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何夢清突然覺得自己跟那些話多的反派似的,明明手起刀落的事兒,非要嘚啵兩句。
可顯著你了,啰嗦什么呀!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說完這句話,何夢清突然覺得自己跟那些話多的反派似的,明明手起刀落的事兒,非要嘚啵兩句。
可顯著你了,啰嗦什么呀!
很會反思的何夢清當(dāng)下也不啰嗦了,手指頭一杵,時全哇哇吐出幾口血塊,噶了。
那邊的陸燼簡直是目眥欲裂,可任是他拼盡全身力氣也破不開這無形的屏障,壓根就近不了藏海的身。
這可太絕望了!
一般人早就灰心喪氣放棄抵抗,但陸燼自有一股子狠勁兒,死也要拉個人下水,轉(zhuǎn)身就沖何夢清去了,在他看來,藏海這手段詭譎莫測,相較之下,還是何夢清更容易對付些。
化名時安的陸燼對上別人,他是大內(nèi)高手,對上何夢清,那他就是小趴菜,完全不是對手,人還沒到跟前,整個人被定住了,俯沖之勢未消卻驟然停了腳步,結(jié)果自然是撲通一聲,僵硬著四肢倒地。
何夢清向前邁了一步,指著趴在地上啃土的人,對藏海笑了下解釋道:“還是得留一個帶回去穩(wěn)定軍心的,不然所有斥候小隊全都死了,那幫人害怕,不敢繼續(xù)走怎么辦?”
嘛~反正也逃不脫她手掌心,讓他多活幾分鐘。
再說,都到這節(jié)骨眼了,她也得立立威了。
就拿這時安當(dāng)殺威棒吧。
拎起定在那,渾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動的時安,何夢清揮袖一甩,就將人扔進了飛舟,順便還把馬都收到空間,而后才帶著藏海飛回營地。
臨到營地附近還不忘收回小音響,順便把馬放出來,和藏海一人騎一匹,后面拖著被捆住的陸燼。
時全兄弟并幾個侍衛(wèi)跑了整整一下午時間,可何夢清帶著藏海,一來一回順帶著解決這幾個人一共才用了不到二十分鐘。
其中還花了差不多五分鐘捆住陸燼,左一圈右一圈綁人纏裹打結(jié),藏海干的甚是起勁兒。
人在干壞事的時候,眼睛賊亮,尤其這人還是曹靜賢的義子,還合起伙來騙了他?。?/p>
藏海簡直是拿出畢生所學(xué),嚴嚴實實的把時安綁成了個粽子。
嘴角揚著,笑容極其邪惡,很有點子瘋批那味兒,看的何夢清one愣one愣的,忍不住在心里思忖著,這應(yīng)該不是跟她學(xué)的吧?
她是殺人放火又投毒沒錯了,但她還是個好女孩!
她從不濫殺無辜的呀,攤手~┓( ′?` )┏~
誰不說她一句:善良人,熱心腸,心懷蒼生的!
嗯!
選擇性失聰,壓根聽不見別人喊她妖女的何夢清重重一點頭。
沒錯了,定是藏海本性就這樣,從前都是裝的,如今才算是暴露本性。
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她嗷嗷善良。
林寶還沒意識到出了問題,正組織人手巡邏守夜呢,就聽見遠遠傳來馬蹄聲。
剛要回頭看看怎么個事兒,腦袋還沒扭過去,從天而降一黑乎乎的東西,差點被砸到,雖然及時往后退兩步?jīng)]被砸到,但還是被濺起的塵土嗆得直咳嗽,好容易揮走漫天黃沙,抽出帕子捂著口鼻定睛一看。
這五花大綁滿面陰狠一動不動的……人:“這是,時安,可是前方出了什么事了?”
何夢清冷哼一聲:“什么時安,他是曹靜賢的義子。”
聞言林寶當(dāng)即站直了身體:“呦呵~還有余孽!雜家還以為都處理干凈了呢!”
藏海那林公公可要小心了,咱們這隊伍里,沒準還有他們的人呢,畢竟方才他帶去的可都是自己人,關(guān)口還有人幫忙設(shè)陷阱埋伏。
林寶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廠衛(wèi)們瞬間都動了,和錦衣衛(wèi)們對峙起來。
何夢清大家不用這么緊張。
說了一句沒甚用處的話,何夢清身影一閃,眾人只見時安身上繩索寸寸開裂,愣了一瞬的時安剛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發(fā)出聲音,但同時也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
一個鯉魚打挺,時安直直往何夢清方向沖去,路上順手搶了把刀。
正好這大半個月沒怎么活動,何夢清當(dāng)下一個旋身閃避,手一伸,一把繡春刀入手,與他乒乒乓乓打斗起來,主要以防守為主。
這時全果真是個練家子,招式剛猛靈活又刁鉆,顯然是集百家所長又有天賦,該說不說,算的上是好手了。
那邊錦衣衛(wèi)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又有三人突然發(fā)起攻擊,一刀劈向身邊人,水入油鍋,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何夢清見果然有人上鉤,當(dāng)下也不和時安墨跡了,單手持刀格擋的同時一腳踢過去。
陸燼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看她這發(fā)力動作就能預(yù)判得到下一招要往哪攻,下爪手格擋,誰知這一次卻沒擋住,連著骨裂“咔嚓”一聲,整個人倒飛出去,直直砸在打成一團的人群中,正好撞上刀刃。
脖子一歪,死不瞑目。
現(xiàn)場為之一靜。
何夢清歪頭輕笑,順手一甩,手中繡春刀如活物一般,劃出個弧度,精準劃過那三人脖頸處,又回到她手中。
三人轟然倒地,灰塵漸落,脖子上一條細細的刀痕才開始慢慢的往出滲血,月光之下刀身雪亮,一點血痕未留,何夢清隨手一揚,繡春刀直直飛去,直插入刀鞘之中。
那錦衣衛(wèi)被驚得倒退兩步,傻傻看著自己手中剛?cè)肭实牡?,后背一層涼意汗毛直豎,被風(fēng)一吹,不由打了個冷顫。
他就是一個最基層的普通校尉,聽命行事混日子而已,剛才見勢不妙老早就躲的遠遠的,連佩刀什么時候被拔走的都不知道,更不用提離這么遠,那姑娘還敢飛刀入鞘。
萬一一個準頭不好,把他胳膊砍掉了呢?那他不就成廢人了嗎?
這年頭,廢人能有什么出路?
不管他心里多后怕,何夢清這一手徹底鎮(zhèn)住了所有人。
何夢清受傷的兄弟們自去包扎,日后再有人吃里扒外……
何夢清撣了撣纖塵未染的袖口,掃視一圈,眾人無不垂頭拱手。
何夢清很好。
至此之后,何夢清多了個外號:玉女羅剎,再沒有人敢偷奸耍滑,全都老老實實的,一句怨言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