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雪姑娘,謝謝你救了文君,對我來說如同救命之恩。我感激不盡,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說一聲,不管多困難,我都會趕來。
等兩人情緒穩(wěn)定下來,葉鼎之牽著易文君走到雪飛霜面前鄭重道謝。
雪飛霜沒那么嚴重,我就是幫東君,你們是朋友,都是應(yīng)該的。
又來了,他又帶著感謝走來了,說實話,雪飛霜是真不適應(yīng)這種場面。
百里東君云哥,我們是兄弟,你別這么慎重,搞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你放心,我跟阿雪很快就會成親,婚后我會幫你感謝阿雪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察覺到雪飛霜求助的眼神,百里東君馬上回了她個曖昧的眼神,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的跟葉鼎之說著狂言。
“咳咳咳咳”
咳嗽聲此起彼伏,三人都被他的大言不慚說的面紅耳赤。雪飛霜更是使了勁的掐他的腰,他到底在口出什么狂言?。?/p>
葉鼎之老大一爺們都有點尷尬,他這兄弟怎么回事?怎么一遇到雪飛霜就好像不正常了?不會是艷鬼上身了吧?
百里東君嘶~阿雪,你掐我干嘛?
察覺到腰間的劇痛,百里東君沒忍住喊了出來,眼里還閃爍著一股清澈的愚蠢。
雪飛霜閉嘴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雪飛霜咬牙切齒。
被百里東君甜言蜜語哄了好一陣,她才又笑了出來。
蕭若風站在暗處就那么看著他們打情罵俏,他又來遲了一步啊。遲一步遇見她,遲一步跟她表白,然后什么都遲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自己麻木了,也不肯走,近乎自虐似的看著。一陣風吹來,他察覺到臉上有點發(fā)涼,用手一摸,下雨了嗎?哪里來的水呢?
直到山谷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站了多久。本來打算過來跟小師妹好好說說,然后把易文君帶回去,結(jié)果被打擊的也沒走出去。蕭若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面對兄長的質(zhì)問他也一言不發(fā),沉默像座雕像。
把葉鼎之易文君這對苦逼小情侶送走的兩人,大半夜才牽著手回到稷下學堂,然后就被師父罰的懷疑人生,連師兄們都不幫他們,還罵他們活該,有點破防了。
她不是團寵小師妹嗎?是怎么淪落到這個地步的呢?哦,是她走失了十來天,讓師父師兄們找了她十來天,這會兒正是又急又氣呢,能不罰她嗎?
百里東君沒關(guān)系,還有我陪著你呢。
實在是阿雪的表情太過苦逼,百里東君忍了半天才忍住笑,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fā)安慰她。
雪飛霜嗯。
她需要的是陪伴嗎?她需要的是免罰好嗎?這本跟磚頭似的校規(guī)到底是哪個人才發(fā)明的???這么厚,還要抄一百遍,還不如直接罰一頓打呢。
可師父說她是個女孩子,所以不體罰了,還讓她知足吧。她不想知足,要不還是體罰吧,她皮厚不怕挨打。不過看著師父那張黑臉,她嘴巴喏喏了半天,還是沒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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