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安睜開沉重的雙眼,入目的是重重疊疊的重影。
自己被困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無助。
在這密閉的空間里,令人窒息。
“啪”
眼睛下意識的閉上,耳邊一陣轟鳴,小臉上腫起一道五指印,火辣辣的刺痛感傳來,口腔里鐵銹味的鮮血溢出。
舌頭不自覺頂了頂被刪腫的臉“真是睡久了,一醒來就遇到有意思的事情,還真是讓我有點興奮呢!”
帶頭霸凌的女生,瞧見江祈安的笑容,她更刺耳,疾步上前,揚起巴掌就要打她臉上。
旁觀者們都已經(jīng)做好看江祈安從前懦弱樣,預料之中的清脆響聲卻并未出現(xiàn)。
只見江祈安用力抓住霸凌女的胳膊,帶動著右腳快準狠的踢到她的小腿,使霸凌女單膝跪地。
“江祈安,你TM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還敢反抗,看來是真忘了前幾天的教訓了?!卑粤枧桓抑眯诺牡纱笱劬Α?/p>
旁觀者眼看自己老大被踢倒,蜂擁而上。
江祈安可不是吃素的,三兩下的撂倒她們,轉(zhuǎn)頭又抓起霸凌女,手掌堪堪停在她的面前。
掌風吹起她兩邊的發(fā)絲,霸凌女緊閉雙眼,剛慶幸她果然還是怕我的,下一秒。
“1”
清脆的巴掌聲甩在她臉上,她結(jié)結(jié)實實受了這一掌。
“2”
“3”
在她愣神之際,又是兩巴掌抽上來,發(fā)出一聲聲脆響。她一邊捂著臉,一邊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哭著求江祈安原諒“不是我想打你的,是你姐姐是她,是她給錢找我們給你使絆子的!是她!”
旁觀者姐妹也不停捂著被打的臉哭訴著“江詩夢,是她!”
清理完她們,身體放松的往后一靠,平淡的聲音放狠話“管她是誰,打擾你姑奶奶睡覺就得有被五馬分尸的準備?!?/p>
用早已破爛不堪的校服襯衫擦拭著嘴角漫出的血液,不再理會地上的雜碎,轉(zhuǎn)身走出女廁所。
外面的圍觀群眾也不在少數(shù),嘻嘻哈哈的看著被打的血流不止的江祈安,談笑風生仿佛這就是他們的人生樂趣。
欺負弱小者就是家常便飯。
我都已經(jīng)隱退江湖了,怎么還莫名奇妙的出現(xiàn)在這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小輩身上?我閑云野鶴的生活,還沒開始,就又回到解放前了?。?!
“江祈安這么快就出來了,怎么不在里面多玩會兒?”
江祈安:國際友好手勢
“握草,給你臉了是吧。”那男子不堪被江祈安羞辱,抬起的手準備給她教訓。
咔
那男子的手被江祈安兩根指頭掰成一個怪異的姿勢,疼的他直跳腳。
世界終于安靜了
逃課到天臺上,仰望著天空,深呼吸。
我再也不叫你老天爺了,因為你壓根就不把我當孫子看。
上輩子我江祈安,整個帝都風云人物,精通各大家族法術(shù)。曾經(jīng)的自己窮的到處學藝,才不至于餓死自己,就到馬上要退隱的那天一覺睡醒就到這名不見經(jīng)傳的地方了。
誰能慘過我。
從校服兜里摸出一塊鏡子,曾經(jīng)的江祈安和原本的自己有五分像,可是自從我附身在她身上容貌就變的一模一樣。
回憶如泉水涌來,江祈安,江家失散多年的真千金,在十三歲時被親身父母從貧民窟里找到,臟兮兮的江祈安來到別墅和臺階下優(yōu)雅走下來的江詩夢有著天差地別的待遇。
江詩夢畢竟被養(yǎng)了十幾年,沒有感情是假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母親原本對江祈安有一絲真感情卻被江詩夢花言巧語哄騙,覺得我從那種地方回來不可能存有好心,不過是表面功夫。
原主在江詩夢的語言刺激下對她有著強烈的排斥感,母親就覺得原主是養(yǎng)不大的白眼狼,果然是從貧民窟里出來的。
導致在學校也看江詩夢不順眼,還喜歡上和自己家是領(lǐng)居家的沈羽承,江詩夢找到學?;旎旖o了一筆錢點名給江祈安一點苦頭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