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一開始發(fā)一份正常的,你又該不滿意了。
打工人遇上一個無理取鬧的老板,頭痛。
但,現(xiàn)在是白玉樓自己要正常的,后續(xù)就不關(guān)自己的事了。
白玉樓轉(zhuǎn)頭看去,張藝興已經(jīng)靠在床頭了。
“怎么不系衣帶?”白玉樓這就屬于是明知故問了。
為什么不系白玉樓心里一清二楚,但白玉樓能直接說出來嗎?不可能,只能提醒張藝興把衣帶系上。
畢竟,白玉樓對自己有很清晰的自知之明,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真君子。
雖然不主動,但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經(jīng)過白玉樓的提醒,張藝興才恍然大悟道:“習(xí)慣了,忘記了。”
白玉樓聽的眼角直抽,好小子,這輩子的演技都用來敷衍我了。
但你哥我不光是個歌手,還是個演員?。?/p>
張藝興動作緩慢的系上了衣帶,能騙得過去當(dāng)然最好,騙不過去那就更好了,說明這一切都是白玉樓默許的。
“我要關(guān)燈了,早點睡。”白玉樓至今沒想明白,自己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問題。一個兩個的全都盯上了自己。而且,自己在他們眼里應(yīng)該是屬于鐵直男吧?
節(jié)目組來不及設(shè)置機關(guān),睡覺時攝像機也就不用開了。
半夜白玉樓又被纏醒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白玉樓就又睡了過去。
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而且兩個男人睡一覺都有了一定程度上*****,叫起來也挺尷尬的。
要說白玉樓是怎么知道的*******白玉樓能不知道嗎?
第二天等著身體反應(yīng)過來,白玉樓才推開張藝興去到了衛(wèi)生間。
第一時間買了一支抑制劑,然后把垃圾丟群里。
白玉樓感覺自己身體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一下子對一個陌生人狂跳不止,又對相處好幾年的弟弟出現(xiàn)易感期。
如果不是因為系統(tǒng)的公正性,白玉樓甚至覺得蘭迪爾是個賣假藥的。
洗漱完成,白玉樓也把張藝興叫起來了。
張藝興頂著個雞窩頭迷迷糊糊的撓著頭,最后不甚清醒的去到了衛(wèi)生間。
趁著張藝興去衛(wèi)生間的功夫,白玉樓快去換好了衣服。
來到聚集地吃完早飯,幾人分開上車。
在目的地等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白玉樓才聽見一句,“白哥可以準(zhǔn)備接客了?!?/p>
白玉樓都給聽楞了。半晌才說了一句,“你罵的挺臟的?!?/p>
聞言對面的工作人員尷尬的笑了笑,白玉樓也沒計較。
白玉樓只能說,這個任務(wù)非常的刁鉆。
任務(wù):你覺得你爸最不懂你什么?
白玉樓覺得自己就不該來這么一期。
我這個沒爹的和你們聊不到一塊兒去。
拿出工作狀態(tài),白玉樓一板一眼的問著對面人的問題,“你好,請問怎么稱呼?”
“我叫王清?!甭曇衾飵е鴸|三省人特有的腔調(diào)。
寒暄了幾句,白玉樓開始正式的提問了,“你覺得你爸爸最不懂你什么?”
“最不懂我?我覺得其實還好吧。這世上倒也不是每對父母都能理解子女的。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他自己不信守承諾,卻要求我的一言一行皆要落到實處?!庇袌蟪?,王青也不扭捏,將早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