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來,就是為了這事兒的,將自己的想法一一說來。
姚惜我也看出來了,可能是以探案為主線的,觀察了這許久,蘇無名和盧凌風(fēng)都不像是能在官場上混的開的性子,想來是走基層路線的。
長珩點了點頭,瞬間便明白了姚惜的想法,只是免不了提醒一句:“這個時期,總是逃脫不了宮廷爭斗的?!?/p>
姚惜擠了些沐浴露在浴球上,搓出泡泡來:“無妨,不用管那么多,總不會真丟了命?!?/p>
長珩嗯,也好,我也不是很喜歡上朝。
這倒奇了,姚惜伸頭去看長珩的表情,有些好奇:“為什么?”
長珩嘖,手舞足蹈的,感覺不自在。
姚惜一愣,想了想就樂了,逗他:“忘了這會子上朝還得跳舞,一會給我表演一段看看?”
長珩手一抬,帶著濕淋淋的水汽捏住了探到眼前的笑臉,咬牙切齒的問:“你挺開心?。俊?/p>
姚惜一閉嘴,認慫極快:“錯了??凸龠€有哪需要擦擦?”
長珩冷哼了一聲,直接命令:“給我洗洗頭發(fā)?!?/p>
“哦”于是姚惜又吭哧吭哧的給人洗頭發(fā),雖說有凈身咒,但念咒保持潔凈和這種泡澡洗澡的感覺當然是不一樣的,舒服程度就不一樣。
這時候洗澡也好,上廁所也好,都是個非常費勁的事,不說也罷,影響食欲。
好在姚惜當初給帶了不少手紙,后來也送了不少,加之長珩也不是凡人,要是一普通人真的穿越到了唐朝,分分鐘想死。
收拾好了,天都黑了,反正家里也沒人,姚惜直接拿了充電燈出來,兩人開始交換分開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姚惜細細的將石橋圖一案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長珩洗了澡,舒服的瞇著眼睛,一邊聽故事,一邊嗯嗯啊啊的回應(yīng)著,等她說完了才問。
長珩那你可有得分?
姚惜得了,不過不是很多。
長珩嗯,也行,反正也沒費勁兒。
姚惜趴過去,捧著他的臉:“你先別睡,咱倆商量商量以后唄。”
長珩一把按住她的后背,往自己身上一壓:“不急,你總要等我辭官了再說吧?”
姚惜那要多長時間?
長珩無奈的睜開眼睛:“長安,哪里會少了補缺的官員?”
姚惜也是,誒對了,我看那個費雞師醫(yī)術(shù)好像不錯,你想不想學(xué)?
長珩費雞師?
姚惜一邊這摸摸,那摸摸的,一邊將費雞師的來歷說了說:“感覺不簡單,那可是哮天犬啊。這次鐘伯期的咳疾也是他治好的,幾服藥灌下去就好了?!?/p>
姚惜就算這里有些特殊的地方,到底常見的藥方病理總是可用的。
比如那個百毒蟲,墨瘋子,算是這個世界的特殊物種了。
長珩有點感興趣,思考了一陣:“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是藥王孫思邈?”
姚惜?。窟@個時候,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了吧?
不待長珩說什么,姚惜自己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姚惜等等,也不是沒有可能哈,畢竟杜撰的影視劇啊。
說到這,姚惜也跟著興奮,跪坐了起來:“那得學(xué),咱倆一起啊?”
既然法術(shù)有限制,長珩說他現(xiàn)在這種水平基本上是不可能再有突破了,那從別的方面入手總行了吧。
學(xué)醫(yī),不管到什么時候,什么世界都很有用啊。
兩人又都有基礎(chǔ),除此之外,姚惜在制毒解毒,生物制藥,外科手術(shù)方面也頗有研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