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不需要手下留情,張硯南都是一擊斃命,解決了人,她把手指比作槍的形狀,放在嘴邊吹了吹,非常沙雕。
很好,本來又酷又美,眼神冷艷,結果裝個比立馬一副逗比氣質(zhì)就出來了。
張起靈小姑,手痛不痛?
張起靈勾了勾唇角,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主要怕笑出來惹他小姑惱羞成怒。
其他幾人就沒那么多顧忌了,那嘴角笑的,都快咧到后耳根了。
張硯南切!不懂欣賞,還是我家小官好,以后肯定是個大暖男。
張硯南瞪了其他幾人一眼,轉身一個飛踏就上了馬,把張起靈拉上來一甩馬鞭就跑,甩了幾人一身灰。
礦山的事情結束后,張硯南就帶著張起靈住進了紅府,為了幫紅夫人調(diào)養(yǎng)身體。
張硯南中毒有點深啊,還是地下來的陰毒。
張硯南在劇情里就知道這位紅夫人什么病了,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張硯南不是我說,你們好歹也是個盜墓世家,不知道地下的東西沒處理好之前不能碰嗎?
剛好陳皮也在,正好讓他聽聽,不然這小家伙老是暗戳戳的針對她。
陳皮你說什么?
陳皮一臉震驚的看著張硯南,心里那根線已經(jīng)開始崩塌,腦子里卻還在渴望著這不是真的。
張硯南看樣子你知道?
張硯南好好回想啊,把東西給我研究一下,說不定不必這么費勁。
張硯南意味深長的笑,早該治他了,讓他之前對自己這么囂張,小屁孩就該有個孩子樣。
二月紅陳皮,是不是上次那根簪子?
看陳皮一臉茫然,二月紅突然想起那根被他摔在地上的簪子,好像就是它把丫頭的手劃破了。
陳皮師娘,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錯。
“咚”的一聲,陳皮跪在丫頭的床前,滿臉自責。
配角丫頭:陳皮,快起來,不怪你,是我自己身體不好。
陳皮對不起,對不起。
陳皮好像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意識里了,眼神里滿是空洞,嘴里喃喃著對不起三個字。
二月紅張小姐,你有辦法的對嗎?
這時候打罵陳皮已經(jīng)沒用了,因為你叫他去死他都會去,現(xiàn)在他就是懸著跟線掉在崖邊的風箏,稍微一用力他就會摔下懸崖,救無可救。
張硯南有啊。
張硯南坐在旁邊磕著瓜子喝著茶水,順便看看戲。
二月紅那就好,那就好。
二月紅需要我準備什么嗎?
二月紅聽到這兩個字只感覺一束陽光照在了他身上,為他驅散了滿身的冰冷,讓他不再瑟瑟發(fā)抖。
張硯南還真有個東西。
二月紅什么?
張硯南麒麟竭。
張硯南但這味藥不是治你夫人的病,而是我所需要的。至于你夫人,解毒對我來說很簡單,但難的是她的身體。
其實說麒麟竭對她有多大用處那倒是沒有,她就是純粹的好奇而已。
二月紅還請張小姐指示。
張硯南她應該以前身體就不好吧?
二月紅是。
張硯南她身體虛弱,好好養(yǎng)著雖體弱,但也能活到老,但現(xiàn)在被毒侵蝕了心脈,導致她的身子虛弱到了極點,直接解毒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