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金黃的陽光穿過淺杏色紗簾,斜斜地灑進臥室。這抹光像頑皮的孩子,沿著雕花木窗欞攀爬,最終落在兩張交疊的枕頭上。
窗外的樹木在晨風中輕輕搖曳,葉片投下的斑駁光影,在米白色床單上跳著無聲的舞蹈。
白落棲蜷在楊文昭的懷里,像一只慵懶的貓。她的發(fā)絲是未梳理的墨色瀑布,隨意鋪散在枕邊,幾縷碎發(fā)被汗水黏在臉頰,泛著微微的光澤
楊文昭的右臂環(huán)著她的腰,指尖還殘留著昨夜相擁時肌膚的溫度
白落棲的睫毛在晨光中顫了顫,忽然像被陽光燙到似的,輕輕動了動。
她先是微微仰頭,鼻尖抵住楊文昭的鎖骨,那里還留著昨夜她咬出的淡紅痕跡。
她抿嘴笑了笑,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前的肌肉紋理上畫圈,指甲劃過時帶起一陣酥麻。
白落棲“早安,阿昭”
楊文昭的喉結動了動,似乎在睡夢中捕捉到了這份騷擾,但眉峰只是微微蹙起,又很快舒展開
她忽然整個人往他懷里又蹭了蹭,浴袍的絲綢面料發(fā)出細碎的摩擦聲。
這件月白色浴袍是她昨晚…,腰帶松松地系在腰際,領口歪斜著露出半邊鎖骨。
蹭動的動作讓她感受到他體溫的灼熱,臉頰莫名泛起紅暈。她抬頭偷看他沉睡的臉——他的睫毛比自己還長,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陰影
平日比較凌厲的眉此時舒展如遠山,嘴角甚至掛著一絲自己未曾見過的柔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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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棲倏地坐起身。浴袍的下擺滑至大腿,她慌忙揪住領口
身時,浴袍腰帶徹底松開,她看了看楊文昭,發(fā)現沒醒,索性任其垂落,裸著腳走向衣柜。
鏡子里面,她瞥見自己后背的蝴蝶骨在晨光中泛著珍珠光澤,鎖骨下方還留著幾個曖昧的吻痕
楊文昭在她起身的剎那,睜開眼睛,睫毛下的眼珠轉了轉。
楊文昭聽見浴袍滑落的輕響,聽見她赤腳踏在地毯上的腳步聲,甚至能想象她此刻對著鏡子整理發(fā)絲的姿態(tài)。
楊文昭“真是夠了”
白落棲著一襲白金色長裙,仿佛將月光與星辰揉碎了織進綢緞。
裙擺如流動的銀河,每一道褶皺都折射著細碎的光斑,行走時似有薄霧般的輕紗在腳踝處搖曳,襯得那雙長腿更是皎潔如天鵝的脖頸,比例完美得像是古希臘雕塑家精心打磨的杰作
金色長發(fā)垂落至腰際,發(fā)絲在陽光下泛著蜜糖般的柔光,微卷的弧度恰似海浪輕柔的呼吸,與她瓷白無瑕的肌膚形成絕美的對比
——那膚色像是新雪覆在白玉之上,連脖頸處細微的血管都透出淡淡粉霞,眉目如畫,睫毛投下的陰影在臉頰上跳舞,唇色自然嫣紅,恰似四月枝頭初綻的薔薇
她立于光影交界處,周身散發(fā)著一種不染塵埃的靈氣,仿佛自神話中走出的女神,用極致的美將周遭一切襯成了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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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棲走出來,然后對著外面的小鏡子整理自己,忽然,身后傳來一聲輕笑。她猛地轉身,卻見楊文昭不知何時睜開了眼。
楊文昭支起上半身,晨光正巧落在他肩頭,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楊文昭"早安棲兒"
他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尾音卻上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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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告訴你們,我老婆的身材有多好的,都一邊去,那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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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我老婆~”