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八吹了哨子之后已經(jīng)受不了打擊暈了過去,被人架著。
經(jīng)過了一番激戰(zhàn),眾人也累的狠了。
何況除了那所謂的跟劉十八長得一樣的人和著紅袍之人,其余的所有一切,這劉十八都認了,人又沒找到,那還有什么好說的了?
于是拖著劉十八,眾人就出了這驛館。
里面還有那么多蟒蛇的尸體,不處理,會引來其他的野獸,盧凌風掏出火折子吹出火苗來。
蘇無名一看連忙問道:“盧凌風,你要干什么?”
盧凌風這么多死蛇不處理不行,我一把火,把這里燒了算了。
聞聽此言,蘇無名和蘇縣尉幾乎是同時出聲阻攔:“不可??!”
蘇無名也回頭看了眼蘇縣尉,然后才對盧凌風說:“此案還有很多未解之處,你若一把火把這里燒了,恐怕將成為永遠的謎?!?/p>
姚惜看了眼崔無忌,他微不可查的抿了下嘴,眉心微微一皺,沒說話,于是姚惜也安靜了下來。
蘇無名蘇縣尉,你的意思呢?
那蘇縣尉好似才反應過來:“噢,我想說啊,這里雖是廢驛,但畢竟是官家之所,若一把火燒了,我無法交代,至于這些蛇,我會派人運走的,盧將軍不必擔憂?!?/p>
嗯……也湊合吧。
“其余的……這樣,你把劉十八交給我,我一定查清此案,嚴懲兇犯”
蘇無名嗯……那就有勞蘇縣尉了。
蘇縣尉鄭重的行了禮:“崔縣令,蘇司馬,祝你們此次一路順豐,不再有半點兇險?!?/p>
兩人同樣叉手回禮:“告辭!”
等他們一行人都走了,蘇無名才看向姚惜:“姚惜小姐,你既見到故人,可是要隨崔縣令同去長安?”
姚惜不,說好的事,豈能反悔。只是,請容我去送送三郎。
蘇無名也好。
正好于都尉的車馬都還在,蘇無名這邊的人多,況且崔無忌自己有馬,方才蘇縣尉在時,就已經(jīng)將車馬送與蘇無名一行人了。
驛館其實本應該配這些,但這里不是廢棄了嗎。
蘇無名一行人拿著不少的行禮裝車套馬,而姚惜則和牽著馬的崔無忌慢慢往另一邊的山下走,待看不到蘇無名一行人的影子了,才將昨夜就收拾好的行囊拿出來放在馬上。
又特特包了一堆靈石給他:“既然你能修煉,就多拿點靈石吧?!?/p>
人家也沒客氣,順手就接了,又說那蘇無名:“此人太過追求真相,朝堂上恐怕難得重用,不過你跟著也好,正好避避風頭,待我看情況穩(wěn)定了,再給你信兒?!?/p>
姚惜點了點頭,然后往他身上一靠,心里還是覺得憋悶,見著他了,難免抱怨兩句:“道具卡也沒用上,留來留去,結果憋手里了?!?/p>
長珩細細的撫摸著她的臉,上個世界那么久沒見面,回到現(xiàn)實世界也才半個月,又咳……是吧,新鮮著呢。
如今又要分開,心里的渴望得不到滿足,只趁著這點時間先解解渴,根本沒聽她說了什么。
臨別了,親一親總不過分吧。
微涼滑入,姚惜話被堵住,兩人身高差著不少呢,無論是他彎著身,還是她點著腳,都不方便,是以姚惜推了他一把,然后腿一盤,便掛在了他身上。
既然能修煉,那身體素質(zhì)不用說,單手就托住了人。
好歹知道一會還要見人呢,長珩也沒太過蹂躪紅唇,沒一會氣息便噴灑到脖頸處了。
估摸著時間,兩人也沒多做糾纏,手從人家衣服里抽出來,長珩氣息不穩(wěn)的克制著,平復著,真是自找罪受。
姚惜向下瞥了一眼,輕咳了一聲,放開勾著他脖子的手,跳下地,自去一邊,接著檢查他還缺什么東西。
涼風吹了片刻,長珩從身后抱著人:“到了南州,別忘了給申洲去信。”
姚惜是,會給父親和祖父打招呼的。
讓她給申洲去信不就是這個意思嘛,老夫老妻了,誰不了解誰啊。
崔無忌嗯,這個你戴著。
說著將玉佩遞給她,正是原身一直戴在身上的,是清河崔氏身份的象征,清河出美玉。
他來了之后,往里疊加了不少法陣,每日都往里輸入儲存靈力,按照凡人修真的力量劃分,如今這玉佩進可殺筑基期修士,退可擋金丹修士全力一擊,他是仙人級別,便是靈力再弱,修為等級還在呢。
當然,自是有次數(shù)限制的。
不過阿清身手本也不弱,只是為防萬一罷了。
至于他自己,有這么一大包極品靈石在,此去長安,安頓下來后,完全可以擺個聚靈陣。
姚惜也沒說什么,直接將玉佩貼身放好。
看了看天色,又不是以后都見不到了,沒必要來個十八里相送,依依惜別的。
姚惜去吧,包里還給你放了不少玉米和棉花種子。
長珩輕輕的親了下她的額頭眉眼間,而后瀟灑利落的翻身上馬:“你也回去吧,注意安全。”
姚惜長安見。
崔無忌長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