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兒操控毒蟒和血神教主斗著,
同時(shí)在媚眼眼前打出一道指引線。
“順著線走,可拿到你想拿的東西?!?/p>
外面的動靜太大了,
血神教主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毒蟒身上。
那種力量的變化,是誰都能感覺到的。
媚眼在猶豫,該前進(jìn)還是該后退?
這時(shí),云兒的傳音忽然在她腦中響起。
媚眼一驚,遂又大喜,趕緊看去。
一條只有她能看到的指引線,
清楚無比的從她面前延伸而去。
她不再遲疑,順著指引線狂飆突進(jìn)……
云兒操控毒蟒和血神教主過招。
僅過了三招,毒蟒就變成了血痕累累的巨型無骨軟蟲。
血神教主全力出手,
每一擊都是大乘后期的力量。
大乘后期強(qiáng)者,僅次于道的實(shí)力,
云兒雖能接住,可關(guān)鍵是毒蟒受不了。
第一下交手,毒蟒被震的噴血六千斤。
小米辣的血鯢聽見血流的聲音,
聞見了濃烈的血腥氣味。
把它急得,恨不得飚射出來把毒蟒的血全部收集干凈。
它在龜殼里痛心疾首,蹦著大喊。
“哎呀太浪費(fèi)了……”
第二下交手,
血神教主被震得倒飛七千里。
云兒的工具,又噴了幾千斤帶著大量碎肉的血。
城墻一樣的鱗甲也崩碎了上千塊。
第三下交手,
血神教主被震得倒飛出去八千里,
砸爆一做五千米海拔的大山。
毒蟒全身也被震爆了六千多個大口子,
六千多股血泉噴射而出。
所有的鱗甲全部迸飛炸裂,漫天飚射。
那一夜,魔山方圓一萬多里范圍內(nèi)的大小妖物們,
經(jīng)受了足有幾個時(shí)辰的鱗甲空襲。
血神教主沖上三十萬米高空。
他的身體長到一萬八千多米高。
舉手間,一個五萬米的血色掌印在他掌上具現(xiàn)。
他應(yīng)該是察覺到了什么,
還沒死的毒蟒,
他已經(jīng)不愿搭理了。
他雙眼似兩道日光,
自九霄之上直射大地,
在地面上來回掃視。
云兒看看已經(jīng)向梅山而去的媚眼。
直奔西南方向而去,
眨眼間,已經(jīng)到了萬里之外。
忽然,夜空和大地全都變成了亮極的紅色。
“什么?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云兒不禁回頭望天,
一個比太陽更大更亮的血光巨掌直落而下。
將整個天空都蓋住了。
一根拇指,寬三千米,長八千米。
掌印距離地面幾萬米,
地上已經(jīng)卷起了二十級的超級颶風(fēng)。
末日沙暴席卷大地,
百年大樹,萬斤大石,
也只是風(fēng)暴里的尋常雜物,
頃刻間便被撕碎成粉。
云兒在地下一百多里深的地方看著,不禁冷笑。
“呵呵,原來是暈打的?!?/p>
如果血神教主真的發(fā)現(xiàn)了她,
那朝她拍落的就該是掌心,而不是拇指。
而且還是拇指的邊緣。
所以他沒能鎖定云兒的確切位置,
這一掌是朝著大概的方向胡亂打的。
云兒故意多少留下了一絲痕跡。
讓他隨后發(fā)現(xiàn),
她已經(jīng)離開魔山,
甚至是血神教。
然后,她就可以……
咔嚓!
“??!~”
云兒腦中正盤算著,
忽然一聲熟悉的巨響發(fā)出,
嚇得她失聲驚叫出來。
“是天罰!”
不僅她,沈驚蟄也記得這動靜,
特碼的太可怕、太嚇人,
太獨(dú)一無二,太與眾不同了。
那種天空被一下撕開,
不知從多高的天上瞬間劈進(jìn)大地。
光芒刺亮到?jīng)]法形容的力量。
經(jīng)歷一次,會讓人十輩子難忘。
云兒聽見這動靜的一瞬間,
就像下意識的反應(yīng)一樣。
一頭扎進(jìn)另一個空間世界。
那一道天罰正劈到她剛還在的位置,
隔著一個世界都能感覺到駭人的動靜。
“它們發(fā)現(xiàn)了我?
它們發(fā)現(xiàn)了我?!
差一點(diǎn)我就完了!”
“你別激動,別激動,現(xiàn)在沒事了……”
滋啦啦!轟隆隆隆……
“我去,云兒快跑。”
這個世界的某道發(fā)現(xiàn)入侵者,
威勢不次于光年星界天道攻擊的力量匯聚,
眼看就要攻擊她了。
“可惡!到哪都被針對,狗天道,你娘的!”
“哎哎,干什么?瘋了?”
云兒沒有跑,
她又從這里鉆回了光年星界。
一下抱住正在找她的血神教主。
抱著他,全力往血玉靈蟾的玉山?jīng)_去。
天上那個破口里面,滾滾雷電匯聚。
越來越亮,亮到云兒和血神教主都不敢直視。
云兒抱住血神教主一頭撞在玉山上,
那玉山,血玉靈蟾的身體外皮。
被他倆一下撞得崩裂開來。
血玉靈蟾抬頭,
和深深嵌在玉山里的云兒對視上。
云兒沖它嘿嘿一笑。
她死死抱住血神教主,
對方知道不可能掙脫得開,
干脆也把她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