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白布蓋住的尸體旁邊,失去伴侶的愛子小姐,正在低聲抽噎,另一位女伴正在安慰她。
瞳小姐則在另一旁,此時的她,臉上不知所措。
“只不過是一件意外,沒有時間和他們耗,讓我們離開”,琴酒正對聞訊而來的目暮警官不耐煩的說道。
“警官,這是兇殺案”。
“兇手就是被害者同時乘坐一座車子的七個人之一”。
兩個人的聲音從人群中同時傳出來。
一時間,全場寂靜。
“工藤同學?太一同學?”目暮警官看著同時出聲的兩人。
頓時,場中一片喧嘩。
“這兩個高中生,來干嘛?”
“他們是學生,別來搗亂,讓目暮警官把他們趕出去,別妨礙別人辦案”。
工藤新一也驚訝于太一柯真,不過很快審視了一下這小子,這小子會不會是個跟蹤狂。
“他就是工藤新一?這個高中生有些討厭,恐怕會妨礙我們的事情”,琴酒心里有些皺了皺眉頭。
“真是的,新一,你又跑到那里去了”,人群中的小蘭看到工藤新一,趕忙跑過去拉住他的衣袖。
琴酒眼神微微一瞇,看向太一柯真,是錯覺嗎?剛才好像就是這小子窺探自己嗎?如果這下子礙眼,不介意也將這小子也干掉,眼神中有著寒光閃過。
“也就是說,你和小蘭排除在外,嫌疑犯還有五個人”,目暮警官沉吟一下,緩緩的道。
“因為所有人都有保護欄保護著,所以說殺害被害者的人只有坐在他旁邊的那位女士而已”。
“你快一點好不好,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玩什么推理游戲”,琴酒冷冷的說道。
工藤新一回過頭來,當看到琴酒的眼神,心中不由得驚駭。
“這個家伙眼里閃著寒光,這里死了個人完全不在乎,這家伙不知殺了多少人,這個家伙是誰?工藤新一心里想到。
“你們說這是兇殺案?”可以說理由嗎?目暮警官問道。
兩人問言,工藤新一道:“你先來吧”。
太一柯真道:“行,我就不客氣了”。
太一柯真將尸體上的白布掀開,引起一些人作嘔,見此狀況,太一柯真也不賣關(guān)子了。
緩緩的道:“理由很簡單,你們看死者的頸部傷口,平滑,根據(jù)目擊者的描述,死者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這說明死者是在一瞬間被砍下頭顱的,如果意味死亡,死者的傷口,沒有這么平滑”。
目暮警官聽了后,好有道理。
“警官,在這位女士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帶血了的刀子”,目暮警官的一位助手說道。
“不是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包里有這種東西”,愛子看著自己的包包,驚恐的說道。
“愛子,我還以為你和岸田的感情很好,你怎么會?”瞳有些難以置信的道。
“沒有,不是我,不是我”,愛子無力的申辯的道。
“好了,犯人就是那個女的了,我們可以走了”,琴酒不耐煩的道。
琴酒只想趕快離開這里,他最討厭和警官接觸,被警官盯上,會麻煩不斷。
“好,讓他們離開”,目暮警官說道,琴酒和伏特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