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始末原委的告示張貼出去,自然引得議論紛紛,蘇無名和盧凌風聽聞歐陽泉公然撕毀了告示,一下就反應過來,唯恐他想不開,急忙去找人。
找到人后,自是好一番勸解。
而姚惜,也在接待客人
短短幾天時間,謝公一家便受不了流言蜚語,要舉家搬離此地了。
走之前,特來拜訪姚惜。
姚惜想了想,還是在正廳接待了謝公及他兩位公子。
那謝晦當日被船槳正中面門,雖無性命之憂,但鼻骨敲壞了,如今面目有了些變化,以后仕途上可能會艱難些。
畢竟大唐還是很看重門面的,其實也不獨獨大唐如此,往前數(shù),大多朝代都這樣,當官也是要看臉的,不說一定要什么美男子,至少也要端正吧。
沒有人比謝晦本人更知道這些,短短幾天,他身上年少得中進士的意氣風發(fā)全然消失不見,雖然能看出已經(jīng)盡力收拾齊整些了,可青胡茬,黑眼圈,頹喪極了,背脊也不如那日挺拔,精氣神全散了。
謝公臉色也并不好,憔悴許多,可見這些時日,心中煎熬。
客套一番,一拱手,遞過來一口方箱:“那日承蒙姚小姐出手,謝某不勝感激,特備薄禮一份,還望笑納?!?/p>
姚惜也沒推脫,直接收了。
一碼歸一碼,若她今日連救命之禮都不收,傳出去,人家不會覺得你高風亮節(jié),只會覺得你別有所求,或是高傲瞧不起人。
有句話怎么說來的,自今以往,魯人不贖人矣。
那謝公哀嘆一聲,愁容掩藏不?。骸霸龠^兩日,我們一家便要搬去洛陽了。那日所說,今后但有差遣,絕無猶豫的承諾,謝某已經(jīng)交待了犬子,我謝家絕無抵賴之心,日后無論我謝家子孫身在何方,都會踐行此諾,還望姚小姐不要嫌棄?!?/p>
姚惜謝公言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日后兩位公子為官做宰,為我大唐衷心效力才是。
這種話,姚惜甚至不用多加分析就能理解話中含義,不是她小人之心,只看謝公當年如何回報那劃船老仆就能明白幾分。
報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未必沒有借此想要搭上姚公的意思在里面。
所以她當然是果斷拒絕。
至于城中流言,她也知道一些,總之沒幾句好話。
口誅筆伐的,儼然一場古代版的語言暴力,他們一家如今似乎已成為了南州毒瘤,再不走,恐怕連上街出行都困難,不走又能如何。
不過因果循環(huán),姚惜也無意評判,她只做自己認為應做之事罷了。
不待謝公再多說什么,姚惜便又問了一句:“那老丈如何?”
謝公瞥了眼自家兩個兒子,到底無法太過糾纏,只暗暗嘆了口氣,回說:“原想送些金銀,可他心中恨意難消,金銀也收了,送錢過去的人也被打了,現(xiàn)已不知去向?!?/p>
嗯……
姚惜沒在說什么,幾人又客氣了幾句,便送客了。
待人走后,姚惜才打開箱子看了眼,里面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些金餅,金器,碗碟酒壺首飾之類的。
姚惜興致缺缺的撥弄了兩下,她空間里有養(yǎng)心殿和永壽宮,庫房里面不說這些日常用的小東西了,只說現(xiàn)代珍寶館里那些純金的地球儀,寶塔,西洋鐘她全有,只不過都是新的罷了。
不過也行吧,至少這些她能光明正大的花用了。
撥來撥去的,姚惜的手突然定住。
這種感覺……
姚惜一下來了精神,順著這種感覺,仔細找尋起來,最終在一對臂釧中,發(fā)現(xiàn)其中一只上面鑲嵌的一顆珠子,看著不是很起眼,如普通寶石一般。
收到了系統(tǒng)背包里,姚惜看著系統(tǒng)簡介,勾唇笑了笑。
還說這個世界沒有神鬼之說,那這御水靈珠怎么會出現(xiàn)!
神物自晦,這般不起眼,如今被人隨手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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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第一部看完了,怎么說呢……案子本身,就挺簡單的說實話。
就是我看明偵的嘛,不是說看個綜藝就高人一等之類的哈,絕對沒有這個想法,但是吧……看那么多季了,量在那擺著呢,俗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所以我看這個劇呢,只要畫面或者劇情給出線索了,基本上很容易就猜到了。
加上這個劇,好像也并不側(cè)重于懸疑推理這一方面,案件基本都不是很復雜。
所以……要不,一些案子,女主就不往里摻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