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到解除人頭煞的解藥,更為了那一絲解除幻蠱的希望,李蓮花當(dāng)先一人在整個布滿血腥和破敗的山洞里四處找尋。
見到李蓮花的動作,一直惦記著為好友金有道解除人頭煞的陸劍池也登時反應(yīng)過來,急忙追著李蓮花的腳步而去。
也開始在這整個山洞里里外外翻找起來。
“啊……這是什么?”
過了大約盞茶時間后,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了制作業(yè)火痋的秘術(shù)足跡。
隨著一人的驚呼,在場之人俱都朝著驚呼聲的方向圍攏。
遮月亦是跟隨著眾人的腳步看了過去。
入眼,一處更加血腥破敗的昏暗墻壁呈現(xiàn)在跟前。
上面凌亂地畫滿了無數(shù)南胤的圖騰符號。
各種陌生的符咒、文字記錄洋洋灑灑地寫了整整一墻。
順著寫滿符咒的墻體望去,眾人不禁狠狠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在那墻壁腳下,猩紅的血液流了整整一地。
其上不少從人體身上卸下來的殘肢斷臂更是被人凌亂地仍在地上,慘不忍睹。
當(dāng)中那睜著猙獰恐怖眼球的人頭更是被殘忍地卸下掛在了四周被架起的一道道架子上。
從那凸出的眼球,猙獰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
這些被割下掛在木架上的頭顱甚至是被人用了某種秘術(shù)維持了片刻的生命。
導(dǎo)致這些人在還尚存一些知覺時,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頭顱被人從身體上割下來,又被開顱掏出腦漿蘊(yùn)養(yǎng)煉制所謂的蠱蟲。
場面極為地驚悚冰冷,使得在場之人無不隱隱地升起一絲莫名的懼意來。
遮月知曉,這就是角麗譙等人利用人的頭顱來煉制人頭煞的杰作了。
只是,她還是小看了角麗譙和單孤刀等人殘忍至極的歹毒心性,竟能草菅人命至如斯地步。
便是她這般向來性子冷淡之人都一時間心生幾分不適。
眉間眸色微皺,隱隱泛起一絲不忍來,剎那間更是使得她面色泛起幾絲蒼白來。
無數(shù)在場之人看著這眼前血腥的一幕,一時間驚恐莫名至極,紛紛驚呼著在原地直接干嘔不止。
天機(jī)堂少主-方多病“嘔……”
不等遮月有所動作,便忽地被一雙溫?zé)岬氖终谧×搜劬?,耳邊傳來一聲貼心的寬慰。
李蓮花“難受就別看了?!?/p>
遮月一頓 ,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是李蓮花,心底驀地泛起一縷暖意來。
反正她也屬實不愿再看到這一幕,便順從地依著他將自己給攔著腰身縱身一躍帶出了這一片血腥之氣濃烈的山洞。
直至一路躍出了山洞外,李蓮花才聲音輕柔地對著她交代道。
李蓮花“還是外面的空氣甚好,你就不要進(jìn)去了?!?/p>
李蓮花“既是尋到了線索,剩下的便交由我來吧?!?/p>
遮月眉頭微皺,出得那昏暗血腥的山洞來,確實要比之在山洞里舒服許多。
只是……
想起先前在山洞外的受傷,還是有些擔(dān)心李蓮花的身子。
見得她面上泛起擔(dān)憂之色,李蓮花輕輕地笑了一聲,猛地低頭啄了一口那水嫩的紅唇。
遮月“你……”
猝不及防地親吻,又是惹得遮月心尖一顫。
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耳畔又驀地被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給包裹其中。
遮月怔怔地望向那越靠越近的男人,心中止不住地嘆息。
“這男人是越發(fā)地不知收斂了,便是這短暫的接觸都要占她的便宜!”
望著遮月那怔愣的神色和嬌嫩的紅唇,李蓮花亦是心頭一陣恍惚,這小女子是越來越能誘惑人心了。
總是惹得他情不自禁便亂了心神。
恨不得當(dāng)場便與之就地圓房。
而后每時每刻將之捆綁進(jìn)自己的懷里,永遠(yuǎn)都不放手。
奈何如今時間、地點和場合都不對。
尤其是月兒身上的幻蠱亦還未解開……
想至此處,李蓮花只得死心地再次嘆了一聲。
而后俯身,終是不甘地壓近遮月那滴血的耳邊輕輕地咬了一口。
耳尖猛地被帶著濕熱的氣息包裹著不輕不重地咬上一口,遮月再次心尖狠狠一顫。
還未有所動作,便忽地感覺耳畔被包裹著的溫?zé)釟庀⒚腿幌?,方才還緊貼著她的男人已然如一陣風(fēng)似地刮進(jìn)了身后不遠(yuǎn)處的山洞。
只聽得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一聲輕柔的聲音。
李蓮花“別擔(dān)心,我沒事,待處理好了山洞里的人頭煞,我便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