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過策兒的手,繼續(xù)往前走。
她的聲音太輕。
卻如山岳壓在他的心底。
胤禛眸色瞬間黯淡下去。
手指緊握,這一刻他想不顧一切的將她拉住,大聲逼問她。
怎么就能放下了!
怎么連恨都沒了。
他在那里站了許久。
……
除了偶爾陪同康熙接見其他人,其余時日容妤過的實在愜意,這是完全和紫禁城不一樣的生活方式,對她來說十分新奇。
母子兩人樂不思蜀,有時候都將康熙拋之腦后。
康熙十分郁悶,可看到他們母子二人這么高興,他也跟著高興。
時間匆匆,直到紫禁城監(jiān)國的八阿哥傳來十八阿哥病危的消息。
康熙破天荒的將策兒抱在自己的懷里,親了一下他的小腦門。
康熙長生策,阿瑪?shù)牟邇阂欢ㄒ狡桨舶查L命百歲!
他也將容妤抱在懷里,神色復(fù)雜。
難得見他這樣脆弱的時候,容妤也回抱著他。
容姬我們回京吧!
她輕聲細(xì)語的開口。
康熙抬頭看著她。
他是雖然會有些難過,可其實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自然是容妤母子二人。
兩人在這里的快樂他看在眼里,他沒打算讓她們現(xiàn)在就回去,只是糾結(jié)于自己讓她們留下,他更是不舍。
容姬以后再來就是!
她溫柔的拍了拍他的手,然后起身讓李德全去通知其他人準(zhǔn)備收拾回京。
康熙又將她抱在懷里,有些愧疚。
康熙委屈你了!
既然準(zhǔn)備回京,康熙接見了蘇完瓜爾佳王爺,蘇完瓜爾佳王爺也準(zhǔn)備回蒙古,兩人說談間,大阿哥走了進(jìn)來。
告訴康熙,太子私自騎了上貢的御馬。
正在喝茶的康熙聞言大怒,讓人將太子帶到營帳中斥責(zé)一番。
喝醉了的太子心中不甘,他是在大阿哥的慫恿下這才騎了貢馬,被皇阿瑪訓(xùn)斥,不顧及四阿哥的阻攔,闖進(jìn)了大阿哥的營帳吵了起來。
大阿哥本就從小不服氣太子,聞言也不留情面,說出自己更加有資格坐上太子之位。
太子之前和妃子有染,挪用貢品,樁樁件件,以為皇阿瑪真的不知道嗎,那索額圖為何被廢。
這些樁樁件件,不都是太子的死罪。
氣氛一下子凝滯,太子心中慌亂不已。
半夜無法入睡,在酒精的麻痹下,不顧守護(hù)康熙營帳的將軍勸阻,打算探聽一些消息。
誰知才打開窗戶,就被還沒有入睡的康熙發(fā)現(xiàn)。
太子胤礽皇阿瑪,你不能廢了我呀!
被帶進(jìn)營帳,太子連忙上前哀求。
太子胤礽皇阿瑪,我是您親自冊封的皇太子,你不能廢了我??!
他越想越慌亂,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他上前抓住康熙的袖子,神色著急又慌亂,。
康熙拖出去!
康熙臉色陰沉如水。
被押住的太子心有不甘。
太子胤礽皇阿瑪,我是大清未來的主子,您不能廢了我??!
康熙臉色越來越難看,也對他失望不已。
從前的太子不是這樣的,如今讓他越來越失望。
半夜總是覺得有人盯著自己的策兒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睡意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