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玄甲軍千羽軍眾也終于趕了過來,就見自家殿下/將軍,好好的對面而坐,每人身邊都有一位佳人相伴,仆從侍立在旁,面前擺著怪模怪樣的什么東西發(fā)出白色的光,各...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岸邊,玄甲軍千羽軍眾也終于趕了過來,就見自家殿下/將軍,好好的對面而坐,每人身邊都有一位佳人相伴,仆從侍立在旁,面前擺著怪模怪樣的什么東西發(fā)出白色的光,各個表情奇異。
仆從:阿龍阿虎。
何夢清你們手里的,就是這段時間我夜探高相府中拿到的一些資料,一會兒結(jié)束后,你們帶回去自己慢慢翻看。我今天要說的,是這個世界的大問題。
不給兩人反應(yīng)的時間,何夢清0幀起手,直接放大雷。
何夢清通俗來講,這整個世界就相當(dāng)于一個話本故事,宋一夢口中的編劇,就是寫書執(zhí)筆人,所謂的劇情機制,就是話本中重要的故事情節(jié)一定會發(fā)生的意思,而你們,全都是書中人,所思所想所經(jīng)歷的一切悲歡離合,貪嗔癡戀,全由他人編寫操控。
宋一夢沒錯,所以我知道你們所有的事。
劇本他們聽不懂,但話本就沒問題了,之前上官鶴還替離十六編了一本身世離奇的話本故事到處售賣,打造美強慘人設(shè)。
這太荒謬了!
難道他們的苦難,記憶,痛苦,都是執(zhí)筆人創(chuàng)造的?
何夢清和宋一夢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給足了他們消化反映的時間。
何夢清還順手遞給宋一夢杯飲料,兩人一起安安靜靜的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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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外,莊柳做了幾次深呼吸,終于下定決心,在剛剛自動生成的文字中間插了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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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歸鴻和南珩正沉默的消化著何夢清所說的信息,宋一夢則彎著眼睛,就著兩人幾乎要石化了的郁悶表情下飯……喝奶茶。
突然間,她扭頭看向何夢清,指著桌上另一杯咖啡問:“誒?小清,你這杯是給誰準(zhǔn)備的?”
宋一夢是我嗎?
何夢清收了輕松的表情,轉(zhuǎn)頭看向說說話神色就突然變的莫名膽怯起來的宋一夢,兀的笑了下,手指微動,剛換好不久的桌子突然炸裂開來,正圍著桌子郁悶的南珩楚歸鴻,還有這個面露討好的宋一夢瞬間被爆炸的沖擊力掀翻。
煙塵散去,掐著秒表重新出了空間的何夢清,懶懶散散的坐姿都沒變,語調(diào)平平:“用本體來見我?!?/p>
世界外,莊柳臉一下白了:“完了,她對宋一夢也沒有分毫留情的意思。”
導(dǎo)演擦了擦汗:“那……快,這段重寫一下,背景板先鎖定,嗯……宋一夢留一下,好做個身份見證?!?/p>
何夢清一眨眼的功夫,世界飛速恢復(fù)完畢,宋一夢突然扭頭看過來,面帶疑惑的問了句:“誒?小清,你這杯是給誰準(zhǔn)備的?咱們還有人要來嗎?”
盯著她看了好幾秒,何夢清迅速的判斷出這應(yīng)該是宋一夢沒錯,那編劇呢?
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道:“快點!本座脾氣可不好!”
宋一夢哈?本座?
話落,宋一夢的身邊出現(xiàn)一道虛影,漸漸凝實成一個中年男人,討好的搓著手,沖著何夢清宋一夢兩人咧嘴笑著點頭,跟方才宋一夢臉上的表情神似。
宋一夢被嚇的一蹦三尺高:“哎呀我去,什么玩意??。?!”,驚叫連連也沒耽誤她連退好幾步,繞了一圈躲在了何夢清身后。
何夢清宋一夢,你認(rèn)識他嗎?
編劇比熊連忙搖手:“不不不,大佬別誤會,我這身體是千羽王的,我那個……我畢竟不是演員,進來了就不好再回去,只能套層馬甲來見您。”
見何夢清神情緩和,似乎接受了她這個說法,比熊又面向宋一夢比了個推眼鏡的手勢:“那個,宋小魚啊,你,你記得我吧?我是編劇,比熊?。 ?/p>
宋一夢此時穿越還沒多長時間,也還沒愛上南珩,一門心思想要逃離原劇本,怎么會忘記現(xiàn)實世界的人。
只稍稍回憶一下就想起這個姿勢在哪見過了,一拍手:“是你!好啊,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憤怒使然,宋一夢這會兒也不怕了,追著比熊就用袖子抽他。
“哎呀別打,別打,我改還不行嗎,這就是來改劇本的。”
一聽這話,宋小魚才冷哼了一聲:“算你還有點良心!”
何夢清沒管他們二人的打鬧,只是很隨意的瞟了眼又一次被暫停了時間的世界,回頭看他二人的瞬間一道符紙打出,一聲“破!”,這個披著千羽王皮的所謂編劇比熊就炸了。
跟宋小魚一個世界,那不就是《清寧一夢》的編?。?/p>
宋小魚也好,宋一夢也好,都是紙片人,同理可證,這編劇也是紙片人,這世界歸根究底不止這兩層。
而且周圍人都定格了,宋一夢跟沒看到一樣,這就說明她的所有反應(yīng)還是有人在控制著。
宋一夢被兜頭兜臉迸了一身的碎肉污血,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跟南珩和楚歸鴻一樣的空洞神態(tài),定在那里。
看來不弄個神神鬼鬼的手段他們是不會從骨子里相信害怕了。
何夢清食指中指微微一動,指間又出現(xiàn)一張符紙,面色一改方才漫不經(jīng)心嬉笑怒罵,明顯嚴(yán)肅不愉起來,聲音也冷硬許多:“別拿假的糊弄本座,不然……”
符紙無風(fēng)自燃,半空之中隱隱現(xiàn)出一道紫雷,好像要將天空劈成兩半,仿佛下一刻就要露出打破結(jié)界的時空縫隙來。
世界外的世界恰在此時,風(fēng)乍起,將窗邊的紗簾吹了起來。
“嘶——”莊柳導(dǎo)演二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頭皮發(fā)麻,再不敢耍一點兒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