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回衣帽間梳理裝扮后下樓,沒想到許佑寧還坐在沙發(fā)一角靜靜等著。
抬頭看見我下樓,他便盈盈一笑地走過來。
許佑寧走吧,坐我車
沈舒年嗯?你來真的啊
許佑寧不然呢
哦呼,這奶包還挺上道。
也好,別人開車,自己不用費神的,挺好。
我心滿意足地跟在許佑寧身側(cè),走到他家的地上車庫。
看到車庫里面除了光禿禿的車以外,什么人都沒見著,我有些奇怪。
沈舒年嗯?李哥呢?
沈舒年他怎么還沒來呀?
許佑寧看他最近很累
許佑寧給他放個假
許佑寧有些心虛地避開了沈舒年探究的目光,他可不想自己的這點小心思被沈舒年給瞧了去。
沈舒年哇(星星眼)
沈舒年你簡直是資本家之光啊
許佑寧沒想到這隨口胡謅的一句話,就備受沈舒年的追捧。
他有些哭笑不得,沈舒年的這番話若是被旁人聽了去,還以為她在自家公司是吃了多大的苦處似的。
許佑寧沒再說什么,只是給沈舒年拉開副駕駛的門,看著她坐上車,便驅(qū)車出發(fā)了。
另一邊,收到信息的李明心里樂開了花。
他的愉悅不是來自于不用上班的快樂,而因為他心知肚明,自家小許總這是要親自開車送小青梅去上班呢。
自己磕的CP進度條又往前進了一點,李明自顧無人地點了點頭,甚感欣慰的模樣。
沒過多久,許佑寧的車便上了主路,早高峰的車流擁擠地如同擠牙膏一般,挪一節(jié)動一節(jié)。
我百無聊賴地看向窗外,一輛同向而行的車緩緩降下了車窗。
車里坐著一位身著白色襯衫,外套黑色西裝的男人,原本成熟的裝扮,眉眼間卻偏偏一副干凈清澈的模樣,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啟,似在與旁人說著什么。
許是看我盯得有些愣神,身旁開車的許佑寧出聲提醒了一句。
許佑寧咳,在看什么?
沈舒年???
沈舒年哦,沒什么
我扭過頭,不再張望,心里卻有些奇怪,這個男人,怎么有些似曾相識呢?難道是在哪里見過嗎?
————許佑寧視角————
早高峰的車流堵得許佑寧有些煩躁,卻也只能全神貫注地跟在前車后面,一點一點地挪步。
看來,在下個路口得抓緊上高架才行,雖然繞點路,但總比在主路上堵著強。
這般想著,他便習慣性地看了眼副駕駛位上的沈舒年,她該不會等睡著了吧。
可當他扭頭過去時,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女孩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一個方向,他有些好奇地探頭看過去。
那是一張清冷卻又溫軟的男人的臉,不同于程一銘的明亮俊美,卻也有著該死的吸引力。
許佑寧的臉色有些不悅,握著方向盤的胳膊上的青筋因用力而有些凸顯,卻也只能輕咳一聲,提醒沈舒年回了神。
————陸言回視角————
多年后重返B市的陸言回都快忘了早高峰一如往日的擁堵。
和藥監(jiān)局劉局的見面安排在了今天上午10點,他原本計劃早些過去,可是沒想到居然就這么堵在了半路上。
金助理租來的車空調(diào)制冷效果有限,陸言回的心情不甚明朗,降下車窗打算透口氣。
不知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直覺太過于敏銳,仿佛有一道視線始終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莫非是程家先行獲取了自己此趟行程,派人跟蹤自己?
陸言回在感知到這縷視線即將收回時,扭頭朝車流中尋找,一眼便尋找到視線的來源。
是一個女孩?陸言回有些詫異。
程家竟然派一個小女生來跟蹤自己?
不對,這個女孩,怎么有些似曾相識呢?難道是在哪里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