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二月紅穿了一身紅色西裝,其他人都穿著一身全黑西裝。二月紅容貌偏精致漂亮一掛,他平日也愛穿紅衣,所以完全壓住了紅色,整個人比三月盛開的紅水仙還艷。
張起靈格外適合西裝,筆挺的西裝貼合在他身上,領(lǐng)結(jié)一絲不茍地打著,充滿了端正禁欲的味道。
與他相比,也一絲不茍穿著西裝的張啟山和張日山,一個透著氣宇軒昂的冷峻氣勢,一個透著少年郎的青澀與英氣。
陳皮也格外適合西裝,黑色的西裝將他眉眼間的戾氣顯露得淋漓盡致,透著一股愛搭不理的冷酷。
“昭昭,外面冷嗎?你怎么……”
靈昭把斗篷解開,二月紅的話就戛然而止了。
幾個男人望著靈昭,這下?lián)Q他們驚艷了。
靈昭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她平日穿長裙,不會像旗袍這般凹顯身材,尤其她膚若凝雪,開衩的裙擺隨著她走動,若隱若現(xiàn)地半露著她筆直修長的腿,宛若一朵亭亭盛開的玉蓮。
熟練掌握裁縫技能的二月紅更察覺到,這旗袍并不完美,靈昭胸前那塊太過緊繃了。意識到想了什么,二月紅忙不自然地錯開視線。
“阿昭,拍照師父還沒到?!?/p>
張啟山把靈昭剛解開的斗篷又給她披上,張日山飛快地扣上了紐扣。
陳皮看向黑眼鏡:“瞎子,你真有心!”
黑眼鏡:……合著就他一人不好嗎?
他當(dāng)初提議讓靈昭穿旗袍,可是一致同意的!
張起靈沒說話,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后,是一枚戒指。
時下流行西洋婚禮,與之匹配的是婚戒。按西方說法,如果將戒指戴到左手無名指上,就寓意和心愛的人心心相印。
中式婚禮的聘禮他們備了,西式的婚戒他們也不想缺。因為他們都收到了靈昭刻了陣法的玉墜。靈昭恢復(fù)人形后,也給黑眼鏡他們送了玉墜,一個墨鏡模樣的,一個木倉模樣的,一個無事牌模樣的。
張起靈托起靈昭的左手,將里面刻了他們幾人姓名縮寫的戒指緩緩滑入靈昭的無名指上。
尺寸分毫不差。
靈昭看向手指,那枚精致的戒指泛著低調(diào)奢侈的光芒,在她指上尤為和諧。
靈昭攤出手心,她眉眼彎彎:“你們的呢?我給你們戴上?!?/p>
靈昭給他們戴上了戒指。
在照相師傅來了后,他們換了多個場景,多個姿勢,拍了很多照片,也拍了大合照 —— 他們在簌簌下落的桃花樹下,或坐、或靠、或倚……或躺在樹干上,目光所及,都是那個笑容明媚的人。
照相師傅將照片拿去沖洗需要一段時間,幾人繼續(xù)坐在樹下閑聊,聊著過幾日成親還缺什么東西,聊著聊著,靈昭突然想起,她之前翻找到的雙修法訣還沒傳給他們。
“等等,我有東西要給你們?!?/p>
張起靈幾人看向靈昭,靈昭手中掐訣,六道靈光如靈蝶飛般飄向他們。
接到那一刻 ——
二月紅打翻了茶水;陳皮通紅了脖頸;張啟山咳了一聲;張日山別開了羞紅的臉……
黑眼鏡紅了耳尖,但他更咬了一下后槽牙。誰特么比他瞎子還會呀!
他不信,這是靈昭能想到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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