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里,嬤嬤們將金玉妍綁著,金玉妍大呼,“本宮是四阿哥生母,是玉氏貴女,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進忠動了動手腕冷笑道,“喲,嘉嬪娘娘怕是還不知道了,這皇上下令玉氏即刻押解玉氏世子入京,不對,他可能做不成世子了,您也不再是嘉嬪了,而是罪婦!您還是早些交代自己是如何謀害皇嗣,如何向玉氏傳遞消息的吧!免得您這細皮嫩肉的,受不了大刑!”
金玉妍不可置信的搖搖頭,“不會的,不會的,世子,世子他沒有,他沒有!”
進忠搖搖頭道,“您現(xiàn)在還擔(dān)心那位世子,也不知道為四阿哥留條后路,您還不知道皇上已經(jīng)派人把四阿哥抱給嫻妃了。”
金玉妍聽完,怒目圓睜,“不,我的永珹!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您還是早些交代了,您好,咱們也都省了力氣!”進忠低聲道。
見今玉妍還是在憤怒,進忠招招手,兩個嬤嬤便上前給了她幾巴掌,又拿了鞭子走了過來。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進忠才拿著證詞滿意的去了養(yǎng)心殿復(fù)命。
金玉妍為了世子,咬死自己只謀害海了蘭母子,至于那些信件,只是思念母族的家書,為了攪混水,她還交代慧妃利用朱砂謀害了玫嬪和儀嬪的孩子,皇后推波助瀾陷害嫻妃,更是給在冷宮的嫻妃下藥。
皇帝看完險些氣的暈過去,“毒婦,毒婦,朕的后宮都是些毒婦?!?/p>
皇帝起身踱步,沉寂片刻,厲聲道,“將金氏打入冷宮,任何人不得探視,貞淑和麗心也丟進去!”
慧妃得知嘉嬪被抓,趕緊去了長春宮,求見皇后。
“娘娘,皇上突然抓了嘉嬪,要是她將前事全部交代出來,咱們可怎么辦吶!”
富察皇后逼問道,“慧妃,你明明白白都告訴本宮,海蘭的胎大難產(chǎn),你有沒有沾手!”
慧妃起身反駁,“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自從上次被皇上責(zé)罰,臣妾便一直安分守己,嘉嬪是在臣妾面前挑撥過,但臣妾沒有插手,甚至還告誡過她,娘娘不信,可以問茉心!茉心!”
茉心聞聲趕緊跪下,“皇后娘娘,我們娘娘自從被禁足,已經(jīng)謹言慎行,絕對沒有謀害皇嗣的心?!?/p>
富察皇后按了按眉心道,“玫嬪和儀嬪的事,皇上已經(jīng)揭過去了,怕得是皇上要為嫻妃冷宮受害之事追責(zé)?!?/p>
慧妃惶恐道,“這可如何是好?皇上已經(jīng)處置了雙喜和星璇,還想要如何?”
富察皇后想了想說道,“你且回去,此事,本宮自有考量。”
慧妃欲言又止,皇后卻讓她離開,她也只能悻悻離開。
承乾宮內(nèi),柔玉慵懶的靠在躺椅上,看著嬿婉等人和系統(tǒng)貓貓在院子里玩耍。
已經(jīng)九月,院里的缸蓮敗了,內(nèi)務(wù)府趕緊全部帶走,在院里移植了不少秋菊。
系統(tǒng)貓貓撲著一只彩蝶,彩蝶搖搖晃晃飛到柔玉身邊,停在了她的肩膀處,柔玉輕笑,“好了,團子,饒了這小蝶吧!阿染,將內(nèi)務(wù)府新送來的彩藤球找來,讓他玩吧!”
皇帝站在門口,見承乾宮內(nèi)其樂融融,宮女太監(jiān)陪著一只貓玩藤球,柔玉滿眼笑意的望著,是那樣的明媚。
“皇上!您怎么來了!”雪梅扶著柔玉起身,上前迎接皇帝。
皇帝面色陰郁,見她挺著肚子過來,面色稍霽,“朕心中煩悶,到你這兒轉(zhuǎn)轉(zhuǎn)?!?/p>
說完,擁著她的肩膀到院中坐下,柔玉趕緊吩咐宮人為皇帝沏杯菊花茶,“皇上,這菊花茶,還是承乾宮自己晾曬的,皇上嘗嘗可以平心靜氣,降一降肝火?!?/p>
皇帝端起茶品了幾口,肝火確實降了不少,他想去質(zhì)問皇后,卻又沒有實證,他一直知道皇后對當年選嫡福晉的事心有桎梏,如今知道她陷害嫻妃,他反倒覺得在情理之中。
柔玉拉著皇帝的手放在肚子上說道,“皇上,這小家伙已經(jīng)會動了,不知他這會醒了沒?皇阿瑪是不是要同他打個招呼!”
皇帝點了點頭,認真喚道,“福佑,朕是皇阿瑪!”
柔玉噗嗤一笑,皇帝頓時一愣反應(yīng)過來,“你戲弄朕!才四個多月,他怎么......動了,玉兒,他動了。”
皇帝驚喜的看著柔玉,又趕緊俯下身,將耳朵貼在她肚子上,其實晚間皇帝時常如此,但這小家伙月份太小,還不會動或者動的幅度太小,他們一直沒見過,皇帝還專門給他起了胎名,就想讓他早日動一動。
福佑很有脾氣的踢了幾下,便不動了,皇帝聽完十分歡喜,“好好好,是個好孩子!”
在承乾宮待著,皇帝的心情大好,一掃連日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