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青蘅啟仁有你們這群朋友,我很為他開心。他性子沉悶,不愛說話,麻煩你多帶帶他,可好?
金光善???
這哥們在開什么玩笑?他弟被欺負了,他居然還讓自己多帶帶?他跟他弟有仇吧?
藍青蘅明日下了學我來接你。
金光善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
金光善一臉郁悶的回了房間,等到躺在床上了還不解其思。思考了三分鐘,就睡的跟豬一樣了。
第二日下了學,推辭藏色幾人的邀請,金光善跟著過來接她的藍青蘅走了。
藍青蘅我可以喚你名字嗎?
金光善可以啊,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嗎?
藍青蘅阿祺。
金光善咳咳,嗯。
是不是有點曖昧了?但自己剛答應的,就這么反悔不太好。算了,兩個大男人的,叫個名字而已,糾結這么多做什么。
金光善藍宗主,不知你今日找我所為何事?
藍青蘅阿祺叫我名字就好。
金光善青蘅?
藍青蘅嗯。
藍青蘅前幾日我比較忙,都沒時間招待你,這兩日有空閑了,想帶你逛逛這云深不知處。
金光善好,麻煩青蘅了。
槽多無口,他一個宗主,忙得要死,還有時間陪她閑逛?
藍青蘅還是善聊的,天南地北的都能接上她的話,兩人相處還是挺開心的。就是這人總是用一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讓她有點心里發(fā)毛。
之后的幾日藍青蘅又忙碌起來了,金光善又天天跟著藏色幾人到處闖禍。那藍二公子天天逮著他們四罰家規(guī),也不知道幾千遍了,反正債多了不愁,讓他罰去吧。
就是這藍二公子的胡子留的有點艱難,稍微冒個頭就被藏色刮掉了。
藍啟仁藏色,云深不知處不可飲酒,你……你……你……
藏色散人藍啟仁,你有完沒完?你一天天的沒事干嗎?天天盯著我干嘛?
藍啟仁哼!你們四個,跟我戒律堂。
金光善不是罰家規(guī)嗎?怎么還去戒律堂了?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句話很耳熟,她好像聽到過一句一模一樣的。
藍啟仁你們?nèi)绱祟B劣不堪,抄家規(guī)已經(jīng)無用了,跟我去戒律堂頂罰。
金光善藍啟仁,什么仇什么怨啊?喝個酒你就要帶我們?nèi)ゴ虬遄樱?/p>
說起去戒律堂,金光善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一個打板子的場景,她之前來陳情令世界絕對經(jīng)歷過。不過不記得是怎么混過去的了,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心甘情愿挨打的。
藏色散人???去戒律堂還得被打板子?我不去。
藍啟仁由不得你們。
藏色散人定。
金光善你又把他定住了?
藏色散人誰讓他如此頑固不化。
藏色散人來,幫個忙,我給他灌兩杯酒下去,看他還敢不敢打我板子。
金光善別別,千萬別。
藏色散人怎么了?你不會要幫這個壞家伙吧?
金光善當然不是,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醒了我們會罰的更重,他自己估計都會跟我們一起挨打。
魏長澤金祺說的對,藏色,我們別沖動,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