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伴隨著衣帶飄落,竟是一時間并沒有恢復(fù)過來,趴在那里,有些沒搞清楚狀況,而伊之助在砍完一擊以后,竟然再次囂張起來
嘴平伊之助哈哈哈哈哈!
嘴平伊之助臣服在本大爺?shù)耐褐掳桑?/p>
而就在伊之助得意完之后,原本落在地上的絲帶,竟然再次蠕動起來
“好痛!該死啊!你這臭蟲”
然而,看到這一幕,伊之助頓時一愣,下意識再次攻擊向那些絲帶
嘴平伊之助休想得逞!惡心的蚯蚓帶子!
而就在伊之助打算行動的時候,卻是有幾個苦無,直接固定住了衣帶,伊之助看向苦無飛來的方向,只見兩個女子,現(xiàn)在那里,其中,帶著黃色漂染的女子直接開口
“蚯蚓帶子,很貼切啊”
而另一個女子,同樣拿著苦無,十分認(rèn)同伊之助的觀點
“真是惡心死了,說的太對了,我一定要向天元大人告狀!”
看著再次沖上來的衣帶,此時,那衣帶再次接了起來
而兩人則沖向那些衣帶,椹于直接開口
“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
須磨也直接開口
“加油?。∫柏i腦袋”
她一邊躲閃著那些攻擊,一邊開口,而伊之助,則想不明白了
嘴平伊之助你們是什么人?
須磨一邊開口,一邊抵擋著衣帶的攻擊
“我們是宇髄的妻子,我不怎么能打的”
再次躲過絲帶的攻擊以后,須磨再次望向伊之助
“請不要期待我的表現(xiàn)”
而椹于直接給打了須磨后腰一拳,有些生氣的開口
“須磨,不許說這么軟弱的話!”
看著突然聊起天來的兩人,伊之助內(nèi)心竟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但是啊椹于,我就像豆渣一樣弱,這你是知道的吧?”
“一下子就被抓住了,這太亂來了啦!”
“怎么可能保護(hù)的了所有被抓住的人嘛!我反而是最容易死的人嘛!”
而伊之助,周身氣息再次一變,他大笑著開口
嘴平伊之助既然一次不行的話,那就再來一次
嘴平伊之助獸之呼吸 捌之型 暴擊狂舞
伴隨著伊之助再次消失,這一次,所有的衣帶,再次被砍斷,伊之助也察覺到有些麻煩,看著掙扎蠕動的絲帶,有些煩躁
嘴平伊之助該死,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必須找到本體才行
而衣帶,終于再次恢復(fù)原狀,向著三人飛射過去,這一次,伊之助的周身氣勢,再次一變,一種極其狂暴的氣勢,在他身上爆發(fā)了開來
他的身形,徑直從半空中消失不見,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是帶著表情的絲帶的上方
嘴平伊之助獸之呼吸 玖之型 落虎
伴隨著巨大坑洞的出現(xiàn),原本四處飄飛的絲帶,似乎是被打蒙了,一時半會,竟然停下動作
而就在絲帶從蒙圈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也隱隱意識到了哪里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剛剛的巨響,好像不止一下,因為兩聲重疊了,一道來自他,另一道’
它下意識向著頭頂看去
‘在上面?!’
伴隨著再次的巨響,風(fēng)的飛舞,讓衣帶也愣住了
‘風(fēng)?難道開了個大洞?從地面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會直接到達(dá)這里?’
聽到頭頂?shù)穆曇簦林苯涌聪蝾^頂
嘴平伊之助怎么了?
衣帶緊緊的盯著煙塵,似乎在思考什么
‘有人,有什么人進(jìn)來了’
伴隨著宇髄天元的呼吸氣息傳來,衣帶也嚇了一跳
‘這個氣息……是柱!’
伴隨著速度極快的斬?fù)舫霈F(xiàn),剩下還被困在絲帶中的人,也都紛紛飄落在地
看著這一幕,椹于下意識開口
“天元大人”
而須磨,早已眼淚汪汪的看著這道背影,宇髄站在那里,直接開口了
宇髄天元椹于,須磨,抱歉,我來晚了
當(dāng)真正看到妻子沒事的那一刻,他這才松了口氣,笑容中,也帶上了如負(fù)釋重
宇髄天元看到你們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而須磨,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只有椹于,望著宇髄的樣子,陷入深思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我不害怕死亡,因為我從小就被教育,因為我是忍者’
回想著過去的種種,她也說不清,自己的心情
‘尤其我們女忍者,力量上很難強(qiáng)過男忍者’
‘拼上性命,也不過是最基本的努力’
然而,當(dāng)她們即將來游郭的時候,宇髄卻這樣說
宇髄天元你們只需要考慮自己的性命就行,哪怕把所有事情拋下,也要回來見我
宇髄天元比起任務(wù)完成,性命更加重要
宇髄天元雖然我們這行說這些并不合適,但沒問題
宇髄天元我同意了
她們?nèi)齻€人站在一起,聽著宇髄的囑咐,宇髄的話,并沒有結(jié)束
宇髄天元我華麗而清晰的給人們安排了順序,首先是你們?nèi)齻€,之后是普通的平民,隨后是我
聽到宇髄天元的話,三人都是一愣,而宇髄天元依舊在繼續(xù)
宇髄天元身為鬼殺隊的隊長,當(dāng)然要保護(hù)那些忙忙碌碌低調(diào)平凡的普通人,但我可以華麗的告訴你們,對我來說你們才更加重要,不要死了哦
椹于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宇髄天元會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說這些真的沒問題嗎?自己的性命優(yōu)先考慮的話,最重要的事情就沒辦法完成了,真的行嗎?’
而雛鶴是這樣告訴她的
“沒問題的,天元大人都說那種事可以允許,所以啊,對死亡厭惡,想要活下去這種事,也并不是什么壞事,所以自己不討厭這樣想的話,那就沒有問題呦,一定”
聽到雛鶴這樣說,椹于也終于釋然了
“是啊”
宇髄天元拍了拍她們的頭,鼓勵道
宇髄天元看來你們做的很華麗啊
他看向兩人,很是驕傲
宇髄天元不愧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