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xí)r,弘歷這才停下,床帳內(nèi)早已是凌亂不已,阿箬已經(jīng)沉沉入睡。
他看著她身上處處紅梅印記,心頭火熱,紅腫誘人的紅唇更加嬌艷欲滴,整個人像是破舊的玩偶,像是被人玷污的神女,破碎得讓他很是癡迷滿意。
他將人準(zhǔn)備了水,壓下悸動,給她清潔了以后抱著自己得來的瑰寶沉沉入睡。
還沒睡多久,弘歷睜開眼睛,將懷里的寶貝放出來,聽著她淺淺的呼吸,看到她初為婦人的媚態(tài),還有紅腫的紅唇,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昨夜已是勞累過度的阿箬并未蘇醒,只是仿佛做了噩夢,不悅的蹙了蹙眉,神情美麗動人。
弘歷更加激動,忍不住又鑲嵌入懷,疏解了又一次的火熱。
弘歷真真是個寶貝。
完了以后,看到天色已經(jīng)不早,他在她紅唇上印了一吻,急沖沖的洗漱,然后去上朝。
弘歷不要打擾她!
門外的奴才行禮應(yīng)是。
臉上傳來癢意,阿箬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眨了眨,轉(zhuǎn)頭就看到單手支著腦袋玩著她頭發(fā)的弘歷。
看到她懵懂的雙眸,嘴角勾出弧度,湊過去在她紅唇上吻了一下。
弘歷醒了?
阿箬回過神來,湊上去在弘歷臉上落下一吻。
弘歷驚訝了一下,神色莫名的看著阿箬,他還沒有這種體驗。
容姬王爺,奴才要去給給福晉敬茶嗎?
她環(huán)抱著弘歷的腰,試探的詢問。
弘歷看穿她的心思,慵懶的靠在床上,揉捏著她肩上的滑膩肌膚。
弘歷不去了!
他故意道。
阿箬震驚抬頭看著他,不讓她去敬茶,不就是不給她名分,她豈不是比原來還不如,一個連侍妾都比不上的通房丫鬟?
容姬原是奴才想當(dāng)然了,伺候不當(dāng),王爺才連名分都不給奴才,終究錯付了。
她收斂不住眼中的嫌棄之意,想要爬出他的懷里。
居然是個想白嫖的,當(dāng)她阿箬是那些奴才一樣不成?
前院就有侍寢后沒有名分的丫鬟,她才不要和她們一樣。
被她眼中的鄙夷嫌棄刺了一下,弘歷嘴角抽了抽,臉上的笑都掛不住了。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是失落難過,誰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想生氣,可是對上她那張臉,又覺得是自己的罪過,干嘛這樣逗弄她,她本來就是為了報復(fù)青櫻,想不讓人欺負(fù)才爬他的床。
他自己不給她名分,她得罪了青櫻,估計比原來還不如,她嫌棄自己也是應(yīng)該的。
嗯,主要那張臉太美了,生氣不起來。
弘歷好了,騙你的,爺?shù)饶阈蚜伺隳氵^去,以后你就是爺?shù)母窀窳恕?/p>
他向來會哄人,低的下頭,將要起身的阿箬抱進(jìn)懷里。
阿箬才不信,撇了撇嘴,不過他都給名分了,也就不說了。
容姬那王爺?shù)扰攀嵯础?/p>
不打算搭理他,不過她很樂意去給福晉請安,她要?dú)馑浪齻儯磺鄼寻才湃プ龃只钆芡饶脰|西時,其他院子的那些賤人來嘲笑她,她可是記住的,現(xiàn)在她成了主子了,還不報仇就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