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牽著我的手溫柔的問道
太宰治初兒的異能是可以分身的嗎?
文初初啊,差不多是吧。
太宰治我家初兒真厲害。
文初初你連我的異能都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嗎?
太宰治當(dāng)然了。
太宰治以后不會再那樣嚇著你了。
這一句來自太宰治的承諾,讓我微微一笑。
這下一切都結(jié)束了。
中島敦和泉鏡花一起眺望著變成一片瓦礫之山的骸砦,如此心想。
在漆黑的夜晚中沒有看出來,朝陽出來了才發(fā)現(xiàn),城市變得荒 涼了許多。畢竟發(fā)生了那么慘烈的事,如今這個樣貌也是當(dāng)然的。
不過,還好沒有讓事態(tài)進一步惡化,至少我保護了重要的人。一想到這件事,中島敦的心中就松了一口氣。
這時,他忽然聽到身后傳來向這邊走近的腳步聲。
他和泉鏡花同時回過頭去,看到穿著沙色長外套的太宰治牽著白色裙子的女生正向他們走來。
中島敦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太宰治,感覺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見了。
太宰治敦君。
太宰平靜地開口道,
太宰治這次我呢……
中島敦太宰先生是想保護這座城市吧?
太宰治還沒來得說什么,中島敦就露出了笑容。一股暖流自然而然地 從胸中涌出。太宰治像是吃了一驚,面色復(fù)雜地說:
太宰治我看上去像是會做那種事的好人嗎?
文初初是。
太宰治溫柔的看著我。
聞言,中島敦茫然地眨了眨眼。
在中島敦看來,這個問題的答案簡直太明顯了,根本沒有質(zhì)疑的余地,他甚至不明白太宰治為什么這么問。
所以中島敦老老實實地點點頭答道:
中島敦像……
太宰治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然后,他無可奈何又溫柔地露出了苦笑。
太宰治好吧。
太宰治低聲說了一句,再次牽著我向前走去。他背對中島敦和泉鏡花,望向水平線的另一頭,
太宰治但愿他在最后,填滿了自己的無聊與孤獨。
泉鏡花你真的覺得這樣就好嗎?
泉鏡花向中島敦問道。
聽泉鏡花的語氣,像是在擔(dān)心自己,中島敦靜靜垂下眼簾。他明白泉鏡花在問什么。
正因為明白,中島敦才經(jīng)過仔細斟酌,組織好語言。
中島敦我想,既然我遺失過自己殺人的記憶,那我應(yīng)該也可以再次 將過去塵封起來。但是,
他頓了一下,抬起頭來,
中島敦這樣就好。
中島敦用自己的方式講述自己想法,他的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 。
中島敦至少現(xiàn)在,我和大家一起保護了這座城市,我感到很驕傲, 而且,我也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在小鏡花和大家的身邊活下去……會 更精彩。
泉鏡花……
之前還一臉擔(dān)心的泉鏡花,聽完中島敦的話后,臉上終于綻放出安心的笑容。
側(cè)著頭看著中島敦和泉鏡花的太宰治安靜地微笑了,像是在懷念什么, 又像是在為中島敦高興 。我看著他們笑,我也笑了,這里的世界真美好。
仿佛被我們?nèi)说男θ莞腥?中島敦也露出了笑容。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國木田獨步喂——你還活著啊,蠢貨!
是國木田獨步的聲音。
四人應(yīng)聲回頭,只見武裝偵探社的成員一字排開,向我們走來。
谷崎潤一郎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疲憊地拉著腦袋;國木田獨步揮著手;宮澤賢治依然精力充沛;與謝野晶子還是英姿颯爽;福澤諭吉則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
在橫濱明亮的景色之中,大家的臉看上去十分耀眼。
中島敦安心地喃喃道
中島敦大家都沒事啊。
太宰治應(yīng)了一聲。
太宰治那是當(dāng)然。
太宰治我們可是‘武裝’偵探社啊。
太宰治帶著泰然自若的笑容問:
太宰治是吧?
中島敦笑容滿面地點點頭,回答
中島敦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