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相柳這一次碰她,也并不像第一次,那一般生澀了。
和第一次相比,顯得嫻熟了不少。
皓翎玖瑤、(王姬)“在第一次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的體溫,要比正常人低一點,那是因為你的本體,是蛇的緣故嗎?”
小夭用一只手,摸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說的。
相柳都已經(jīng)……
都已經(jīng)到最后那一步了。
空氣中充斥著,不可言喻的曖昧。
相柳看著小夭的這個動作,故意動靜大了點。
皓翎玖瑤、(王姬)“嗯~”
相柳因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碰她了,就算動作再大些,也不會弄她,弄得太疼。
只不過是象征性的懲罰一下,小夭那不安分的手。
小夭面對他這樣的動作,絲毫不怕,反而一雙手,環(huán)抱上了他的脖子。
防風(fēng)邶、(次子)“是嗎?”
真是不可思議,只不過小夭一個小動作,什么都沒說,相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兩個人就這樣,從夜晚快到天亮,才停下來睡著了。
相柳的睡臉,小夭并不是第一次看見了,可每一次看見,她都會覺得這一刻畫面特別的安好。
也是因為他這一張睡臉,才給了小夭,想當(dāng)天下之主的信心。
皓翎玖瑤、(王姬)“看來,我要更努力才行了?!?/p>
防風(fēng)邶、(次子)“還有力氣說,不困?”
相柳眼睛沒有睜開,可耳朵卻能聽見她的話。
小夭聽見他的話,臉一下子就紅了。
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樣,雖然沒有第一次那般疼,但下半身,小夭是使不上勁的,又酸又軟,她總感覺下半身,不是自己的了。
所以她想稍微換個動作,都動不了。
在加上,她一整個人都在相柳的懷里。
只要她一動,相柳就會醒過來。
小夭看著他那張睡臉,搖了搖頭,算了吧,睡在他懷里,好像也不錯。
而另一邊。
蓐收把皓翎所有的死斗場全端了,里面解救出了大量的妖奴,也不知道到底該把這群妖奴安放至何處,拿不定主意。
蓐收、將軍“我們家這位王姬,可真會給我布置任務(wù)。”
他自己都拿不定主意,只能快馬加鞭的回去王宮,問一下皓翎王該怎么做了?
蓐收、將軍“師父,在皓翎的死斗場,我已經(jīng)全拿掉了,只不過解救出來一大群妖奴,那群妖奴傷的傷殘的殘,有的甚至死的死,您看要怎么安排?”
皓翎少昊、(帝王)“皓翎這么大,劃出一個地盤,讓受傷的和殘疾的靜養(yǎng),你帶上一些醫(yī)師過去,務(wù)必照料好他們?!?/p>
蓐收、將軍“是。”
皓翎少昊、(帝王)“至于已經(jīng)死去了的,好生安葬了他們?!?/p>
他們能做的,也就只能做到這個份上了。
剩下的,皓翎王會親自寫信告訴小夭。
告訴自己這個女兒,死斗場全部拿掉了。
蓐收、將軍“我覺得王姬這樣行事,對我們來說未必是好事?!?/p>
皓翎少昊、(帝王)“你是怕她得罪涂山氏嗎?”
蓐收、將軍“是,畢竟……”
皓翎少昊、(帝王)“我女兒可是皓翎將來的帝王,應(yīng)該是他怕得罪我們,沒有我們怕得罪他的道理?!?/p>
少昊話說到這個份上,蓐收也是聽得明白的,也不用再說什么了,直接就下去辦事了。
而次日一早。
小夭先醒了過來,可卻發(fā)現(xiàn),身旁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相柳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小夭并不急著去找他,因為她心里知道,相柳會出現(xiàn)在哪里,所以自己很淡定。
只不過,下半身的酸軟,還真的讓她在一時之間無從適從。
皓翎玖瑤、(王姬)“這九頭妖精力可真好?!?/p>
自己從床上站起來,換上自己的衣裳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沒力氣。
而她,裝扮一番,將要帶著阿念出席一個晚宴。
岳梁那兩兄弟的晚宴。
她也不想去湊那個熱鬧的,可是因為防風(fēng)邶,會出現(xiàn)在那,所以她非去不可。
小夭正在給自己選發(fā)簪,阿念就莽莽撞撞的進來了。
皓翎憶、(王姬)“姐姐?!?/p>
皓翎玖瑤、(王姬)“你可真有精力呀,一大早活蹦亂跳的?!?/p>
皓翎憶、(王姬)“那還不是因為我睡得好嗎?”
阿念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小夭,小夭在選發(fā)簪,不知道帶哪個。
突然拿起了一個,跟阿念頭上戴著很像的。
皓翎憶、(王姬)“姐姐,你戴這個,跟我頭上,這個是一對的?!?/p>
皓翎玖瑤、(王姬)“好。”
畢竟是姐妹嘛,帶一樣的就帶一樣的吧。
皓翎憶、(王姬)“姐姐,那個宴會,我們真的非去不可嗎?”
皓翎玖瑤、(王姬)“你可以不用跟著我去,可以在中原好好玩一玩,但我非去不可,因為你姐夫會去,如果不去,他們會欺負你姐夫?!?/p>
小夭一邊說著,一邊帶上了那個發(fā)簪。
小夭看了看鏡子,所有都準(zhǔn)備好了。
皓翎憶、(王姬)“看來,姐夫他在中原,也不容易啊?!?/p>
皓翎玖瑤、(王姬)“那當(dāng)然,你以為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無憂無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