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父親一把拉住海爺?shù)囊滦洌骸昂0?,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海爺撓了撓頭:“王叔,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不敢向您保證,只能說盡力。王全這個情況可能是著了什么東西的道了?!?/p>
村里人普遍都比較迷信,對這些事情都深信不疑,也可能是從小對這些故事聽到大的緣故。一時間一家三口都接受良好,沒有任何人反駁。
反而是看著王全好起來的臉色,對著海爺不斷央求。海爺是個直性子,聽到這些話當即就有點兒不高興了:“叔,嬸子,你們這說的是什么話?王全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幾人忙道說錯話了。
這個時候王全的表弟李軍進來了??吹搅送跞闷饋淼哪樕彩煮@喜,說什么都要跟著海爺去幫忙,就算打個下手也行。海爺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帶著李軍回到了之前放水的那條河邊,低著頭一步一步走。李軍:“海哥,你在找什么呀?”海爺沒有回頭:“我估一下王全當時站的位置?!?/p>
過了十幾分鐘,海爺招呼了李軍一聲,兩個人站在找好的位置,戴著手套開始向水里摸。
這個時候水還沒有完全結(jié)冰,但里面也有很多的小冰塊兒。雖然戴著手套,但也是冷到刺骨,手套也被小冰塊劃的都是劃痕。
“海哥?!崩钴娤袷敲搅耸裁?,抬頭叫了海爺一聲。海爺快步走了過去,我看到李軍從水里摸出半截纏著水草的粗麻繩。這個麻繩一看就已經(jīng)在水里很長時間了,像是和水草糾纏長在了一起一樣,根本分不開。
海爺拿在手里看了看,頓時大喜:“沒錯,要找的就是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