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fā)上的水珠順著發(fā)絲滑落,劃過胸膛,落去入腹部,最后沒入圍在腰間的浴巾里,消失不見。
“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張藝興躲閃著,目光又忍不住劃過去。
“我在我自己房間穿什么衣服?!卑子駱亲炖锏鹬鵁熢尞悊柕?。
從側(cè)面看過去,白玉樓腰肢纖細(xì),隱約能看見腹部的肌肉輪廓,屁股圓潤挺翹,仿佛手感很好的樣子……
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張藝興用力的掐了一下手掌心。
“哥你就這樣發(fā)到了網(wǎng)上,不怕人說嗎?”張藝興問的急促,仿佛在掩飾著什么。想到現(xiàn)在還回蕩在自己腦子里的東西,張藝興也顧不得尷尬不尷尬了。
在尷尬能比的上自己腦子里面的東西嗎?
“小白的事情給了我一個教訓(xùn),關(guān)鍵我也怕??!怕有個女人突然說懷了我的孩子?!庇蟹笱?,也有一部分實話。
白如夢的事情也確實給了白玉樓一個教訓(xùn)。
從知道了男女之間的事情開始,白玉樓就知道自己只能做一個渣男了,雖然白玉樓心里并不反感就是了。
但是只能做一個渣男和有選擇的做一個渣男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前者沒得選,后者是自己的選擇。
但事已至此,白玉樓只能向前走了。
張藝興扯了扯嘴角,知道去結(jié)扎,不碰女人不就完了嗎?
這事兒很難嗎?
在心里自我拷問了一下,好吧,這個事對于白玉樓來說挺難的。
“你還不回去睡覺?”白玉樓靠坐在柜子上,煙還沒有燃盡,但現(xiàn)在時間確實不早了。而且就張藝興的行程來講,不應(yīng)該努力珍惜休息的時間嗎?
盡管是讓張藝興回去休息,話語里卻帶著幾分催促。
“哦,我這就回去了。”張藝興看了一下手機(jī),已經(jīng)十點了。
張藝興急急的向外面走著,路過白玉樓的時候帶起一陣風(fēng)。
白玉樓克制的捏緊了柜子的邊沿。
“哥你也早點休息。”無意看見某個地方,張藝興感慨,這就是做渣男的資本嗎?關(guān)上門安撫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臟。
等到張藝興走了之后,白玉樓用力的按著鎖骨之間的那顆紅痣,疼痛又難耐。
快速從公共商城里買了一支抑制劑,扎在了脖子上,直到緩和下來,白玉樓才大口喘著粗氣。
白玉樓將抑制劑的針管塞進(jìn)了紅包,丟進(jìn)了群里。
有時候白玉樓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個變態(tài),偶爾冒出來的一些想法,白玉樓自己都覺得自己畜生。
就剛剛來講,白玉樓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徘徊了好久,最終選擇了禽獸不如。
這個時候白玉樓才知道alpha這個設(shè)定有多坑人。
白玉樓譴責(zé)了自己幾句才躺到了床上。
盡管“欲望勃發(fā),難以抑制”,但白玉樓還是沒有選擇自我解決。畢竟口子好開,日后想關(guān)上就難了。
打開手機(jī)準(zhǔn)備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然后就看見了評論。
逛了一圈之后,白玉樓:人生第一件事:認(rèn)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