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即一股讓她感到害怕的氣息快速逼近。
同在此時,
兩段地脈六成多的地精已經(jīng)基本被她拿到了。
一多半已經(jīng)被她凈化后吸納了,
還有一些來不及凈化。
用地脈力量裹住,
順著地脈撒腿就跑,
就和偷東西被發(fā)現(xiàn)的賊一樣。
此時和冷嚴約定的回歸時間早已經(jīng)過去了。
還好的是,
冷嚴沒有時間一到就立即帶著小家伙們跑路。
但她的樣子也沒好到哪去。
她神情嚴肅,
在地脈的房間里不停踱步。
兩小只并肩站在一邊,
抬著腦袋看著她,
她走到哪,
它們的腦袋就跟著看到哪。
上官云兒以她所能達到的最高速度趕到這里。
在冷嚴他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她如一張布,突然出現(xiàn),
把他們?nèi)繐涞乖诘亍?/p>
遂即土黃之光一閃而逝,
房間消失,
他們和地脈的土融成了一體。
不過片刻,
那股令上官云兒都趕到害怕的強橫氣息出現(xiàn)在他們所在的附近地面上。
對方似乎不太確定她突然消失的具體位置。
應該是她跑的足夠及時,
速度也足夠快,
躲得也足夠隱蔽。
對方?jīng)]有鎖定到她,
只知道一個大概方向。
這股氣息在他們附近的地面經(jīng)過時,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躲在一個屋瓦下的小雞娃。
對方就是邁著沉穩(wěn)步伐尋找他們的大象。
一旦被對方鎖定了目標,
一腳下來。
咔嚓!
立即稀巴爛。
大象的腳步沉穩(wěn)緩慢,
每一步都讓大地震動,
讓他們的心在縮緊。
即使大象已經(jīng)離開,
慢慢遠去了,
依舊能感覺到它腳步落地時大地的微微震顫。
她就這樣捂著冷嚴他們,
一直到天黑,再到深夜。
那大象早已去的無影無蹤了,
她卻仍舊不敢動彈一下。
她不確定對方是真的離開了,
還是和蹲守耗子的貓一樣,
還在哪里等著她露頭呢。
她不敢輕易放出神念去查探,
實在是擔心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
這時候,
龍聽獸的聲音忽然在她耳中響起。
“云兒,你怎么回事?”
“老龍?你沒死?
太好了,你現(xiàn)在怎么樣?”
“咳咳……不太好啊,
本座聽見他們兩個快到鎮(zhèn)魔洞了,
不知道能不能躲過去?
要是不能……
云兒,請記著給本座報仇?!?/p>
“老龍,老龍?老……”
沈驚蟄:“別喊了,
那坑貨聲音虛弱,
人家一旦決定下殺手,
八成在劫難逃了?!?/p>
“我們這次是不是錯了?”
“到現(xiàn)在了就別想對錯的事了。
咱先起來行不?
共感一來這是最難受的一次了?!?/p>
“我沒讓你共感???”
“那你也沒不讓不是?
我這不想著同甘共苦嘛。”
“呵呵,你是想著我懷里的大白鳥吧?”
“云兒,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嗎?”
上官云兒沒理他,
趕緊解除隱藏。
她一起來,冷嚴忽的抬起頭,
兩只超級圓的眼睛看著她。
“大人,危險過去了嗎?”
“暫時過去了。
趕緊起來,
我們換個地方。”
冷嚴起來,一看兩小只,
竟然在雙雙打呼嚕呢。
把它們捂在最下面,
可沒忘讓它們呼吸的問題。
它們呼吸順利,
又難得被她倆兩層捂著,
也不擔心啥危險,
這不就睡了嘛。
“大人,我們?nèi)ツ睦???/p>
上官云兒想了想,
萬靈宗主和太上長老都在龍聽獸那里,
她也幫不上什么忙。
干脆,
趁這時間去把兩段地脈其余三四成的地精也收了。
剩余的三四成太過分散,
不集中,動靜小點,
基本不用擔心被發(fā)現(xiàn)。
就是每次收取一點,
時間會慢一些。
反正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去哪里干什么。
她帶著他們順著地脈,
小心翼翼的重新往回趕。
找到那些零星的地精,
開始一處一處把地精所在地下的東西粉碎,
把地精一點一點的逼回液態(tài)狀。
凈化吸納,
包括那些緊急逃命,
沒來得及凈化吸納的。
時間在她謹慎的操作中飛逝,
轉(zhuǎn)眼已是旬月有余。
兩段地脈的地精已經(jīng)被她凈化吸納了九成多,
已經(jīng)基本算是完了。
但她沒敢再有其他動作,
甚至連試著操使在萬靈宗第一次掌控的兩段地脈也沒敢。
這期間,
她也讓冷嚴知道了更多,
更具體的事情。
比如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目前所面臨的困境,
甚至包括龍聽獸處境的事情等。
冷嚴先是震驚,又是激動。
然后她建議,
不行先離開萬靈宗,
到血神教,或者其他地方去發(fā)展。
但云兒搖頭拒絕了。
因為兩個最重要的問題,
龍聽獸這么久沒主動聯(lián)系她,
它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另一個問題,
太上長老在地脈里到底布置了什么?
會對她有什么影響嗎?
她必須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