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隔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溫柔的床上。身上沒有黏膩的氣息。
只是小腿一動,整個下半身傳出一陣酸脹的感覺。
肖戰(zhàn)對昨天的記憶非常清楚。他有些時候?qū)幵缸约菏洠膊幌胗浧鹱约簮鄣娜藢ψ约鹤龅哪切埲痰氖虑?,冰冷的言語。
他只是想愛一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但或許就像顧熙說的那樣,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人來愛他。
肖戰(zhàn)想要下床。
剛動兩下,身后就出現(xiàn)一雙大手緊緊的箍住自己的腰肢,往后拖。
王一博A白芍藥昨天不累嗎?休息一會兒,乖。
肖戰(zhàn)O木槿花你你怎么在這兒?
王一博A白芍藥這是我的床,你是我的妻子,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肖戰(zhàn)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涵蓋了太多消息。
什么叫做,妻子?
王一博竟然說自己是他的妻子。
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這個身份,他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從王一博口中聽到對他身份的承認。
轉(zhuǎn)頭看了房間的布置,發(fā)現(xiàn)確實不是自己的房間。等會兒在王一博的房間?
王一博怎么會讓自己踏足他的房間?他曾經(jīng)說過
王一博A白芍藥我有潔癖,像你這種人靠近我一步我就惡心。
王一博A白芍藥管家把他帶到地下室去。
這是王一博新婚之夜對自己說的話。
新婚宴她沒有丈夫的陪伴。沒有承諾,只有冷冰冰的地下室和所有仆人管家的白眼和閑言碎語。
從此之后,他在別墅里就沒有立足之地。
肖戰(zhàn)O木槿花我……
肖戰(zhàn)O木槿花先生是,沒有醒嗎?
肖戰(zhàn)O木槿花要不我先回去吧?
肖戰(zhàn)O木槿花我沒事的,我可以走路的。
王一博A白芍藥你要回哪里去?
肖戰(zhàn)O木槿花回我自己的房間。
王一博A白芍藥我的妻子應(yīng)該跟我住在同一間房間。躺在同一張床上。
肖戰(zhàn)O木槿花我……我不是
肖戰(zhàn)還記得王一博說過,他從來都沒有認可過他這個妻子。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橫插一腳,王一博他就會娶到他自己心愛的女人。
想到這里,肖戰(zhàn)忍不住推開王一博。只是動作很輕輕的。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王一博見準(zhǔn)時機抓住肖戰(zhàn)的手
放在自己的胸前。
王一博A白芍藥曾經(jīng)是我不好,是我辜負了你一片的愛意。
王一博A白芍藥現(xiàn)在不會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王一博說什么肖戰(zhàn)就信什么。
王一博看著肖戰(zhàn)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眼睛。他知道說再多肖戰(zhàn)都不會相信他。只有做出來讓肖戰(zhàn)感覺到安全感,才能夠真真正正的讓他安心。
讓他明白他王一博此生最愛他。
王一博A白芍藥乖,我讓管家把你的東西都拿上來,別回去了,住在這里陪著我,好不好?
王一博說什么肖戰(zhàn)就信什么。不過是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新法子來折磨自己。與其惹怒王一博,還不如聽話。
能待在王一博的身邊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
王一博A白芍藥乖,再睡一會兒。
肖戰(zhàn)怎么可能睡得著?旁邊的王一博身體像暖爐一樣,而且那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臉。他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對了,他沒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