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何原一直餓到了早上,準(zhǔn)備開始澆花干活。
但這時,管事的急急慌慌跑來了,大聲喊道:“昨晚晚上,誰沒有睡覺,跑出來了?!”
眾人互相看了看,誰都不愿意多管閑事,但一個聲音說道:“何原,我昨晚沒見何原在床上?!?/p>
裴何原一看這人,就是天天與自己作對,看不慣自己的小件人。
每天自己好不容易澆對的花,他總會偷偷多澆水,前幾次裴何原還沒發(fā)現(xiàn),直到有一次,他澆少了水,回去澆時看到了他再給花灌水,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把水澆在了他頭上,霸氣說道:“想讓我的花死,那你必須先死?!?/p>
沒想到這小件人又來作妖了。
管事的看向何原詢問道:“你昨天出去了嗎?”
“沒有,只是在院子里?!?/p>
“那你為什么不在床上睡覺?”
“一天吃一頓,本來在床上,但餓醒了,我都瘦了?!?/p>
“你昨天晚上在院子里干了什么?”
“餓了找吃的唄,還能干嘛?”
“找到了嗎?”
“喲,找到是找到了,沒搶到?!?/p>
管事的一聽:“搶的什么?”
“肉唄?!?/p>
“什么肉?”
“鳥肉吧,天太黑了,沒看清什么鳥?!笔聦?shí)是,光看肉了,沒注意什么鳥,但裴何原不會說的。
管事的一聽找到了:“來人,抓起來?!?/p>
裴何原掙扎著說道:“哎!我又沒出去,餓了也不能抓肉嗎?哎?哎!”
裴何原被人關(guān)在了地牢里,被固定在了一個十字架上,手上被銬住了鐵鏈,因?yàn)槌粤硕ㄖ扑幫?,法力釋放不出來?/p>
但附近也不是沒有人,就比如他面前的,比他還慘的人,對面的人遍體鱗傷,幾乎看不出來是人。
裴何原忍不住問他:“對面的?你還好嗎?能說話不?你干啥了?混這么慘?!?/p>
對面的人慢慢抬起頭,透過頭發(fā)的縫隙看著他,虛弱的說道:“你。”
裴何原:“昂,咋了?”
“閉嘴?!?/p>
裴何原也不樂意熱臉貼冷屁股,除了他哥,就閉嘴了。
但只聽一聲門響,來人了,裴何原看到了,此人是大盟主。
大盟主手里拿著一杯酒,完全忽視了他,直直走向?qū)γ娴娜耍骸白T陽羽,我不想逼你,告訴我“他”的下落,我就治療你?!?/p>
譚陽羽的臉在骯臟的頭發(fā)后笑了一聲:“薄泊,你還白日做夢呢,就算告訴你,你也打不過他?!?/p>
大盟主薄泊穿過牢籠,走到譚陽羽面前,把手里那杯酒從他的頭頂澆過,酒從譚陽羽。的頭頂流淌在腳下,把全身的傷口幾乎都覆蓋了,酒碰到傷口,譚陽羽被限制了法力,現(xiàn)在的他與凡人無恙。
“啊?!弊T陽羽痛苦的哀嚎了一聲,痛暈了過去。
薄泊看他暈了,嘲笑一聲,扭頭看向了對面的裴何原。
裴何原心里一驚,這是干嘛?我也沒犯多大罪,不會也要……
來不及多想薄泊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嘴里冷淡的說道:“剛剛,我好像聽到了你很關(guān)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