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在酒店等我,國外不比國內(nèi)?!卑子駱敲嗣测哪X袋,深情囑咐道。
任誰也不知道白玉樓現(xiàn)在心里想的是:如果你要死遁,這是最好的機(jī)會。
“好,我在酒店里面等你,你忙完早點回來?!卑测荒樄郧?,面上已經(jīng)看不出悲傷。
白玉樓走了沒多久,安然就找了過來。
安然想了很久,如果自己努力去拯救,說不定還有回家的機(jī)會,如果自己放棄了,那連以后都沒有了。
所以,安然來了。
再決定來國外的時候,安然已經(jīng)決定摒棄一切,努力拯救,或者說攻略。
“姐姐,姐夫呢?”安然看了一眼,房間里東西都在,就是沒看見白玉樓。還真是稀奇,一對兒連體嬰竟然還有分開的一天?上一次還是跨年的時候,那也是因為自家姐姐和白玉樓的弟弟實在不對付。
安怡又變成了那副冷冷的樣子,“他去參加活動去了?!?/p>
對于安怡這幅樣子,安然早已習(xí)慣,也就只有白玉樓能得她一兩個笑臉。
“那姐姐你不去找他嗎?他要是看見你一定很高興?!卑踩恍⌒牡脑囂降馈?/p>
安怡猛的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然反問道:“你就這么希望我去找他嗎?”
安然被嚇了一跳,心里慌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故作天真道:“沒有啊姐姐,我是說姐夫如果能看見你一定很開心?!?/p>
“好,你在酒店里待著?!卑测了剂似蹋涞目戳艘谎郯踩?。
安然身子一顫,繼續(xù)裝作乖巧的模樣,“好,姐姐我會等你回來的?!?/p>
安怡在出門的時候,轉(zhuǎn)頭看向一臉乖巧朝著自己笑的安然,沉聲道:“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勸你離白玉樓遠(yuǎn)一點。這是……來自前輩的忠告。”說完,安然便出門去了。
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把安然嚇得回了神。
安然現(xiàn)在無比心慌,安怡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安怡捧著一束白色的杜鵑花,坐在車上等待著白玉樓。
安怡的手指輕輕拂過杜鵑花的花瓣,就算是退場,也該給自己安排一個完美的落幕演出。
糾葛這么些年,也該出結(jié)果了。
終于看到了白玉樓與人交談的身影,安怡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下了車。
“玉樓?!卑测哪樕蠋е嬲\的微笑,揚(yáng)起手臂給白玉樓打招呼。整個人就像一個小甜果,聲音都是甜的。
禮貌的打完招呼,白玉樓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被挽住的手臂,臉上保持著禮貌客套的微笑。
在聽見安怡的聲音之后,白玉樓心中生出慶幸。真好,今天一切就要結(jié)束了。真好,不用應(yīng)付這些客套的人了。
白玉樓朝著安怡笑的開朗真誠,一看便知對面那個是他心中在乎的人。
一聲槍聲響起,白色的杜鵑花被打碎了小半,剩下的幾乎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現(xiàn)場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尖叫,開槍的男人已經(jīng)被安保按下,卻還在癲狂得大笑著。
白玉樓飛奔過去,接下了安怡軟軟倒地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