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坐下噸噸噸灌了杯涼茶,而后才說話:“他累了,還沒起呢。你找他有事兒?”
盧凌風(fēng)甕聲甕氣的憋出幾個字:“沒事兒,就問問。”
蘇無名看夠了這義兄妹倆斗嘴,才開口替盧凌風(fēng)辯白兩句:“這次真不怪他,我們碰到了巨鼉,他也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話音剛落,長珩就進(jìn)來了,一進(jìn)來就故作驚訝。
長珩哎呀!義兄受了傷?這~么重的傷啊,我一進(jìn)屋就聞到血腥味兒了。
一邊特意揚(yáng)聲說話,一邊幾步走進(jìn)來,坐到姚惜身邊,也不避諱,悄悄的在姚惜耳邊說了句話。
姚惜點(diǎn)了點(diǎn)頭,瞥了眼盧凌風(fēng),也跟著嘆息:“唉,漂泊江湖,風(fēng)餐露宿的也就罷了,怎么會這么危險?!義兄,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喜君在外面又急又心疼,可心里還存著委屈,氣盧凌風(fēng)騙她明明答應(yīng)她要帶他一起隱居江湖的,卻自己偷偷走了,猶豫了半晌,終是一跺腳,心疼占了上風(fēng),不管了。
喜君盧凌風(fēng),你怎么樣了?
蘇無名在長珩進(jìn)來的時候,眼珠一轉(zhuǎn)就明白了,早已找了最佳方位,慢悠悠的燒水煮茶,這會拿著扇子邊扇邊看。
盧凌風(fēng)才反應(yīng)過來義妹夫妻倆這一唱一和的是干什么呢,回頭怒瞪二人。
姚惜一個癟嘴:“裴姐姐,你看義兄~也太兇了些?!?/p>
姚惜略略略……
長珩滿眼笑意,刮了下姚惜的鼻子:“別鬧,讓義兄和喜君兩人好好說話?!?/p>
姚惜揮手拍下了長珩的指尖,嘀嘀咕咕的:“你不挖坑,我會填土?!”
長珩明明聽清了,偏要再問一遍:“說什么呢?”
姚惜扯出個笑來:“說……義兄太不像話了!”
蘇無名就是……
盧凌風(fēng)蘇無名!
義妹他管不起,蘇無名可沒這個待遇!
看他急了,蘇無名連忙告饒:“好好好,我們不看不聽就是?!?/p>
說著帶頭捂了耳朵,費(fèi)雞師一看好玩,也哈哈笑著捂住了眼睛。
喜君又氣又羞,嗔怒著:“義兄!雞師公!”
???
這……
姚惜長珩兩人一對上喜君的眼神,這是……輪到他們了嗎?
兩人是眼睛耳朵都好使啊。
姚惜ε=(′ο`*)))唉~真拿你們沒辦法。
說著她伸手捂住了長珩的眼睛,長珩也抬手捂住了姚惜的耳朵。
來吧,我捂你耳朵,你捂我眼睛,這么秀恩愛總行了吧,羨慕嗎?羨慕還不快點(diǎn)的,自己上啊!
而后姚惜一挑眉,看向盧凌風(fēng)和喜君二人,意思是,怎么樣?這回可以了吧?
盧凌風(fēng)一看這滿屋子人都拿他和喜君打趣,惱怒之下,怒了一下,傲嬌的哼了一聲,扯著喜君就出了屋子。
他們一出去,屋里呼呼啦啦跑到門邊者,兩人。
蘇無名還拿那小破扇子扇火,長珩端著姚惜剛用的茶盞,也灌了一杯涼茶。
而后故作愧疚,對蘇無名謙虛致歉:“阿惜還小,不穩(wěn)重?!?/p>
蘇無名也假笑,客套極了:“老費(fèi)年歲大了,糊涂!”
兩人一對視,蘇無名也放下了扇子,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給長珩倒了一杯,而后兩人舉杯示意了一下,惺惺相惜的一同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