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天的天空永遠是那么綺麗,無論晝夜。
何夢清凝望著長珩的背影,在原地站立了許久。
而后燦然笑著看向青川:“仙考在即,長珩又不在,青川,你好好看家,我去找小蘭花啦~”
說著揮了揮手,便漫步走了出去。
這一世,她似乎很愛熱鬧。
孔雀的習性嘛,她懂。
一路走過玉京廣場,招貓逗狗的十分欠揍模樣,跟遇上的這個仙子那個仙侍的,哪個她都能聊上兩句。
而且還湊了一堆,一起對那日出現(xiàn)在海市的神秘仙人萬分好奇和欽佩,嘀嘀咕咕的說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
快快樂樂的好似沒有半分煩惱,心情十分愉悅的輕輕搖著腦袋,頭上的寶石墜子一晃一晃的折射著閃耀的光斑。
眉眼飛揚的似唱似念著難聽的奇怪小調(diào)。
“嘿~嘿!又中他人一計!”
“嘿!夜里拜山頭~”
“勾肩搭背是誰的手~”
“麻起膽子就跟到走,一不做,二不休”
“嘿!夜里拜山頭!”
“胡言亂語都猜不透”
“喜怒哀樂就揣~心口”
“忘情忘道望春秋!”
……
“霧里看花花不在~瞞天過海到蓬萊!”
“鬼話哪有人心壞”
……
“都是肉眼看凡胎”
“哪有真假和黑白,我一粟壓滄海~”
一路就么反反復復的哼著小調(diào),溜溜達達的走到了司命殿。
許是覺得累,手中的扇子搖的快了些。
這扇子一眼看去便知是法寶,雖是扇子,卻非圓非方,看著倒像把砍刀,只是羽毛華麗,奇形怪狀的藍白二色,同方才哼唱的歌一般,同這小仙整個人一般,奇怪。
“小蘭花”的司命殿,好似一座造型別致的小船漂浮在云海之中。
搖了搖鈴鐺,站在門口等著小蘭花來開門。
不一會,隨著一道“來了來了”的女聲傳來,小蘭花應門出來,表情似乎有些疑慮。
何夢清長珩走了,我沒意思嘛~
拉長著語調(diào),細聲細氣的,她這好像是……在撒嬌?
深眉抽了抽,罷了。
小蘭花阿清,你怎么……
何夢清高聲打斷她的話:“哎呀,小蘭花,這不是仙考在即,我來找你一起努力嘛。”
小蘭花有點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挽住了胳膊,熟門熟路的被帶到了殿內(nèi)堂中。
黑袍冷峻的男子姿態(tài)隨意的坐在桌前,擺弄著小蘭花來不及收回去的一應玩具。
好在都是些拼裝的東西。
何夢清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道友!你,你怎么來了水云天?!”
小蘭花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裝!繼續(xù)裝!
東方青蒼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見到的一直就是這么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何夢清。
東方青蒼本座想去哪里,還要知會你不成?!
狗男人狗言狗語的!
何夢清根本沒有掩飾的翻了個好大的白眼,一副受不了他的樣子,雙手一攤:“好吧……那您老,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俊?/p>
東方青蒼手一動,何夢清又被吸到他身前。
又來!
能不能換個方式?!
何夢清還只是在心里吐槽而已。
小蘭花都已經(jīng)自在的找了個最佳觀看位,想看看阿清說的霸總和小嬌妻……
不對,阿清現(xiàn)在這個,應該是小白癡人設(shè)……吧?
不確定,再看看。
東方青蒼懶得計較那小蘭花在做什么,只是緊緊的盯著何夢清,對她下了命令:“哭”
何夢清一臉懵逼:“哈?。俊?/p>
東方青蒼本座讓你哭!
整個氣氛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瞬間變得更奇怪了些。
直到小蘭花實在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后馬上就連連道歉。
小蘭花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xù),我……我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