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rèn)自己的寶貝都沒有問題之后,張極才得空去教訓(xùn)兩個打架打的灰頭土臉的小學(xué)生。
張極你們兩個是不是要上天???
張澤禹抬眼,剛想說些什么,就被江燃給搶先了。
江燃他今天故意下樓和我搭話,好找我麻煩!
張澤禹?
張澤禹愣了一下。
隨即不可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
張澤禹我?我故意下樓找你麻煩?
張澤禹你是瘋狗啊亂咬人?!
他火冒三丈,恨不得變成狗一口咬死江燃,還沒等解釋清楚,就看見江燃的眼睛里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后者眼里的挑釁僅他可見,等反應(yīng)過來了,早就為時已晚。
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掉,像斷了線的珠子,江燃看上去楚楚可憐,她伸手拽了拽張極的袖子。
江燃我是欠你的,但我也不欠別人的,你何必讓你家里人這么羞辱我?
張極哪里見過這種慌亂的場景,手忙腳亂的低頭找紙巾想給江燃擦眼淚,完全忘了對方前一天是怎么在自己面前仰著脖子和自己對嗆的。
張極你別哭了,別哭了!
他沒哄過人,只能滿臉焦急的命令江燃別哭。
見不奏效,他隨手抻了張紙,胡亂在江燃臉上抹了一通。
一邊擦一邊指揮張澤禹。
張極你趕緊給我滾回屋去!干啥啥不行,添亂第一名!
#張澤禹我?
#張澤禹我?
張澤禹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瞪大了雙眼,嘴張的能吃下一頭牛。
#張澤禹我添亂?!我什么時候添亂了?
#張澤禹我看你真是讓這個臭丫頭迷了眼!越來越不分青紅皂白了!
張極頭疼的厲害,左邊是掉著眼淚卻依舊仰著頭的驕傲小孔雀,右邊是大喊大叫指責(zé)自己的搗蛋小祖宗,哪個他也開罪不起,實在是筋疲力盡。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他險些淚灑當(dāng)場。
張極好好好,你們不要吵了,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我就不應(yīng)該把你們兩個單獨放在家里……
他無力的擺擺手,面容痛苦。
見兩個人還是吵的不可開交,只好強行拉著江燃的胳膊把她帶到最近的一個房間。
張極待在這兒不要亂跑,我出去解決他,聽懂了嗎?
張極扶著她的肩膀,一把把她摁在床上坐了下去。
看著眼眶紅紅的江燃,終于還是沒忍心,嘆了口氣。
張極我很快就回。
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張極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的行為舉動就像是在和江燃報備一樣,他也不太懂自己剛才是怎么想的,只是想那樣說,就那樣說了。
他晃了晃頭,把這些在他看來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外,只當(dāng)自己是在哄孩子了。
畢竟對方比自己小七歲,說是孩子也不為過。
他出了房門,看到張澤禹正坐在沙發(fā)上獨自生悶氣,無奈的走了過去。
張極還生氣呢?
#張澤禹可不敢,畢竟我只會添亂。
張澤禹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別過臉去不看張極。
張極……抱歉。
張極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先開口道歉了,畢竟他剛才的確是有些沖動的下定義了。
很勤勞的餡餅老師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