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文章,輕噴輕噴,我腦子崩了)
玄門故事:寫的是福西西和小不點在玄門里的故事啦,湊合看吧。
-
-
“卑鄙的女人,傷了我人,奪了我的靈丹,就和那一無所有的小妖私奔去了。”
“咳,咳,咳……”
一只滿身是傷痕的狼妖斜躺在巖石旁,因失去靈丹的緣故,他靠在巖石旁,用盡最后的靈力與夜晚的月光來進行療傷,他的療傷方法是狼族祖先傳給他的。
恰巧這月光強烈,他才容易恢復傷勢。
“咳,咳,咳……”
他由于身上的內(nèi)傷,導致咳嗽聲一直未停過,猛地一咳,嘴里的血水濺到了他的手上,他神志不清,晃了晃腦袋。突然月光照過,他眉間的紅色族印隨著他的氣息緩緩消失,最后狼狽不堪的倒在了石頭縫里,一動也不動。
「全劇終」「啊呸」
“師哥!這里有一個人受傷了!”
一群穿著淡藍色服飾的降妖小生,路過這里,恰巧在路邊悠閑散步時,發(fā)現(xiàn)了黑衣男子的身影
“別急,先看看他是不是妖?!?/p>
一名眉清目秀,文雅清新的男生走上前來,在一群藍色服飾的小生里,他的服飾和玉佩是最具有鮮明特點的。
他蹲下身子,探了探這名黑衣男子的鼻息,用法術掃過了躺在地上的人,他點了點頭,示意躺在地上的人沒有任何妖怪的氣息。
月光突然照在倒地男子的身上,精致的臉上有一絲愚蠢的氣息,白色挑染的發(fā)絲被上山樹枝上的露水給打濕了,他的嘴唇微紅,臉色蒼白,這才讓幾人看清了這名男子的面目。
“師哥,我們把他帶回去療傷吧!這大半晚的我們真怕他活生生被凍死?!币幻_了口,身上的特點和剛才走上前去的男子的服飾和玉佩有些相似,應該是同等級的人
“清秋,叫遠處的阿言和明宇過來抬一下他?!?/p>
他招呼到剛才說話的女孩,女孩點了點頭,立馬呼喊著對面兩個體型較大的降妖小生過來了。
……?……
第二天的一個清晨,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黑衣男子的臉上,他“哼”的一聲翻了身,隨后伸出手抓了抓臉,發(fā)現(xiàn)門外有人類的氣息在外面走動。
送飯的小師弟剛好走進了他的屋子里,他警惕的拿著床頭柜上的青瓷花瓶,防著來著。
“你別怕,我不會害你的,對了,你剛剛醒吧?師哥讓我把你的飯菜送到你的房間來,你趁熱吃了它吧。”
“我們是附近的,你不用害怕,你的飯我先放在你的桌子上了昂?!?/p>
他放在了木桌上,等到面前人放松警惕走上前后他才離開。
“這就是?他們凡人吃的東西?”
凡人,是異界妖族對在人間生活的人類的一種稱呼。
他也許是感到舒適,很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端起剛才小男孩給自己端來的飯菜狼吞虎咽的大口干,結果他嫌人類的筷子太麻煩,直接上手解決了這盤飯菜,他吃完后,打了一個很響亮的嗝。
他看向不遠處在掃地的小男孩,很是感觸的笑了笑,但他意識到自己笑了,瘋狂的扇了自己幾巴掌。
“不行不行,我就不能這樣在人間待下去!我要以血償還!找回我的靈丹!”
正是春分之時,屋內(nèi)的海棠花開了,他悠閑地背著手到處閑逛,忽然在不遠處看向一根朝著自己射來的利箭,他反應迅速,接住了那只如雨落般快的箭,隨后得到了一片掌聲。
“什么箭法,竟然比我射的還慢?”
他不屑的笑了笑,忽然一個身著藍灰色服飾的少年郎走到了自己身邊,小臉精致,矮自己幾個頭,他的眉間有一很好看的人族族印,是蓮花形狀的族印。
他的令牌上寫著∶
「繁星山玄門降妖法師???周深」
「法術級別??九星」
“公子,能否將你手中的箭歸還于我?”
他向他伸出了手,不料黑衣男子的手不但不松開那只箭,反而還質(zhì)問道
“你是誰?為什么要拿利器來刺害我?”
“我只是,在用你身后的箭靶練習而已,是你自己要朝這邊走的。”
他一個瞬移,奪走了他手中的那只箭,一個霸氣的轉(zhuǎn)身,將他搶過來的那只箭變?yōu)榱艘恢凰{色的鸚鵡,鸚鵡站在了周深的肩上,而他拿回箭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他無意間打量了剛才那名男子,別有風趣地看著他。
周圍的人們開始議論紛紛,直到一名玄門弟子走上前去,給他解釋著剛才那位來歷不明的藍衣男子
“公子啊,剛才你抓的那只箭是我們師父的寵物啊,你若是傷了那只箭,就等于你的死期要到咯?!?/p>
“一般人是不敢觸碰他的這只箭,不然碰了的話他的脾氣就會突然飆升。”
玄門弟子解釋道,突然黑衣男子打斷了他
“別廢話了,我只想知道,你們師哥叫什么?!?/p>
“玄門降妖法師,周深?!?/p>
“周深!原來他就是周深啊!我還以為有多高大呢!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
黑衣男子突然口出狂言,好在玄門弟子及時制止了他,他才閉緊嘴巴停下
“要不是他救下了你,你還活不了呢!”
“???那個殺妖狂……啊呸,降妖的那人救了我?”
