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白虎琳兒,
她像一只大白蟲子一樣,
蠕動著已經(jīng)到上官云兒面前了。
就她蠕動的靈活勁兒,
竟是比冷嚴還要輕松自如。
特別當冷嚴不用土之力量保護她的時候,
她竟是不受影響,呼吸如常。
冷嚴看著小家伙在新鮮環(huán)境里玩的開心的樣子,
滿眼都是“您趕緊解釋解釋這怪胎是怎么回事?”的意思。
上官云兒把小家伙抱在懷里,
笑道:“她體內(nèi)有地脈之血,
等于是和地脈沾親帶故了,
自然會不一樣嘍。”
“地脈之血?
哇,聽起來好厲害啊。
大人,能不能給我也弄點?”
“可以,但是弄完以后你要能不死,
以后就永遠定型了?!?/p>
“定型好啊,永葆青春啊?!?/p>
“修為也定型了?!?/p>
“()′д`()?那那……
那還是算了吧?!?/p>
上官云兒看看在地面上咆哮的巨型白虎,
遂問道:“過去的兩天發(fā)生過什么事嗎?”
“也沒發(fā)生過什么大事兒啊?!?/p>
沈驚蟄:“呵,這家伙玩文字游戲呢,
沒大事兒就是有小事兒了,
我敢打賭,
今天的事兒肯定就是她惹的?!?/p>
上官云兒:“沒什么大事兒,
那就把小事兒說說吧。”
“哎呀小事兒~那可多了,
我一個人看十二個孩子。
一個格外搗蛋,
還有十個在殼里,
我是小心謹慎~殫精……”
上官云兒也不給她笑臉兒,
就直勾勾的看著她。
冷嚴眨眨圓圓亮亮的眼睛,
只得乖乖交代了犯錯經(jīng)過。
“就今天早晨的時候,
我發(fā)現(xiàn)一些金龍族的人在天上飛來飛去的,特別礙眼。
我就看了看,
結(jié)果我看到了龍九笑那孫子。
看他那樣,是還沒有死心,
到處找咱們呢,
還聽他大放厥詞罵您呢。
那我能忍嗎?當然不能了,
我就用五行寒冰靈玉給他們降了點兒冰。
快凍死的時候,
他身上自動發(fā)出了一道求援信號,
我一時沒攔住。
飛來一道光把他給救了,
大人,就這么點兒小事兒,嘻嘻。”
“我去,差一點兒把龍九笑給殺了,這還小事兒?”
上官云兒:“殺了龍九笑確實不算什么大事,
關(guān)鍵是這家伙嘴里怎么沒幾句實話?”
“嗨,不必在意那些細節(jié),
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行了,
事情肯定是她主動招惹的?!?/p>
上官云兒沒有細問具體,
這樣的假話謊話,無傷大雅。
“你們在這里等著,
我去看看是什么人?”
上官云兒說著,
土黃之光一閃,
這里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空間開闊的房間。
跟著她回到地面,
來到巨妖白虎所在的地方。
她站在一座小山之上,
看著已經(jīng)和她正面相對的白虎。
“請問這位大王,
為何毀壞我的住所?”
沈驚蟄:“……?”
這家伙怎么回事?
態(tài)度怎么怪怪的?
白虎高抬著它那個房子一樣巨大的虎頭,
真是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仿佛看她一眼是一種很羞辱的事情。
“哼,聽說你有渡劫后期的實力,
本王前來,就是要親眼看看。”
白虎說完,轉(zhuǎn)頭盯著她。
白虎站在那里像一道白色的山梁。
它雖只是看著,
那兩只窗戶那么大的眼睛里,
像是有幾萬斤的重物壓在她身上。
又好似有兩支騎虎的妖魔大軍正在朝她沖殺過來。
實力要是不夠,
這會兒肯定早成飛灰了。
“本王聽說有一個渡劫后期的女人,是你嗎?”
它只是平淡的說話,
聲音像一個城市的防控警報直接在頭上響起一樣。
上官云兒一哆嗦,
嚇的差一點坐地上。
沈驚蟄:“……?
不是,你干嘛呢?”
“你別說話,我需要專心?!?/p>
“專心表演嗎?”
上官云兒沒理他,
沈驚蟄只能通過她的眼睛,
第一視角看著事情的發(fā)展。
白虎見她的反應,
不禁滿意的笑了起來。
“回答本王的問題?!?/p>
“是……是大王?!?/p>
“不敢欺瞞大王,
前不久是曾被人誤會修為很高,
在下沒有解釋。
但其實,
小女子的修為只有合體后期而已?!?/p>
“你敢說假話?
合體后期,
為什么能從北山魔獸那里全身而退?”
白虎王聲音提高,
轟隆隆的聲音震得氣流反卷,大風狂舞。
“回白虎大王的話,
小女子擅長土之術(shù)發(fā),
當時根本沒敢正面和那頭魔獸碰面?!?/p>
“好,就讓本王看看你的土之術(shù)有多厲害?吼!”
白虎王毫不啰嗦,
右前爪呼嘯而落,
速度達到了近百倍音速。
威力更是達到了六百多萬斤。
轟!
地面塌陷,
周圍的土石如浪般震的沖天而起。
上官云兒一副驚怕異常,
冷汗層層,
氣喘吁吁的從數(shù)百米外的土塵中現(xiàn)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