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有些羞澀又難耐低低喚了兩句。
“皇……皇上……現(xiàn)在是白天……”
胤禛輕輕低笑出聲,用力的啄住她的紅唇,攪動她口齒微張,和她的小舌嬉戲舞動。
“白日好看清朕的玉嬪!”
“別怕!”
他輕聲誘哄,大手撫上她光潔細嫩的背脊,隨即將衣衫漸退的她抱入懷中,大步走向后殿。
層層疊疊的帷帳中,兩個身影交疊。
不知過了多久,
一只皓白如雪的小手從帷帳中伸了出來,緊緊抓住帳子邊緣垂落的流蘇,將織錦的帷簾繃得直直的,倏忽又無力地松開,帶得帳頂掛著的龍紋鏤空香囊流蘇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幕蝿印?/p>
眼神迷離的玉檀臉頰更紅了,也不知皇上何時掛上這個叮叮作響的東西。
發(fā)散的思維很快又變得身上的氣息所籠罩,眼神迷離中,被他帶入了汪洋大海,而她在大海上,隨意波濤起起伏伏。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
大早上又做了這種事,玉檀羞紅了臉,知道皇上去了御書房,就帶著自己的奴才連忙回了永壽宮。
也從春枝幾人口中得知,莞嬪和惠貴人都被降了位份的事。
玉檀也不驚訝,皇上都讓她們父親出錢贖人了,本來還有個禁足的,被她撒撒嬌,胤禛就取消了。
她可絕對算不上好心,甄家對原身浣碧做的一切都讓她惡心。
浣碧母親是甄遠道原來的未婚妻,后來成了罪臣之女,甄遠道不能娶她,可又舍不得她,將人養(yǎng)在外面成了外室。
世人只道甄遠道情深義重,唯有妻子一人,還生有一子兩女。
可浣碧呢!就連個庶女都不是,只能在母親何綿綿死后帶入甄府,充入嫡女甄嬛的丫鬟。
竟然和她母親一般,連個身份都沒有。
原身心中一直有個執(zhí)念,就是讓母親進去甄家的祠堂,這也是她當(dāng)初想爬龍床的緣由。
她如何能甘心,自己的親生父親讓她做奴婢,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見他一聲父親,看著他們一家人常常一起用膳笑鬧,而她卻是連上桌都沒有資格的奴婢。
越融合浣碧的記憶,玉檀心中也有些共情于她。
她不打算對付甄嬛,可惡心一下她,玉檀也是樂意的,現(xiàn)在禁足兩人,豈不是讓她們還能躲過后宮眾人的嘲諷。
到了下午,玉檀正在給皇上做一身寢衣的時候,春枝稟報,說莞常在過來了。
玉檀抬了抬眸子;“讓她進來吧!”
一身素凈旗裝,頭上也只剩下樸素兩支小釵的甄嬛臉色有些不好,進來看到浣碧時微微愣住。
被皇上放在心尖上用心嬌養(yǎng)的姑娘早就不可同日而語,高貴清雅,一身低調(diào)的織錦荷花紋旗裝,淺青色的菏葉還有漸粉色荷花繡得栩栩如生。
鈿字頭上鑲嵌鈿花,藍色鈿花上有罕見的東珠琉花,右邊微垂,雙玉珠流蘇正隨著她微微低頭刺繡而垂落她的耳邊。
白嫩的耳上戴著翠綠色的青玉耳環(huán),彎眉下的眸如秋水含笑,嘴角微微上揚,清雅又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