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真的嗎?
白蕊姬臉上露出喜色,想到昨日看到的那個孩子,心猛的顫了顫,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嫻妃二人竹籃打水她心中更加暢快。
白蕊姬來人,同本宮去接五阿哥!
她理了理衣擺,纖細的手指撫摸了一下旗頭,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幾分。
……
烏拉那拉青櫻你說什么?
如懿聽到消息連忙起身,就想去延禧宮,突然想到海蘭被禁足,沒有皇上的旨意根本進不去,就是誕下阿哥,皇上也沒有解除禁足。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計了一下時辰,松了口氣連忙開口;
烏拉那拉青櫻走,去養(yǎng)心殿。
這是她出冷宮第二次來到養(yǎng)心殿,從前的特權(quán)早就沒有了,聽到皇上在忙,她神色有些黯然,依舊笑著開口;
烏拉那拉青櫻那本宮等著皇上!
她打定主意要把海蘭的孩子要回來,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見到皇上。
李玉陪笑的彎了彎腰,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時間一點點過去,如懿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淡,最后有些掛不住,她走動兩步,只覺得腿腳有些發(fā)麻。
直至過了大半個時辰,里面才傳來弘歷讓她進去的聲音,如懿在惢心的攙扶下,這才沒有失態(tài)。
弘歷嫻妃怎么來了?
弘歷將手中的奏折放好,隨意的開口,并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如懿直了直腿,抬眸就看到他后面墻上掛著的美人圖,如懿本來就平淡的表情僵硬住,愣愣的看著。
畫中女子活靈活現(xiàn),惟妙惟俏,眸光瀲滟,面容精致清雅,眉宇間的堅韌都被刻畫得那般真實。
畫卷上方那熟悉的名字,讓她心中的苦澀越發(fā)淹沒了她。
一下子就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她愣愣的開口。
烏拉那拉青櫻臣妾記得,養(yǎng)心殿也留有臣妾的一幅畫像,皇上可曾也對臣妾這般用心?
弘歷抬頭,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身后的美人圖,他勾了勾嘴角,有些得意自己的作品。
這可是他畫得最美,最像嬿婉的。
弘歷你那一幅被貴妃讓人燒了!
他思索了一下,這才想起來。
如懿有些自嘲,目光看向他。
烏拉那拉青櫻貴妃吃醋就燒了臣妾的畫像,如今臣妾心中也是酸楚,不知皇上可否將令嬪的畫像取下?
弘歷有些尷尬的閃了閃眼神,聽到后面的話,眉頭下意識皺起,神色已經(jīng)不悅。
弘歷后宮嬪妃要大度,人人都像你們這般,后宮豈不是要大亂!
他大義凜然的呵斥出聲,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眉宇凌厲,充滿壓迫感!
如懿嘴角的弧度帶著幾分嘲諷,也不知是在嘲諷誰,她直視著他,絲毫不畏懼他已經(jīng)有些動怒。
烏拉那拉青櫻后宮要說最不大度的不就是令嬪,自從您寵幸她以后,就再未宣其他妃嬪侍寢,令嬪不曾規(guī)勸您雨露均沾,皇上生氣,不應(yīng)該是生她的氣,責(zé)罰也該是她嗎?
弘歷怒火很快壓下,他眼神淡漠的看向如懿,輕嗤一聲;
弘歷令嬪可不是你,她以朕的意愿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