
“?。 ?/p>
一聲慘叫,從那里的地里傳出。
跟著,地上蠕動著,
出現(xiàn)了一個土球。
她勾了下手指,
土球轱轆轆的滾到上官云兒面前。
一張臟兮兮,
慘白的人臉從土球表面顯露出來。
上官云兒有點意思的看著他,
冷笑道:“呵,你可真有意思,
藏在別人臉上的傷疤里。
你是誰?為什么這么做?”
“我是習(xí)家的,奉命監(jiān)視……”
“你在說慌。”
“我說的都是真~啊……”
上官云兒只是微微抓了下手,
土球立即縮小了許多。
剛剛是個石墩的話,
此刻已經(jīng)成一個籃球了。
人臉猙獰扭曲,
慘白的和骨頭一樣,
青筋緊緊繃著,
特別是眼球,
都要從眼眶里爆出來了。
他發(fā)出的聲音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聲了。
還有他的臉,皮膚崩裂,
像要碎掉的瓷器。
淡紅色的血從崩裂的臉皮里流出來。
還有土球,竟是慢慢變成了血紅色,
好像里面正有血液在往外滲透。
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有點騷,有些臭,但主要還是刺鼻的血?dú)狻?/p>
“我是藍(lán)家的~~~”
土球里的人臉無比艱難的,
拼了全力,
啞著嗓子說出了這句話。
上官云兒手一松,
土球一下膨脹變大,
人臉終于可以勉強(qiáng)呼吸喘氣了。
“藍(lán)家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藍(lán)、文、習(xí)三家~咳咳咳……
三家分了陸家后,
習(xí)家是藍(lán)家唯一忌憚的。
所以,要讓他恨習(xí)家,
助我們消…消滅習(xí)家。”
陸夢之來到上官身邊,
看著土球里露出的這張人臉。
她又驚又懼、又糊涂不解。
“姐姐,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p>
上官云兒看看她,
問了句:“你不打算乘機(jī)殺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