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一片大好,相信過不了多久那群人該被打得鼻青臉腫,繼而灰溜溜地逃走了。
天有不測風云,意外戲劇性的出現(xiàn)了,原本樸熙成正扇巴掌扇得愉快,面前的豬頭臉使他滿足感溢出來了,抬起手,巴掌還未落下之際,一片陰影出現(xiàn)在頭上。
他的眼睛向上一看,完了,棒球棍,還砸頭,大意了,要是謹慎點就好了。
……他絕望地閉上眼,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只聽見有人悶哼了一聲。
他睜眼,有人保護了他,是祁煜,祁煜擋在了他面前,下一刻他下意識地抱住了祁煜,把他護在了自己的身后,又給了那個傻逼一腳。
他不明白下一步該怎么辦,他就像是個不知所措的小孩子。
被人保護,他應該感動。
但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的心臟好痛,他是不是要窒息呢?
他不高尚。
他寧愿自己被打,也不想看到眼前的人受傷。
他先看了下祁煜,棒球棍打在了他的背上,可能骨折了?要趕緊送醫(yī)院,120打出去了,醫(yī)院那邊說很快來人,既然如此……
那這個人好好清算下了吧。
他力量大的出奇,那人還想緊握棒球棍防衛(wèi),結果樸熙成和他爭搶起棒球棒,那人竟沒堅持幾秒。
樸熙成拿起棒球棍一下一下打了上去,一次比一次狠,他的瘋狂因子徹底激發(fā)了出來。那人起初生龍活虎的大叫,后來聲音越來越小,屋內眾人也都紛紛停了下來。
李莎拉貼心地擋住了周圍人的視線,以至于除了黃毛外沒人看到樸熙成眼神的瘋狂,那是種令人心悸的癲狂。
李凡小成,別打了吧?
恍若未聞的他手上動作一刻不停,直到那人昏死過去他才被李莎拉拉住。
李莎拉救護車來了。
是啊,得趕緊把祁煜抬上去,于是祁煜被不情不愿地送到了擔架上。
醫(yī)護人員的重點關注對象是昏死的那人,滿屋子就他傷的最重。
李莎拉選擇跟著一塊去醫(yī)院,不為別的,戒指要發(fā)揮用途了……黃毛也很有趣……怎么偏偏看到了他們……偏偏是今天呢……?
醫(yī)生說祁煜得住院幾天,樸熙成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下了,至于他們……
他進衛(wèi)生間把腳上的淤青發(fā)給了爸爸,那是那人反抗時用力抓的。
爸爸關切地問怎么了?
爸爸聽聞的事情被加工“美化”了些,他很惱火,還承諾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次的事件見了血,雖然都是樸熙成搞出來的,但這不妨礙他們的懲罰加重,李莎拉爸媽那邊也會出力,迎接黃毛的大概率是無期徒刑。
小概率死刑。
總之她不可能重見天日的,就是能,她也沒法活著走出監(jiān)獄。
樸熙成沿著走廊回去,明明已經(jīng)走過一遍,還是緊張的要命,他把手中的戒指看了又看,其實他家里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情侶款,他想祁煜戴上后自己再戴也不遲。
他走進病房,祁煜爸媽去交費了,李莎拉可能跟爸媽告狀去了吧,屋里只剩他一個人,春光大好,樸熙成深吸一口氣,單膝下跪在床邊,將手中的戒指遞上前。
樸熙成你可以答應當我男朋友嗎?
好懸,差點就說老公了。
沉默。
……
他抬頭觀看祁煜的表情,沒有不耐煩?。刻孀约簱蹼y道不就是有意思嗎?怎么還沒答應?。?/p>
他的手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祁煜同意了。
祁煜我試試看吧。
祁煜處不好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