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徴氣呼呼的大步走在前頭,楊墨跟在他身后,見他有越走越快的趨勢,她停下腳步,捂住心口,佯裝傷口被扯到了。
楊墨嘶……
果然即可見效,宮遠徴瞬間滿臉焦急的到她面前,輕輕抓住她的肩。
宮遠徵怎么了?又扯到了?
見楊墨正一臉無恙還樂呵呵的看著他,宮遠徴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正要賭氣轉身離開,又被楊墨挽住了手,一同離開。
楊墨唉呀,哥哥遲早要娶妻生子,屆時你還要同嫂嫂爭寵不成?
宮遠徵哼,我只是看不慣上官淺那副假柔弱欺騙哥的嘴臉。
宮遠徵我不明白,哥為什么會對她……
宮遠徴只是咬了咬嘴唇,沒有再說下去。
楊墨你也看出來了?
宮遠徵……我相信哥,但不相信上官淺。
楊墨既然信哥,那便放心吧,哥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楊墨走吧,我陪你喝酒去!
宮遠徵喝酒?呵,昨日換藥誰喊傷口痛?還敢喝酒?
楊墨撇撇嘴。
楊墨好啦好啦,我看著你喝,給你斟酒,行了吧!
宮遠徵這還差不多……
二人推推搡搡的去往徴宮。
……
—徴宮 宮遠徴房內
踏入房門,一股混合著藥草香氣的酒味撲鼻而來,宮尚角見桌案上放著一壺酒,一個小瓷杯,二人正相對而坐,見到宮尚角,楊墨只是笑了笑,并未開口喊人。
宮尚角好整以暇的坐到一邊。
宮尚角為何獨自喝酒?
宮遠徴只是瞥了宮尚角一眼,悶悶開口。
宮遠徵酒又不是藥,當然自己喝,難不成要別人喂著喝嗎?
楊墨與宮尚角對視一眼,二人都覺得好笑。宮遠徴明顯就是在生氣,氣宮尚角給上官淺喂藥。楊墨努力憋笑,宮尚角嘴角勾起。
宮尚角這也值得生氣呀?
宮遠徴沒回話,只是悶頭又喝了一杯。
楊墨肯定值得啊,上次哥哥給遠徴喂藥可還是幼時他染了風寒,渾身疼痛的時候。
楊墨哥可不知道,前些日子你給我喂藥,遠徴都要嫉妒得噴火了。
見楊墨故意調笑他,宮尚角不免也配合起來。
宮尚角如此夸張?
楊墨是啊是啊……
宮遠徴瞪了楊墨一眼,正要開口反駁,見金復拿著一封密信走了進來,又閉了嘴。
金復公子,徴公子,墨小姐。
金復谷中據(jù)點送來了消息,是關于上元節(jié)當晚那個竊賊的。
楊墨疑惑。
楊墨竊賊?
宮遠徵就是那日宮子羽擅自帶云為衫去了舊塵山谷,盜走云為衫戒指項鏈的那個竊賊。
聞言,楊墨皺著眉頭思考著什么。宮遠徴取過密信,打開看了兩眼,冷哼道。
宮遠徵哥哥猜得沒錯,那個竊賊偷走云為衫的東西果然不是巧合,確實是為了引開宮子羽。
金復那個竊賊是舊塵山谷里的慣犯,據(jù)他招認,是紫衣指使的。
宮遠徵紫衣……云為衫竟然跑去見她?也不嫌臟……
宮尚角查過紫衣嗎?
金復查過了。紫衣原名葉曉,父母兄長原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來被送到了“朲場”。
楊墨朲場又是什么?
金復是權貴閑暇時的游戲之所,將人放進林子,當作動物狩獵,以此尋樂。
聞此,楊墨皺眉,露出不適的表情,宮遠徴則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宮尚角則毫無波瀾。
金復她的父兄都死在了“朲場”于是人牙子把她賣給了萬花樓,取名紫衣。
楊墨這么聽來,也算是可憐人家。
宮遠徴看向宮尚角,問道。
宮遠徵哥,所以,那晚云為衫去跟紫衣見面就是為了爭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