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冷冷地看著瑟縮在床上驚慌不已的女孩說道
樸燦烈我妹妹的房間,你住得還舒服嗎?
唐曦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小小的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
唐曦我....我....沒有.....
樸燦烈嘴角不屑地扯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樸燦烈可我看你住的倒是理所應當,享受的很吶
唐曦不...不是這樣的,這是阿姨....
未等唐曦說完,樸燦烈的目光突然死死地盯住她的身體,表情變得既憤怒又兇狠,他快步走到唐曦床邊一把扯開蓋在她身上的薄被,拽住唐曦衣領提起,力氣之大生生讓她的身體脫離床面。
樸燦烈的雙目猩紅,怒吼道
樸燦烈誰允許你穿我妹妹的衣服?
唐曦渾身抖得像個鵪鶉,脖子被緊緊勒住,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將她包圍。
她兩只手用力地想掰開卡在脖子處的鐵鉗,但力氣太小根本無可奈何,淚水簌簌的順著通紅的臉頰流下落到卡在脖子處的那雙手上。
感受到冰涼的濕意后,樸燦烈動作一頓,他看到眼前淚光瑩瑩的女孩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整個小臉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兩道好看的柳眉痛苦的擰在一起。
唐曦艱難地張口
唐曦......對...不....起....
這幅模樣好像是他樸燦烈做了什么壞事,莫名的一股煩躁的火氣在心中越燒越旺。
他將唐曦狠狠地摔回床上,嬌小的身子在柔軟的大床上彈了兩下,最后如同一只白色蝴蝶般停落下。
樸燦烈把我妹妹的衣服脫下來,你不配穿它。
唐曦死死地咬住唇,聽到這話感到了極大的羞辱,她鼓起勇氣,含著淚抬頭看向那個滿臉冷漠的男孩質(zhì)問道
唐曦燦烈哥哥,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樸燦烈聞言臉色又變得惱怒起來
樸燦烈不許你這樣叫我 !
他激動地掐住唐曦的雙肩吼道
樸燦烈你以為住著我妹妹的房間,穿上她的衣服,甚至和她一樣叫我哥哥,你就能替代她嗎?我告訴你,哪怕她死了,樸家,也永遠不會有第二個女兒,我樸燦烈這輩子到死,也只有那一個妹妹!
說著說著,樸燦烈有些哽咽
樸燦烈我妹妹....才死了三個月,他們就把你帶回來了....呵。
他的眼神逐漸恢復冰冷,直直地盯著滿臉淚痕的女孩
樸燦烈不肯脫是嗎?好,那我就幫幫你。
說完,他開始大力撕扯女孩的衣領。
唐曦抵擋不過,被樸燦烈死死地摁在床上,她崩潰的哭喊道
唐曦我沒有要替代你的妹妹,我只是想有個家而已啊!
見樸燦烈仍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唐曦一面拼盡全力掙脫一面大聲求救
唐曦阿姨——叔叔——??!
嘶拉一聲,唐曦的睡裙從衣領處一直到左腰被樸燦烈扯開一個大口子。
這一刻,羞辱、委屈、難過....所有的情緒占滿頭腦,她不再掙扎,視線在淚水中模糊,她看不清樸燦烈的臉,卻感覺到他俯下身在她耳邊輕嘲道
樸燦烈忘記告訴你,我們家房間隔音很好,你再怎么喊,我爸媽也聽不到。
唐曦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抽抽噎噎地連句話也說不出,想擦擦臉上的淚雙手卻被死死壓著,整個人狼狽不堪。
見她這副模樣,樸燦烈卻很是滿意甚至還笑出了聲
樸燦烈陰溝里的小老鼠還真是可憐,以為偷穿上公主的衣服自己就能變成公主,我奉勸你,從哪里來回哪里去,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說完,樸燦烈終于松開手,起身回到窗口處再次站到那個光圈中,接著輕輕一躍人便消失了。
盛夏的夜晚在蟬鳴中顯得格外寧靜,偶爾有一陣燥熱的微風從窗口溜進房間,吹動輕紗搖曳。
唐曦躺在床上無聲地哭泣著,破敗不堪的白色雪紡碎花連衣睡裙在她身上掛著,一切好像一場笑話。
過了許久,直到她的眼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淚只剩干澀,唐曦跳下床赤腳走到浴室,默默地脫下身上的睡裙,重新?lián)Q上了原來的發(fā)白牛仔褲和大白兔上衣。
也許樸燦烈說的是對的,她這樣的人,不配穿公主的衣服。
來到樸家的第一個晚上,唐曦穿著自己的衣服蜷縮在羊毛毯上睡了一夜。
她好像也明白了自己在樸家的意義,僅僅是一個廉價的替代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