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佑聽到從小到大被當(dāng)做掌上明珠的妹妹被這樣詆毀侮辱,他根本接受不了。
桑佑你們欺人太甚,桑酒身上有魔氣又如何?還不是為了救他才把仙髓舍出,不然哪會暴露魔氣。
要不是在幻境里面,魏嬿婉真想嗑一把瓜子。
一個妖身上有魔氣就離譜至極,哪怕仙髓沒了也應(yīng)該是妖氣而不是魔氣。
何況那冥夜說的很清楚,是跟魔族對戰(zhàn)然后身患重傷,二人逃到這漠河,雖把那鎮(zhèn)河的水晶取出,可也是那水晶自己鉆入冥夜體中。
當(dāng)時蚌王來的及時,本來可能把水晶取出,偏偏那桑酒不樂意,一意孤行用自己仙髓鎮(zhèn)河,于是以此要挾冥夜娶她為妻。
又不是不能把她仙髓修復(fù)和給予其它寶物,一口咬定非得娶她不可。
這不是擺明目地不存,趁火打劫,挾恩圖報嗎?
魏嬿婉不虧是那黎蘇蘇體內(nèi)的另一個惡魂,這不要臉的勁簡直如出一轍。
魏嬿婉譏笑出聲,臉靠乾隆肩膀上,津津樂道的看著這戲。
掌摟著她柳腰,乾隆指腹輕點下她鼻尖,滿眼的溫柔。
乾隆那天歡是騰蛇,冥夜是漠河那條黑龍,這一切都說的清了,黎蘇蘇的父母還更改了這個世界的命格和竊取氣運功德,以此為她續(xù)命尋來法器。
魏嬿婉這個世界的天道就快徹底恢復(fù)正常,黎蘇蘇一伙人跑不了。
想起那把豎琴,魏嬿婉就猜出,這可能就是黎蘇蘇父母用所謂的鳳凰一族煉化而成。
為了情愛滅自己的族人,為了私心雜念就燒殺搶掠幾千個小世界,造成數(shù)不勝數(shù)的冤魂和牽扯上因果報應(yīng)。
毫無憐憫之心,視生命如螻蟻,肆意殘害,連牲畜都不如,談何神和圣女?
天歡說難聽一點你們就是群妖,你們既沒功德,又沒善緣,成天就知吃喝玩樂無心修煉,她能修有仙髓都算她走運,如今卻身患魔氣,一個妖身上有魔氣足以證明她是妖跟魔的結(jié)合物,一雜種而已,我就算滅了你們蚌族又如何?不過是清除叛徒。
天歡最討厭的就是道貌岸然之人,那個桑佑是個什么東西?毫無作為的廢物,這群蚌精連當(dāng)她餐桌上一盤菜的資格都沒有。
全靠她跟冥夜庇護之下才能安然無恙,現(xiàn)在膽子不小,開始反咬一口了。
冥夜瞧著被惹惱火的天歡,無奈笑笑,抬掌輕揉幾下她腦袋,活像一只氣呼呼的兔子。
冥夜吾再說一遍,她身上有魔氣這件事,吾不在追究,吾還是另派來法器鎮(zhèn)壓漠河,娶她之事絕不可能,你們?nèi)粼趫?zhí)迷不悟,別怪吾翻臉不認(rèn)人!
桑酒黯然淚下,她心心念念的戰(zhàn)神不念一點恩情,反而為那天歡揚言要滅了她的族人。
她心好像被刀割一樣,心有不甘的后退幾步,轉(zhuǎn)身哭著跑了。
氣不過的桑佑還想理論,可看見桑酒傷心的跑了,顧不得爭論的追了上前,他怕她做出傻事。
桑佑桑酒!
見此情景蚌王不敢在強迫,他清楚要是再這樣糾纏下去,那騰蛇一族的圣女肯定要發(fā)飆,他根本就招架不住,看來得從頭謀劃。
“是本王一時糊涂,還望戰(zhàn)神大人有大量不跟本王計較。”
天歡冷哼一聲,手挽著冥夜胳膊,稍微施法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