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劇嘛……
何夢清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心中無力的吐槽著。
剛還晴空萬里呢,結果她往這一站,嘩嘩的,雨就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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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夢清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心中無力的吐槽著。
剛還晴空萬里呢,結果她往這一站,嘩嘩的,雨就下了起來。
明誠沒覺得這雨來的突兀,他只是隱含著得意,裝模作樣的對著明樓解釋:“大哥,大嫂聽說明臺被抓了,說什么都要來。”
明誠看似在阻攔何夢清,實則撐著傘的手還搭在她的肩頭上,幾乎半抱著佳人。
任是誰都能看出他在挑釁。
明樓回身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眾人,臉色陰沉可怕,轉過臉來根本沒理明誠,直接問向王文清:“你來干什么?”
文清我聽說,你把明臺抓了?
明樓怎么?我竟不知,你是會管這些事的!
王文清冷哼一聲,提高了音量:“連自己的兄弟都能下手,我怎敢多加置喙,不過明長官,我記得大姐曾說過,明臺母親就是為救你姐弟而死,如今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孩子,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我王文清再是如何貪財,也不想與你這樣的人為夫妻?!?/p>
她王文清什么人,明樓根本沒必要顧忌她,聞言呵斥道:“夠了,我是什么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p>
文清你以為我愿你管你明家之事?不過咱們當初可說好了……
她伸手一指汪曼春,疾言厲色:“你曾說過,只要你大姐一走,你就放我回香港,怎么,明長官不止狼心狗肺,如今還說話不算話了嗎?”
汪曼春被她指著,卻一揚眉,嘴角勾著笑,看向了明樓。
快了,師哥很快就會是她的了。
他沒了家,沒了事業(yè),沒了前途,沒了兄弟姐妹,只有她,只剩下她了。
明樓壓著怒意:“你是來落井下石的?”
王文清聲音尖利起來:“我落井下石?!我怕我再不走,也成了你明樓的踏腳石!!”
文清汪曼春,你好好看看你這位師哥吧!你以為他除了權利,還在乎什么?!他沒有心,他連兄弟都下得去手!
明樓閉嘴!你懂什么!
文清我當然不懂!我從來就不懂你!明樓,我謝謝你,你讓我見識了人心多么可怕!
兩人一句壓著一句,吵的非常激烈。
終于明樓再是忍耐不得:“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抓明臺,他要殺我!若不是汪曼春,我早就沒命了!你是要我站在這里任人宰割嗎?”
王文清根本不信明樓的話,冷了臉:“明臺怎么可能殺你,我看你分明就是切詞狡辯!好??!反正你我之間毫無情意,明天我就登報離婚,與你明樓再一絲關系?!?/p>
明誠挑眉看了眼明樓,嘴里假惺惺的勸了句:“大哥,我看大嫂是怕了你,我去勸勸?!?/p>
說著也根本不管明樓的反應,轉身就追了過去,一邊追著給人打傘,一邊勸:“文清,你別沖動,這時候離婚對你有什么好處!”
兩人疾步匆匆的往外走,聲音也漸漸聽不清晰了。
藤田芳政皺著眉頭,不滿的看了眼汪曼春。
這能說明什么?
明樓家庭破碎?夫妻不和?
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藤田汪處長,這就是你所謂的好戲?
汪曼春藤田長官,您不覺得,明樓長官已經(jīng)是孤立無援了嗎?
藤田芳政瞥了她一眼,頂看不上她這手段,破壞一個新政府要員的家庭,對他們能有什么實際上的好處?
走到明樓身邊,藤田芳政甚至覺得明樓有點可憐了:“你要小心明誠和你的妻子?!?/p>
明樓臉上都是雨水,微微低了頭:“內(nèi)幃不修,讓您看笑話了?!?/p>
那邊梁仲春驅散了看熱鬧的人群,藤田芳政也嘆了口氣:“事情鬧成這樣,明先生還是先去處理家事吧?!?/p>
轉眼之間,人群消散,冷冷清清的天地之間,似乎唯有雨中相擁的明樓和汪曼春還剩一點溫情。
汪曼春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是真心愛著彼此的。我不會離開你,你也不要再拋棄我了。
明樓曼春,你不怕嗎?他們都說我狼心狗肺。
明樓我也沒前途了,事業(yè)毀了,家也散了,我什么都沒有了。
汪曼春師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就是我的一切。
樓上的梁仲春關了窗,皮笑肉不笑的嘲諷:“鬧了半天,姓汪的是為了這個呀!”
梁仲春追男人追到這個份上,夠新穎,夠別致,夠狠毒啊。
撇了眼身后的朱徽茵,他都懶得多說幾句了:“什么事兒?說吧!”
朱徽茵面無異色,這個節(jié)骨眼兒,新政府多少人想搭上明誠這條線,她為明誠做事,不奇怪:“阿誠先生說,晚上想約您見一面,地點約在您家?!?/p>
梁仲春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