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激情退去,身上剩下的只有疲憊。
又寒暄了幾句,劉宇寧才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了住處。
三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合租房,衛(wèi)生間是公用的,不過好歹有個自己的空間,不像之前十個人擠在一個20平米的房子里,東西多到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這兩千塊錢算是給自己續(xù)命一波了。
洗了個澡,劉宇寧就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床上,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說實話 ,劉宇寧選擇天地龍鱗這首歌給自己的專輯打開局面是有蹭奧運熱度的想法,不過話又說回來,有沒有詆毀對吧。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蒼涼的戈壁灘被熾熱的太陽炙烤著。
“系統(tǒng)你說話,我知道你在家,你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的,5000積分,到底哪里去了!”
白玉樓一邊挖坑,一邊迎著酷熱的太陽不停的騷擾系統(tǒng)。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我的5000積分還沒有給我一個說法,白玉樓憤憤不平的挖著坑。
“垃圾系統(tǒng),你就不能出一個一鍵銷毀尸體的功能嗎?還要我自己挖坑,我要是被抓了,我們?nèi)ツ睦镎夜ヂ灾O(jiān)獄里?”白玉樓踩著鐵鍬準(zhǔn)備休息一會,完全不用擦汗,又是大太陽,又是大風(fēng)的,汗不是被吹干了,就是被曬干了。
拿起地上的水瓶,咕嘟咕嘟半瓶水就下去了,嘴唇上礙眼的枯皮也消失不見,風(fēng)一吹太陽一曬,又重新翹了起來。
帶著墨鏡抬頭看了一眼太陽,白玉樓脫下了心的皮衣,露出穿著黑色背心健壯精瘦的身軀,手腕上帶著一條黑紅雙色交織編制成的手鏈,上有一節(jié)黑繩穿過的指節(jié),森森白骨透著陰寒。
從挖坑棄尸到覆土,白玉樓小嘴叭叭的就沒停過。
而系統(tǒng)一如既往的沒有回應(yīng),在裝死。
鐵鍬被白玉樓直直插在了地上,找了一塊還算平整的石頭,白玉樓點了一根煙。
都說事后一根煙,快活似神仙。
這怎么不算是事后呢?
在這熾熱的戈壁灘上,唯有這個東西還帶著一抹涼意。
白玉樓踩滅了煙頭,將彈簧刀握著對準(zhǔn)了脖子。
事實上,只要斜插進(jìn)去,不停頓不猶豫,人一下子就死了。
“統(tǒng)兒,我們一起死好不好?”
系統(tǒng):……
我給你表演一個目瞪口呆好不好?
還有,不要用對攻略者的語氣對我說話好不好,怪嚇統(tǒng)的。
都要功成名就了,你給我整這一出,真不愧是以啊白玉樓。
無聲的嘆了口氣了。
系統(tǒng):被你老婆花了!
系統(tǒng)的聲音快的像他從來沒出聲過一樣。
白玉樓推了推從鼻梁上滑落的墨鏡,猶豫的看著自己右手舉起來的刀。
要不還是死一死吧,順便給系統(tǒng)殺個毒,這系統(tǒng)在胡咧咧啥呢,老婆,我哪里來的老婆!白玉樓只覺得荒唐。
我身邊的難道不都是攻略者嗎?
白玉樓收起刀,憤憤不平道:“系統(tǒng),我早晚要找到和你同歸于盡的方法?!?/p>
說完抗起鐵鍬,拿起自己心愛的皮膚,走到大路上,騎著摩托車悠哉悠哉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戈壁灘上的景色一如既往,漫漫的風(fēng)仿佛在訴說什么,還是那片土,那些石頭。
風(fēng)撫平了這片戈壁灘上的所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