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裹著一股海棠香,衣訣略過他時勾人心弦,這不禁讓他想起溫昭蘇那晚身上也是這股令人心生醉意的海棠之香。
忽的覺得臉頰熱的發(fā)慌,急忙招呼女子坐下,然后去拿酒。
取酒的過程似乎有些漫長,但溫昭蘇并未顯露絲毫急躁。她的目光在店內(nèi)游走,觀察著四周的擺設(shè)。在她的對面,一名男子正伏在桌上,一旁倚靠著一支槍——那是追墟槍,一眼便能辨認(rèn)出來。
是客人?她單挑眉。
百里東君“姑娘你的酒?!?/p>
百里東君出聲道。
望著她注視司空長風(fēng)的目光,心中莫名涌起一絲醋意。雖是初次相遇,但她卻給人以一種奇異的親切感,仿佛看到了溫昭蘇。
可內(nèi)心又對她升起愧疚感。
溫昭蘇“老板你家的酒綿醇香甘甜,當(dāng)是絕品?!?/p>
溫昭蘇“那你準(zhǔn)備何時歸家?”
原本聽到對他的贊賞可卻附帶了句其他。
百里東君“你怎么知道我是離家來柴桑的?”
溫昭蘇“因為我用眼睛看出來的?!?/p>
溫昭蘇勾唇一笑。
溫昭蘇“百里東君該回家了?!?/p>
她小酌了一口,站起身來,朝著眼前人說道。
百里東君“你怎么……溫昭蘇?”
他原本還在疑惑,可是剛才種種……反正兩個字完蛋。
溫昭蘇“嗯哼?!?/p>
溫昭蘇輕應(yīng)了聲,她不怕暴露,可百里東君怕,也怕被打死。
百里東君“賠錢貨!救命??!我要被抓走了!”
他趕忙去把司空長風(fēng)拍醒,司空長風(fēng)還在懵逼中,但是眼疾手快立馬就拿起一旁的槍,心中防備。
溫昭蘇翻了個白眼。
待司空長風(fēng)凝眸細(xì)看,眼前女子以一層面紗輕掩面容,卻難掩其傾世之姿。僅此一瞥,便足以讓他心中確信她的絕美容顏。那雙靈動流轉(zhuǎn)的眼眸仿佛會說話一般,透露著難以言喻的美麗與神韻。
還有勾人心弦,他不知怎的莫名說了一句:
司空長風(fēng)“好美……”
心跳漏了一拍。
溫昭蘇“他是店小二?他打不過我的?!?/p>
溫昭蘇說道。
司空長風(fēng)“沒打過你怎么知道打不過?”
司空長風(fēng)對于自己的槍還是自信的。
溫昭蘇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道:“你難道沒感覺到自己現(xiàn)在渾身乏力,連槍都快提不起來了么?”在他說話之際,趁著百里東君不注意的時候,溫昭蘇已經(jīng)悄然對他們施加了微妙的影響。
司空長風(fēng)覺得手中的長槍逐漸顯得沉重起來,他的力氣仿佛在頃刻間被抽空,身軀微微搖晃,顯出幾分力竭之態(tài),但仍舊咬牙堅持著。
正如溫昭蘇所說,司空長風(fēng)的手猛地一顫,追墟槍隨之墜落,發(fā)出清脆的“哐當(dāng)”聲。幸虧百里東君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他。
司空長風(fēng)“你下藥……”
司空長風(fēng)無力的說道。
溫昭蘇“哼,這叫兵不厭詐。”
溫昭蘇“這藥叫相思,一旦人吸入藥效就會立馬發(fā)作,變得全身癱軟,任人宰割,真可謂要相思不如‘藥’相思。放心,只是讓你全身無力,又不會害你命?!?/p>
司空長風(fēng)“你想干什么……?”
無力感襲滿全身。
溫昭蘇“帶他回家。”
溫昭蘇指了指一旁的百里東君,饒有意味。
司空長風(fēng)“那也要看他自己跟不跟你回去。若是他不愿意,你也帶不走他?!?/p>
司空長風(fēng)將百里東君拉到身后,似乎并不同意溫昭蘇的說法。
溫昭蘇“說的也是,反正你遲早要回去的,畢竟你已經(jīng)卷入西南道的斗爭,在這開酒肆可不安全,到時我自然會帶你走,現(xiàn)在就好好的買你的酒吧。”
百里東君“昭蘇,你還在生氣嗎?”
百里東君試探性的問道。
溫昭蘇“沒有?!?/p>
回應(yīng)他的僅是冷冰冰的兩字,如同寒冰直刺他的心扉,令他不由得感到一陣失落與寒意。
溫昭蘇“你叫什么?”
溫昭蘇看向司空長風(fēng),對他頗有意味。
直白的視線讓司空長風(fēng)臉發(fā)燙,心跳都加快。
司空長風(fēng)“司空長風(fēng)?!?/p>
溫昭蘇輕挑眉梢,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這人著實有趣,看起來還很純情,甚至連與人對視時都會羞澀得臉泛紅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