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來至少暫時不用操心錢的問題了,她可是一分錢韓幣都沒有,要是古代還能用碎銀碎金買東西,現(xiàn)代世界,一個學生貿(mào)貿(mào)然去賣金子,人家會以為是偷了家里的東西出來換錢鬼混的。
啊啊啊,所以她們在說什么了?!!
她總不會是要瞎一只眼睛吧?!
嗯?不對!
何夢清突然感覺到了什么,身形挺直了幾分,不由得運行著內(nèi)力。
這感覺……怎么好像是要突破?。?/p>
仿佛能聽到自己身體里所有內(nèi)力匯聚丹田流淌過奇經(jīng)八脈,酒塞拔出瓶口一般“?!币宦晲烅?,瞬間神思清靈,通體舒暢。
因著腦震蕩帶來的頭暈癥狀一掃而空,只剩蒙著眼罩的左眼還有灼燒之感。
一開始何夢清只是默默忍著,只是這種焚身之痛越來越深入骨髓,何夢清這樣能忍的人也不過須臾之間就不由自主的痙攣了起來。
她知道這種疼痛并不正常,所以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微微躬起身對抗這種灼燒之痛,將慘叫聲強行咽了下去。
她掩飾的很好,至少面對著自己的婦人并沒有發(fā)覺什么異常。
原身的父親,徐法官正在問著兩位女同學這到底是誰干的,他的女兒有可能會失明,頭也受到了撞擊,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都說不清。
好好的品學兼優(yōu)的女兒,還這么漂亮,以后明明可以繼承他的衣缽,可現(xiàn)在……
而且直到現(xiàn)在,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得到。
兩個還在上高中的小女孩哪禁得住他這番威壓,頓時慌張起來。
披著長發(fā)的女孩兒還算鎮(zhèn)靜些:“不太清楚,原來就沒太注意,沒有看到是誰做的。你看到了嗎?”
被問的馬尾辮女孩兒慌的說起話來磕磕絆絆:“我,我 我 我好像,看到了?!?/p>
此話一出,除了何夢清,其余人都看向了她。
婦人一個大轉(zhuǎn)身,急切的問道:“到底是誰?”
灼燒不過持續(xù)了短短半分鐘時間,何夢清卻感覺仿佛過了無數(shù)個小時,耳鳴聲減退,睜開眼睛,眼罩下的左眼……
變異了。
只有她自己感覺的到這種新奇的感受。
神眼什么的,值了……但現(xiàn)在用不著。
而且以凡人之軀,恐怕用一回得躺好幾個小時。
何夢清……
輕輕吐出口氣,何夢清只覺的牙根都要咬酸了。
那馬尾辮女孩正猶疑著想說些什么,敲門聲響了起來,拎著保溫飯盒剛進屋的母女彎腰打招呼:“我們過來了。”
而后那一臉滄桑的中年婦人走近幾步問候著:“哦莫度妍啊,你沒事吧?”
何夢清臉色還是慘白一片,往日紅潤的唇瓣也無多少血色,加之方才忍耐疼痛,汗?jié)窳祟^發(fā),柔順的披肩長發(fā)一綹一綹的略顯狼狽。
張慧星原本覺得徐度妍靠小抄得了年級第一名,還厚著臉皮開慶祝會,出事了也是活該,可一見她現(xiàn)在這么慘,頓時又有點不忍心了,倒也不至于受這么大懲罰吧!
雖然自己一直都看不慣徐度妍,但這也太倒霉了。
進來的大媽說了一句什么?
何夢清只聽懂了“哦莫”,不過帶著東西來看她,還這么眼熟,何夢清下意識露出個禮貌的笑來,屬于皇后的,制式的,恰到好處的笑。
然后就見馬尾辮同學嘰里咕嚕說了什么,和剛進來滿臉不耐煩的女生吵了起來。
何夢清左看看,又看看,一句沒聽懂,只好保持沉默。
與此同時,長珩又一次捂著眼睛,緩解了好一會兒,小胖手拿開的時候,眼瞳中流光一閃,穿透圍墻,千米外樹上的蟬翼嗡動都看的清清楚楚。
長珩應該還有其他能力,只不過暫時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