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月案上,茶具齊全,一壺新茶正在爐火上煮著,旁邊一長排小碗,盛放著各種顏色形狀的藥材、草葉、花苞。宮月用煮茶的夾子夾取了幾味,放到壺中。
宮遠徵正要蓋上蓋子,宮遠徵輕輕說:“再加一些石斛?!?/p>
宮月如他所言,取了一些石斛放到壺里。然后將茶??遞給宮尚角與宮遠徵
宮遠徵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桌面:“哥,那賈管事真是無鋒的人?”
宮尚角“你和他共事多年,心里還不清楚?”喝著茶
宮遠徵咬牙:“我當然清楚……”
宮遠徵如果賈管事真的是無鋒,隱藏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他不可能沒有察覺。
宮遠徵“所以才奇怪……但那無鋒令牌確實是在他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難道哥哥為了救我和姐姐,做了塊假令牌?”宮遠徵打量他的神色,猜測。
宮尚角宮尚角瞪了他一眼:“說什么胡話?無鋒令牌自然是真的,但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賈管事那里……”
宮遠徵“這人是誰?”
宮尚角“查不到?!?/p>
宮遠徵驚了:“他為什么要幫我們?”
宮月輕輕敲一下宮遠徵的額頭“幫我們才怪嘞!這恰恰是害我們”
茶香四溢,混合著淡淡的藥氣,讓人清心凝神。
宮月“” 如果不是尚角哥發(fā)現(xiàn)的,我們兩個死路一條”
宮月“雖然是在賈管事房間搜到,長老們也知道,但是在別人眼里也會覺得奇怪,為何令牌剛好在我和你出事 后就被發(fā)現(xiàn)?為何令牌恰好是在賈管事哪里?”
宮月“如果被有心人倒打一耙,那就完蛋嘍!”
宮尚角笑笑,并未言語
宮遠徵心有不滿地說:“這次被宮子羽先發(fā)制人,太可氣了,而且想到日后要對他行執(zhí)刃之禮我就惡心。”
宮尚角“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時。我看他也過不了三域試煉,只是可惜原本想逼他一個月內(nèi)就交出執(zhí)刃之位,但月長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說了?!?/p>
宮遠徵“這月長老總是偏幫宮子羽,著實可氣?!?/p>
宮遠徵宮遠徵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小聲的向?qū)m月道歉“姐姐,對不起,剛剛口無遮攔!”低著頭
宮月,摸了摸宮遠徵的頭,明媚一笑“沒關(guān)系,遠徵弟弟知道錯了就行,雖說月長老是我爺爺,但是我們并不親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爺爺總是偏袒子羽哥哥”
宮尚角看了弟弟一眼:“不可妄議長老。三位長老里,月長老最是心軟、好說話,他只是憐惜宮子羽失了父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說了?!?/p>
宮遠徵宮遠徵悶頭喝茶,小聲道“知道了哥”
宮尚角“一個月也好,三個月也罷,沒區(qū)別,只要結(jié)果如我們預料就行?!?/p>
宮遠徵勾起唇角,不屑地一笑:“那必然。哥哥當年那么艱難才通過三域試煉,宮子羽估計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就等著看他笑話吧?!?/p>
宮尚角喝完了杯中的茶,將杯子置于桌上,突然說:“遠徵弟弟,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給別人,我又不放心。”
宮遠徵“哥,你盡管說?!敝逼鹕?。
宮尚角“我想讓你去把上官淺從女客院落那邊接回來,在角宮暫住。且也可以接月妹妹回徵宮了”
宮月“我和遠徵弟弟一起去,也好收拾收拾東西回家了??”
宮遠徵宮遠徵的笑容立即沉下來:“這么快?”但是聽到宮月“說回家!”又高興起來了。宮遠徵有家,徵宮不是他一人,是有人陪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