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一步的何夢清歪了下頭,雙手插袖端放于身前,又環(huán)視了一圈那些被打倒在地的玄甲軍,思忖片刻才揉了揉臉,跟了過去。
這些玄...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慢了一步的何夢清歪了下頭,雙手插袖端放于身前,又環(huán)視了一圈那些被打倒在地的玄甲軍,思忖片刻才揉了揉臉,跟了過去。
這些玄甲軍也很有意思,打了一通二五六,方才這么被擊飛,那么被砍倒,還有被何夢清打暈的,這會兒全都毫無滯澀之感的站了起來,持刀小跑著將她們幾人圍在圈里,刀尖紛紛對準了何夢清三人。
圍著自己這邊三人她還能理解,但是這些人連南珩和他那個副將富貴也圍進了圈里。
哇哦~
這么看,這些人還怪好嘞,還知道給主演們空出畫面來,省的耽誤他們之間對話還得隔著人群不方便是吧?
何夢清……
真貼心~(loopy陰陽怪氣表情包)
沒管南珩楚歸鴻的垃圾話環(huán)節(jié),何夢清默不作聲的站到了宋一夢身邊,轉(zhuǎn)頭對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宋一夢笑了笑,神色間帶了幾分遲疑,似乎有什么事想不通。
宋一夢剛要開口,卻不妨被遠處傳來的聲音打斷。
十八皇子帶著侍衛(wèi)和一隊禁軍,大老遠就喊:“都給孤住手!”
宋一夢突然間想起來了,是了,她就說上一輪死之前好像聽到過這句話。
視線也從何夢清臉上滑到被血洇濕的衣袖,而后又看向了來人。
據(jù)說,十八皇子南瑞是大靖朝的福星,深受皇上偏愛。
乃是皇后嫡出,又和楚歸鴻是表兄弟,可以看出,千羽軍能由楚家統(tǒng)領(lǐng),應(yīng)該就是皇上有意為他添加的政治砝碼,當然,何夢清估摸著,應(yīng)該也有平衡南珩舅父高相的意思在里面。
南瑞人還未近前來,手就先伸了過來,眼睛也是上下打量楚歸鴻,看起來當真是十分擔(dān)心了。
南瑞表哥,你沒事吧?我一接到你逃獄的消息我馬上就趕過來了!
楚歸鴻無妨,只是我中了他的圈套,逃獄在先。
哦~
所以就算沒有何夢清和宋一夢提醒楚歸鴻,南珩自己也會忍不住嘲諷,讓他得知真相。
十八皇子眉頭皺的死緊,依舊很是憂心:“你沒受傷吧?他若敢傷你,我……”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南瑞才發(fā)現(xiàn)南珩身上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定睛一看,那黑色外袍上,肩膀處的金線菊花紋繡上冒出來個箭頭。
這一下子給他搞不會了,話也說不下去了,顫著手指指了半天,終于想起自己要說什么:“老七,就算我表哥私自逃獄,那也是刑部和大理寺該管的事,你帶著這么多玄甲軍,你私行圍捕,你什么意思???你當真不怕父皇知道嗎?”
南珩十八弟誤會了,孤今日前來呢,是來捉拿我府上的逃奴何夢清。
被“逃的奴”本人瞬間就怒了:“你竟敢偽造賣身契?!”
南珩一挑眉,臭丫頭反應(yīng)很快嘛。
但那又如何,即便何夢清不是那個控制他的人,她能被宋一夢如此看重,逃跑都要帶在身邊,除了會一點兒花拳繡腿以外,她肯定也知道很多宋一夢的事。
一個無依無靠剛被放了奴籍的人,能有幸進入他的府里,不比在外面辛苦做生意來的輕松?
他這可是為了她好啊哈哈哈……
南珩得意的沖富貴一個歪頭示意,富貴就從懷里掏出了一紙契約,展示了一圈以證明南珩所言非虛后,又妥帖的疊好收回。
何夢清卑鄙無恥!枉顧法……
她還沒罵完,楚歸鴻就強勢插話進來,厲聲拆穿了南珩的說辭:“你撒謊,剛才分明是你下令截殺我,還想一箭射死夢兒……”
說到這里,楚歸鴻莫名頓了下,硬是添上了下半句:“和小清姑娘!”
停頓太過短暫,不留心根本聽不出來,只會以為這是他本來的說話節(jié)奏。
白眼一翻,何夢清都要給楚歸鴻鼓掌了,了不起,還記得她這個人吶,她剛要繼續(xù)說話……
南珩楚歸鴻,你私逃越獄,又與尚書之女在這荒郊野嶺私相授受,這事兒鬧出去對誰都不好看,我看不如,今日就此作罷,所有的一切都當沒發(fā)生過,宋姑娘,孤跟你的約定還作數(shù)。
約定,聯(lián)盟的約定嗎?
都這樣了,還聯(lián)個屁的……
誒,不對,宋一夢開始思考了。
何夢清不是,我……
楚歸鴻此事絕不能就這樣算了!
哈!
何夢清逃……
剛說了一個字,又被打斷。
宋一夢南瑞異口同聲:“別說了?!?/p>
南瑞表哥,你這詔獄都鬧破天了,而且釋放你的圣旨馬上就下來,這個關(guān)頭你不能胡來,趕緊跟我回……
宋一夢這時候站出來打圓場了:“兩位殿下說的都沒有錯,這就是一場誤會,楚歸鴻沒有私自越獄,七殿下呢也沒有想要殺我,這都是鬧著玩的?!?/p>
何夢清不是,誰說鬧著玩了?我這無緣無故的成了奴籍……
宋一夢一把過去捂住了何夢清的嘴,一個勁兒的給她使眼色讓她暫時安靜一下,然后沖著楚歸鴻尬笑:“楚將軍,你趕緊先走吧,快走!”
楚歸鴻自是不愿,還要再說,又被宋一夢勸服,如此再三催他快走,終究是被十八皇子生拉硬拽的給拽走了。
人一走,何夢清就甩開了宋一夢捂著自己的手,看南珩疼的忍不住彎下了腰,好像才想起自己也受了傷似的撩開袖子看了看。
何夢清咦?
傷口還在,但血跡卻已經(jīng)全都消失不見了,除了一道刀口外,整條小臂連同手指都干干凈凈的。
何夢清這么看,那么看,好像在查看自己手臂上的血跡,實則在找角度,借著樹蔭遮蔽下灑下的陽光,拿戒指晃宋一夢的眼睛。
宋一夢一眼看過去就被大鉆戒給閃了,脖子都伸長了,眼珠子瞪了老大:“你,你這,你這戒指,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