他不可思議道,只見眼前人點了點頭,說剛才小男孩遞來的飯菜就是他安排的,黑衣男子尷尬的撓了撓頭。
“師父他也不是很可怕的,對了,你是剛來我們這里的,我聽師父說,他讓我來帶著你熟悉我們繁星山。”
“我惹了你們師父,怎么辦?我上去他會不會……”
他很自責的埋下了頭,站在一旁的玄門弟子對他說。
“不會的不會的,師父的脾氣一向很好的,除了剛才那件事會惹到他以外,你要記住,他的箭可不是能隨便亂接的?!?/p>
“聊了這么久了,了解一下,我叫樊生。”
他看著他很熱情的伸出了手,他有著好感的也伸出手來了,兩人就此結締為朋友。
“范丞丞,叫我丞丞就行?!?/p>
玄門弟子點了點頭,帶著范丞丞爬著山上特有的樓梯,向山頂上的云樓走去。
-
“對不起,我好像對你們師父起了殺心?!?/p>
……
“我必須在他臨死之前,找到那份解藥?!?/p>
……
“或者,找回我自己的靈丹,護你們師父周全!”
-
本是人妖末日大賽。
他勿打勿撞的撞見了上次奪走自己靈丹的那只狐妖,狐妖摟著自己的前女友,還瀟灑的喝著小酒,玩弄著他手里的一顆金色的光球,沒錯,那就是他的靈丹。
一刀劍下去,一只完好的狐妖頭顱瞬間分成了兩半,血濺到了女狼妖的身上,她被嚇的倒在了地上,只見那人血瞳發(fā)紅,一刀兩斷的解決了眼前的所有妖怪。
他身著藍色服飾,身上的氣息已不再是那年留下的妖族氣息,清澈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嚴厲,他回歸于玄門人當中
“阿丞,你回來了,沒有什么事吧?”
“稟告師父,阿丞以奉命殺死了東南方向的妖怪,并奪回了我自己的東西?!?/p>
“好樣的,你終于為自己當年留下的仇恨,為自己出氣了?!?/p>
“殺自己的同類,你狠心嗎?”
為什么范丞丞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為什么玄門弟子知道了他的身份,卻又容納了他?
“我不狠心!我很痛恨異界的王,痛恨他親自把我推下懸崖,痛恨所有陷害我的妖怪!”
“我已是人類,請師父不在喚我為妖族?!?/p>
-
異界處刑天臺上
“人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異界那種舊社會的殘破時代?!?/p>
“我原本以為周深,繁星山的玄門師父,妖族最怕的,最痛恨,最厭煩的人類,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可我才知道,他殺的妖怪,他們的靈魂,全都是被他裝在了一個瓶安康子里,投胎成一個好人,堂堂正正的人類!”
“而王,偉大的王,你和他成為對手,奪走了他身邊親人的性命,成為了你的傀儡,越來越多的人們被你進化為異界傀儡,忘記原有的記憶,若不是我親眼見證,親眼和玄門人一起闖關,我終于看清了異界的由來!”
“王,我想請你收手,別在安穩(wěn)平靜的日子放黑氣和妖怪來吸食人們的性命和元氣了,我只愿人類,有一個幸福安穩(wěn)的日子活著。”
他被一身黑氣推入了懸崖下,穿過云海,落入冥海中,銷毀了原有的妖族法術,失去了原有的狼耳朵,成了一個頹廢的人類,倒在岸上,身上的蓮花印記突然出現(xiàn)在了眉間。
他被路過的玄門弟子再次救下,換了身衣著,堂堂正正如他所愿,成了一名玄門弟子。
-
那夜對話中
“阿深?你年紀輕輕就成了一名師父?”
范丞丞問道,只見周深點了點頭。
“我這使命,是我?guī)煾附唤o我的,其實,我也沒有好大,但在人妖大賽中,師父因為中毒遲遲不解,而死于他們的手中,我就撐起了這繁星山和繁星玄門?!?/p>
“我很討厭那妖怪,將我?guī)煾傅能|體成為他們的傀儡,我不希望人妖大賽出現(xiàn)他的身影,可,還是出現(xiàn)了?!?/p>
“王,他就是這樣的,死去的親人突然成了妖怪的傀儡,在他們?nèi)祟?,這就是以感情來傷敗這次大賽,我想你,你的心情是很復雜的。”
“但還好,我差點損失我的性命,不過還是勝了?!?/p>
范丞丞突然站了起來,由于周深是坐著的,他雙手撐在周深兩旁的扶手,距離有十厘米的遠處,他看著周深那雙好看的眼睛,自己當時的注意力就在他的身上和幽藍的眼睛,不料周深輕咳兩聲,一巴掌就把范丞丞那“輕色”的眼神扇過去了。
“我這里有規(guī)定,禁止任何人靠近法師,并且對視,否則……”
“那如果我違反了呢?或者,法則里面沒有這條?!?/p>
“怎么?你靠近我就是為了打量我好不好那啥?”
“你很好看啊,師父?!?/p>
他用手中的扇子抵了抵周深的下巴,酒紅色的瞳孔遲遲盯著幽藍色的瞳孔,眼前人沒有一絲反抗的痕跡,只是盯著眼前的小孩子對自己有著壞心思。
“阿深,和我在一起吧?”
一句很低沉的聲音湊過周深的耳朵,他輕咬了一下,不料又一巴掌賞了自己,可他沒有變動之心。
“大膽狂人!竟敢口出狂……!”
他靠近了他,猛地一下吻住了他渴望許久的薄唇,任由他怎么對自己拳打腳踢,他沒有放開他。
吻畢,他松開了滿臉通紅的周深,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而離去,將自己手中原有的扇子留在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