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樓并不覺得侮辱,只要沒到最后一步,反正最后都是要死的。
白玉樓眼神迷蒙,臉頰緋紅,想要用疼痛來保持清醒卻沒忘記自己還中了麻醉劑。
兩股液體落在白玉樓的肩上,一股打在白玉樓的胸膛上慢慢滑落。
沐瑾終于放松了警惕,掐住白玉樓的下巴,啃咬在白玉樓的嘴上,直到鮮血淋漓。
用大拇指擦掉白玉樓唇上的鮮血,沐瑾眼神逐漸幽暗,似感嘆般道:“親愛的,你可真迷人?!?/p>
沐瑾過來了,兩人退至一旁。
只有那個少年,默默蹲下低頭勞作。
時代廣場。
這件事的發(fā)展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更有留學(xué)生大晚上吃到了大瓜,迫不及待的分享著,導(dǎo)致小視頻在各種地方瘋傳。
白玉樓沒有克制,自然發(fā)出了沐瑾想聽的聲音。
只等沐瑾徹底放松警惕,但想想也覺得不可能,所以白玉樓也不會做出更大的犧牲,只要比現(xiàn)在好就行。
沐瑾松開了手,白玉樓向沙發(fā)上倒去。
在沐瑾沒有動作,身后的兩個人也不敢動作。
白玉樓等的機會到了,在攝像機下,自己手里的槍只要不是憑空出現(xiàn)的就行。
以一己之力對抗國家機器,白玉樓還沒有顛到這個份上。
從紅包里取出槍,白玉樓第一時間對沐瑾開了一槍,手有些抖也沒關(guān)系,那么大個人形標(biāo)靶,就是手抖成帕金森,白玉樓都不覺得自己打不中。
一腳踹開還在對自己伸手的少年,向后開了兩槍,兩人斃命。
白玉樓也松了口氣,至少沒了兩個,是件好事。
拉起褲子,不至于槍戰(zhàn)遛鳥。
捂著悶痛的胸口,沐瑾不怒反笑。
打掉扛著攝像機人手里的槍,白玉樓看向沐瑾,“神經(jīng)病?!?/p>
沐瑾也反應(yīng)過來了,拿起槍就對準(zhǔn)了白玉樓。
沐瑾承認(rèn)自己大意了,白玉樓確實能忍常人不能忍,比自己那些自視甚高的同事好多了,只是……他今天必須死。
已經(jīng)失手過一次,沐瑾絕不允許自己失手第二次。
知道沐瑾穿了防彈衣,白玉樓開槍的地方就格外刁鉆,人體醉脆弱的地方和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成了白玉樓的第一和第二選擇。
“哇哦親愛的,這個地方你以后的幸??删蜎]了?!便彖氵^一槍,甚至還有心情跟白玉樓調(diào)笑,仿佛他們是正在鬧矛盾的小情侶。
白玉樓都懶得搭理他,神經(jīng)病不值得。
門被打開了,兩人還沒來得及看屋里什么情況,就被爆頭了。
白玉樓已經(jīng)躲到了二樓,沐瑾躲的位置很是刁鉆,只能看見他的手臂,也不是沐瑾不謹(jǐn)慎,而是這個地方只有這么大,其他的地方,在白玉樓占領(lǐng)制高點的情況下,完全藏不住。而且,一天手臂換自己一條命,這是個很劃算的買賣。
白玉樓毫不猶豫,一槍打了過去,能有削弱沐瑾的機會,白玉樓當(dāng)然是毫不猶豫了。
隨之而來的不止一槍,白玉樓不把他手臂打爛都對不起自己遭遇的惡心事。
確實不夠侮辱人,確實惡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