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小哥,你覺得云彩說的話是真話嗎?
胖子我覺得…唔唔…
胖子正想展開他的高論呢,剛開個口就被吳邪捂住了嘴巴。
吳邪你別覺得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許發(fā)表言論,聽我跟小哥分析就行。
吳邪沒好氣的白了胖子一眼,這家伙已經(jīng)色迷心竅了,哪里還記得他們是來干嘛的。
吳邪小哥,你說。
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張起靈又是一副溫柔的模樣,看的胖子心塞不已,但他知道自己不占理,嘴巴喏喏了兩下,還是閉上了。
張起靈塌肩膀是她殺的,其他事情假話居多。
張起靈只是沉默寡言,不是傻,就云彩那拙劣的演技,只能騙一騙對她五十倍濾鏡的胖子了。
吳邪所以一個山野荒村的小姑娘,她是怎么知道這些隱秘的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決定把其他的放下,先跟蹤云彩,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而胖子則在一邊懷疑人生,他眼底的柔弱小白花云彩,其實是一顆狡詐的黑心蓮?
而被他們說成黑心蓮的云彩,她覺得自己的戲非常好,已經(jīng)心大的睡的四仰八叉了。
因為家里的存貨剛剛出售,又來了客人,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云彩就穿著利落的背著她那把巨大的弓箭上山了。
她目標明確,只奔后山而去,那邊除了盤古老爹,其他人都不敢去的,因為這座山有猛獸,云彩卻如同在家里時那樣行庭信步。
但她不知道,后面跟著三個小尾巴,正看著她飛檐走壁牛批的不行,就差沒凌空飛行的小身板懷疑人生。
一箭射穿一只野豬的頭,那力氣大的,看的幾人頭皮發(fā)麻。不過十幾只箭射出去,一地的野豬已經(jīng)躺平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有人在不遠處觀察她,而她的馬甲也已經(jīng)暴露的差不多了,不然她也不會還一副笑意嫣然的模樣了。
看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云彩又把它們拖到小溪邊,接下來的場面無比血腥,等處理好了,小手一揮,堆積如山般的野豬瞬間沒了蹤影。
胖子我是不是沒睡醒?大白天的做夢了?
這會兒已經(jīng)快到大中午了,天上正艷陽高照呢,被太陽曬的還有點頭腦發(fā)暈。
這還是那個說兩句話都能臉紅,被他們捂著嘴都無法反抗?jié)M臉驚恐的云彩妹妹嗎?胖子這會兒還有點懷疑人生。
云彩是誰?
云彩眼神狠戾的看向三人躲藏處,手心一轉(zhuǎn),一柄飛刀脫手而出,直奔胖子腦門。
她一向心大,所以被人跟蹤也沒注意,但說話聲在這個山林里就很明顯了,她要是還注意不到,這么多年可就白活了。
能跟蹤她的人,這里除了盤古老爹,沒有其他人了。對于那個殺穿了考古隊的老頭子,云彩可不會手軟更不會心軟。
胖子我去……
胖子還沒回過神呢,就看著眼前被小哥徒手接住的飛刀,離他的眉心只隔了一厘米,瞬間只覺得這大艷陽天都暖不了他涼透的心窩窩。
這時,云彩已經(jīng)到他們眼前了,瞬間就跟張起靈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